在葉韶的不懈努力之下,他終于還完了小礦星的錢。
無債一身輕。
他現在可以用平等的態度去跟郁明談戀愛了。
“恭喜葉韶還完債!”顏莊宴舉著果汁問:“那你們之前談戀愛算什么?”
不平等,債權人和債務人,以身還債什么的,感覺蠻刺激的。
“喂。”葉韶沒好氣的看著顏莊宴:“住腦,把你腦海里那些車給我砸了!”
顏莊宴無辜的眨眨眼:“我啥也沒想。”
葉韶才不信他的話,那眼睛里的車轱轆都快飛出來了!
郁明端著酒杯,跟厲戎碰了下,聽著兩個人拌嘴。
沒想到,下一秒,火就燒到自己這里來了。
顏莊宴問:“郁總,請問你以債主的身份跟葉韶談戀愛時,有沒有使用債主特權?”
郁明搖搖頭,笑道:“沒想起來使用。”
葉韶斜了他一眼:“他不敢。”
郁明確實不敢。
真的喜歡一個人時,什么特權都不敢亂用。
顏莊宴歪頭看著厲戎,同樣是談戀愛,怎么厲戎這么有恃無恐。
咳咳的時候,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
厲戎一眼就看出來顏莊宴在想什么,他給顏莊宴發了條消息:【我看到你新買的項圈和毛絨耳朵了。】
看到消息,顏莊宴臉一紅。
原來他就是這么被拿捏的!
狡猾的男人!
下次買個狐貍耳朵給他戴!
葉韶晃著紅酒,透過酒杯打量著顏莊宴:“宴宴,你這臉,快比紅酒紅了。”
顏莊宴拍拍臉頰道:“剛剛吃的有些辣,我喝口檸檬水就好。”
葉韶抿了口酒,臉上的表情是:你看我信不信。
顏莊宴回了他一個眼神:你愛信不信。
吃飽喝足,顏莊宴打了個哈欠,窩在厲戎懷里道:“你明天休息嗷?咱們出去玩吧,我在論壇上看到有人講,首都星開了家新的游樂園,主打的就是一個刺激。”
葉韶有了淡淡的醉意,他單手支著下巴道:“可以啊,我都行。”
郁明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葉韶。
有人說,得到以后,喜歡會慢慢變得平淡。
每次看到葉韶微醺,面染薄紅慵懶的樣子,郁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和加速的心跳。
甚至想要把在場的人通通清理出去,這樣的葉韶,他不想別人看見。
“我們回去吧。”顏莊宴又打了個哈欠,困的眼淚都出來了。
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依舊能看出來,郁明要把葉韶拆吞入腹似的眼神。
不愧是原形是狼的男人。
沈笑和石裳也很有眼色的離開。
石裳道:“郁總,葉韶就麻煩您照顧了。”
葉韶還沒開口,包廂的門再次關上。
“還打算聊會,怎么跑的比兔子還快。”
郁明握住葉韶的手腕,輕聲道:“我們也回去。”
“好。”葉韶環住郁明的脖子,把下巴墊在郁明的肩頭,打了個哈欠:“宴宴老是打哈欠,帶的我的困了。”
“我清醒了。”顏莊宴窩在副駕上,精神抖擻的刷著葉韶和郁明的消息。
他沒什么時間關注娛樂新聞,寫手太太和畫手太太們產的糧一眼望不到頭。
明葉cp粉們從嗷嗷直叫撐到嗷嗷直吐,邊吐邊吃……
嗯……這么形容有些惡心……
什么郁明請郁氏全體職工看葉韶新電影、郁明甜蜜探班葉韶這些日常行為暫且不提。
全網狂歡過年大事件主要有兩個。
一是郁明的粉頭小號被扒,高冷霸總的另一面居然是暴躁按頭磕cp粉,天天嗷嗷著要親葉韶,關注了一攬子產糧太太。
另一件事情就是,葉韶酒后當街親吻郁明被拍到了。
“唉呀媽呀,郁總居然是這種人!”
顏莊宴給厲戎念郁明小號的各種暴躁發言。
“郁明什么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親到葉韶!”
“按頭親、按頭親!”
“郁明你膽子大一點!不要慫!”
“不行,我念不下去了,哈哈!”顏莊宴笑的前俯后仰。
這以后再見到郁明,他很難保持不笑。
“郁明看上去那么穩重的一個人,哎呀,不行,笑的我肚子疼,他是用這種反差打動的葉韶嗎?”
“我的天,他們當街親的這么激烈的嗎?可惜我不在現場,不然我得給他們拖張床過去。”
見顏莊宴的腦袋快要撞到操作臺,厲戎伸手擋住,順勢把人帶進自己懷里。
厲戎輕揉著顏莊宴的肚子:“好些沒?”
顏莊宴眨眨眼睛,蹭了蹭厲戎的胸口道:“好多啦,繼續繼續。”
回到家,顏莊宴心情頗好的拍了下院子里的食人花:“花花晚上好!”
本來已經睡著的食人花:……一點都不好!
厲戎一眼掃過來。
食人花扭了扭花梗,假裝很高興的回應顏莊宴。
媽的,它一定是過的最苦逼的食人花!
洗完澡,顏莊宴坐著讓厲戎幫他吹頭發。
“陛下又找你做什么?”
厲戎道:“出主意,陛下想與聯邦開戰。”
聯邦占取星域礦星,大量的綠礦石為蟲族送去源源不斷的養分。
再等下去,會處于被動。
眼下,只缺一個動兵的理由。
這個理由,必須有聯邦挑起。
顏莊宴道:“聯邦在跟星域打仗,一不小心發射一顆炮彈到帝國這邊來,也是有可能的。”
“宴宴。”厲戎摸著吹的干燥柔軟的頭發,把吹風機放到一旁,笑道:“真聰明。”
顏莊宴笑瞇瞇道:“嘿嘿,你給陛下出的主意也是這個吧。陛下他自己想不到嗎?”
皇帝自然也能想到這一層,不過是需要一個肯定罷了。
顏莊宴鉆進被窩里,露出毛茸茸的腦袋,他打著哈欠道:“現在開戰,那我還有機會上戰場不?”
“有。”厲戎剛躺下,懷里就多了一只小狐貍。
顏莊宴問:“陛下是要征召軍校生嗎?”
他撫摸著小狐貍的背毛道:“不,和聯邦這一戰,風險未知,陛下不會貿然征召軍校生上前線。”
顏莊宴道:“那你說有機會,是等我畢業了再去嗎?”
他可不希望戰爭持續那么久,多一天,就意味著可能會有更多的傷亡。
厲戎道:“戰爭打響,便是你上戰場之日。”
顏莊宴一口咬在厲戎的脖子上,尖利的牙齒輕磨著,這個男人又在賣官司。
咬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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