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宸拍拍他肩膀無聲安慰他,走到長桌前坐下,先掃了眾人一眼。
記住是哪幾個人之后,他問,“幾位找我什么事直接說,能處理的我一定處理。”
張總跳出來,“席御宸你已經不是席氏的總裁,你說的話算數嗎?”
“既然這樣張總打算怎么處理?”
席御宸把問題丟給他們,只要他們意見統一他才能計算怎么解決這件事。
張總看向眾人,眾人紛紛搖頭。
無奈張總只得說,“先付了我貨款的一半,剩余的走流程就行。”
席御宸摸摸鼻子,每個都像張總這樣席氏不虧空破產就怪了。他自然不能夠真的讓張總他們牽著鼻子走。
沉默了會,席御宸問,“各位打算跟我們終止合作?”
供應商幾個你看我我看你,沒辦法確定下來,就連張總也不再出聲了。
沉默了會,記者那邊有人舉手,他說,“席氏目前的財政狀況,恐怕往后會越虧越大,倒不如終止合作在另尋其他合作關系。”
席御宸再次摸摸鼻子,看向幾個供應商,他等著這幾人確定下來。席氏涉及的行業很多,這幾人是珠寶材料的供應商,而席氏有個不成文的習慣,不會讓一家獨大。
故此,終止材料之后他們還是能夠正常運營。
所以,席御宸根本不擔心這幾個人終止合作。
靜等,茶涼又添,就在供應商猶豫的時候好事的記者已經把這場角逐發到了網上,幾乎是現場直播的模式一下子勾起了網友的好奇心。
大家紛紛轉發評論,更有人直接叫囂供應商不用猶豫馬上終止,但也有席氏的擁躉抨擊供應商還有記者的不是,一時之間又掀起了一場網絡上的吃瓜群眾大戰。
在場的供應商和席御宸等人并不知情,席老卻憤怒得差一點暈過去。他馬上吩咐李老備車前往席氏,勢必要把這些供應商挽留下來。
席氏的資金成了什么樣,即便能夠用其他行業的收入來填補,但是商人計算的不是虧空與否,而是盈利多少。如果真的答應供應商終止合作,席氏將會有大數額資金不能夠流動,也就沒有盈利可談。
席老前往席氏集團,擔心自己還沒有到席御宸就跟供應商簽訂終止合作協議,他給文深打電話,那頭響了很久才接通。
席老呵斥詢問,“你人在哪,怎么這么就才接電話。”
“席老,我正在外面跟客戶談事情,怎么了?”文深其實正在地下酒店享受著某種見不得光的服務,要不是席老是他的再生父母他根本不會接聽電話。
席老不相信他的說辭,開口問,“你在談什么的合作,是哪里的客戶。”
文深一時語塞,她想隨便拿一個名稱搪塞,但有怕席老真的知道,就只有沉默應對。席老氣得頭暈目眩,他紛紛地罵一句,“明天不用上班了,去財務室結算工資。”
“席老,這......”
文深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斷,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他看著手機長長地嘆了一聲氣,也顧不得享受給了錢后提上褲子趕回席氏,他停好車席老的車也到了。
兩人碰到了個正面,文深小跑上去拉著席老的手懇請問,“席老,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公司除了不愉快的事情不管而跑出去,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席老給管家眼神,李老把文深拉倒一旁提醒說,“文總,老爺已經把話講的很清楚了,你還在這里。”
“李老啊,你是不知道,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我上有老下有小......”
文深拉著李老懇請,他沒想到席老因為這件小事把他炒掉,等他到了財務科聽到人們的議論后,上網去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現場直播的畫面很清晰,如果會讀唇語可以直接同伙畫面來“聽”他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