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一行進入海科姆達,看起來意外的火熱,人流來往,各種傳單派發。
鄭言坐在一輛馬車上,原本這里這里還可以擠幾個人,現在全都不敢過來,也就紅姐在一邊,出于禮貌的向鄭言介紹。
“海科姆達原本是個異族城市,異族人嘛,沒有經過教育,民風就比較彪悍,殺人越貨,屢見不鮮,也是出了名的風月場所。”
“哪怕是現在你隨便在街上民居里找個妞,問她給錢可不可以跟你做,她有七成的可能性會答應,那怕她的男人就在屋里。”
“帝國整改過嗎。”鄭言饒有興趣的問道,他的波動感知里,兩邊的屋子里,確實有正在發生尋歡作樂的事情,路邊也游走著眼神渴望的男性或女性。
“這是自然。”紅姐看向路邊,離上次過來有好多年了,路邊游走的女郎少了很多,倒是男人多了不少。
她開口說分:“這里性疾病泛濫,因為這里的豪放,吸引了很多男人或者女人,他們來這里風流快活一段時間后,回去也一并把疾病一塊帶了回去,那段時間性疾病就像瘟疫一樣擴散,醫生忙不過來了,圣光教會的力量就介入,這也引起了帝國的關注,很快律令就下來了,一開始海科姆達沒人理會,直到軍隊的到來,新的執政官的更換,這座城市就變了,變的稍微好了那么一點點。”
“我猜……”鄭言想了想,“拔掉這些異族人得牙齒,讓他們變得溫順,減少了死傷,但這種性行業依然沒有杜絕。”
紅姐驚訝的看過來,然后點了點頭,“是的,這里的殺人行為極速降低,但性行業卻越來越風生水起,因為這方面的稅收實在龐大,為此這里的圣光教會的力量很多,來杜絕性疾病的傳播,你猜這么一座小小的城市有幾座教堂和修道院?”
鄭言抬起頭,柔和的笑道:“正常一座城市一個教堂,小一些的則是修道院,只有超級大城,類似于首都的可能會有多個教堂,而這座城市都沒有拉合爾城區大,卻有兩個教堂,一個修道院。”
“?”紅姐微微張嘴,疑惑的看著鄭言,“你怎么知道的?”
鄭言才不會說,他在進入這個城市里,波動之力就感知到了三處白色光團,代表了三個圣光教會的勢力,他只是緩緩的從斗篷下的衣領里拉出了一個掛墜,掛墜上是一面十字架,散發著柔和的圣光。
“你是圣光教會的人?”紅姐驚愕出聲,如果是圣光教會的人,那他們的貨物可以直接寄存到這里的教堂,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了。
鄭言搖了搖頭,“和他們有些淵源,算不得他們的人。”
“哦……”紅姐有一點點的失望,大致講了講現在的海科姆達是個什么樣的情況,便不在多說什么了。
一行人將馬車隊停在了旅館后院,然后入住了旅館,鄭言被安排在了一個靠窗的位置,正好面朝大路,能感受到下方人流和走來走去的站街女。
波動之力的感知范圍之內,就至少有七八個站街女,這個城市也是夠離譜的。
泡了個熱水澡,將自己好好的打理了一番,天也差不多黑了下來,晚飯也被紅姐親自送到了。
鄭言的波動之力擴散出去,周圍被哈爾特租下來的房間個個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幫人去干嘛了。
“你其實也可以出去逛逛,貨物有我一個人看著就行了。”紅姐送來了晚餐便要離開了。
“你一個人……你女兒也不在?”鄭言察覺細節,覺得三觀都要碎了。
“哦。”紅姐察覺到了鄭言想什么,連忙笑著說道:“其實他們其中一部分人也不是沖著快活去的,而是這里有舉辦演唱會,我讓哈爾特帶我女兒去了,你要不要也去看看,現免門票。”
鄭言點了點頭,這座城市確實有一個波動很大的地方,他以為是個超級大妓院,原來是舉辦演唱會了。
紅姐離開后,鄭言迅速解決了晚餐后,將兜帽遮擋頭,渾身隱藏在斗篷里,走在了夜晚的海科姆達。
路燈不明顯的地方,幾乎沒什么人注意到鄭言,他很順利的沒被騷擾,當然也沒幾個愿意騷擾,畢竟他這裝扮,誰知道里面是個什么人。
鄭言來到了波動很大的地方,線條雜亂的匯聚起畫面,確實有很多人在之中,也傳來了一種令鄭言不適的歌聲。
歌聲確實好聽迷人,撩人心魄,令人失守而不自覺,甚至受其所誘,有一種甘為身死而不悔的沖動。
這就是鄭言的不適,這歌聲充滿了誘惑力,似乎勾動人心中的欲望,這整個演唱會就像是一碗充滿了欲望的濃湯。
聽客們甚至做出了齷齪的行為,鄭言直犯惡心,趕緊收緊了對波動的感知,然后直奔演唱會中心而去。
砰!
波動之力似乎被什么東西彈開了,發出了一丁點響聲,某個視線注意了過來,隨后又轉了開去,那勾人魂魄的歌聲悠揚動聽。
“把一個小女孩丟到這種地方真的行嗎?”
鄭言只覺得不妥,又放開了波動之力,尋找運輸隊那群人的身影,好在這個演唱會只有幾百,沒有上千人,花了會兒功夫找到了他們。
男人們清一色的被勾了魂,鄭言走過去時,都在流哈喇子,波動之力將小丫頭的模樣刻印在腦海,小丫頭滿臉呆滯,也在流哈喇子。
「簡直胡來。」鄭言真心為小朋友擔心。
“糖……肉……好吃……好吃……”小丫頭的口水如瀑布一樣流下,把鄭言整的都驚了。
“也對。”鄭言恍然大悟,“小朋友的思想單純,欲望八成都和吃有關。”
波動之力涌動,集中到了哈爾特的身上,猶如無數的眼睛無孔不入的注視,哈爾特很快從欲望的洪流中掙脫出來,驚恐的看向四周,便看到了鄭言。
“你覺得把你的小侄女帶到這里來合適嗎?”鄭言面無表情,面朝哈爾特,聲音冷漠。
“我……”哈爾特嚇一跳,趕緊叫醒了其余的同伴,一臉驚恐的向鄭言道謝,然后趕緊離開。
鄭言似乎又感覺到了某個注視,他的臉朝向舞臺中央,一道模糊的影子,由于太遠了,波動之力到達那里有所減弱,還被隔絕,便看不清什么樣子,鄭言也沒多大興趣,轉身離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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