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霓虹燈不斷在高樓大廈上跳動著,
天上人間,東海最高檔的夜間娛樂場所。
新上任不久的東海護衛隊司令趙德水歪歪斜斜地走了出來,他喝得醉醺醺的。
門口保安見狀,急忙將他扶進了車里,“趙司令,您慢走。”
趙德水躺在車上,打了個飽嗝,一股酒味飄在空氣里,保安受不了這股味道急忙閉上了氣。
“天上人間真不錯!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你們這里的小妞個個漂亮,動作嫻熟,以后我會經常來的。”
隨后,趙德水從錢包里掏出了五張百元大鈔,扔向了保安。
“這是給你的小費,拿去買果子吃。”
“謝謝趙司令。”保安一張臉笑得像皺起的菊花一樣,五百塊已經是他一個星期的工資了,要是這樣他寧愿天天聞這股臭味。
汽車疾馳而去,趙德水忽然吐了起來,吐得滿車都是。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開車的人并不是他的司機,而是一個鐵面人。
嘔吐了一陣后,趙德水的腦袋似乎清醒了很多,他揉著腦袋坐了起來,感覺不對了。
“喂!小張,你他媽的走錯了,這好像是出城的路,你要拉我去哪?”
鐵面人一腳急剎將車停住,慣性的作用讓趙德水的腦袋重重頂在了靠背上。
“趙德水,把好像兩個字去了,這就是出城的路。”
趙德水一聽聲音感覺不對,抬頭一看,開車的竟然不是自己的司機小張,而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頓時酒都嚇醒了。
“你是誰?”
鐵面人淡淡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老實回答也許還能多活兩天。”
“我可不是被嚇大的。”趙德水毫無懼意,掏出槍對準了鐵面人的腦袋,“把你的面具摘下來,否則我就打爆你的腦袋。”
鐵面人發出了冷笑聲,冷冷說道:“老實說,我是最討厭被別人用槍指著我的腦袋了,如果你再不把槍放下,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你他娘的好啰嗦。”趙德水說著就伸手來摘面具,
鐵面人忽然出手,趙德水根本來不及反應,手里的槍已經被對方奪去了。
“我說過,我保證你會后悔的。”
鐵面人說著,槍已經對準了趙德水的腦袋。
趙德水急忙舉起了雙手,“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你要多少錢才肯放我?”
鐵面人搖了搖頭。
“趙德水,你真給軍人丟臉,才被槍指著就開口求饒!”
“我告訴你,我是狼王的朋友,我要替他報仇,你要是不想現在就死,就把這些年你與王穆之間的金錢來往,還有他是怎么指使你派人打殘卓世彰雙腿的事情好好寫出來,摁上手印。”
趙德水看著黑洞洞的槍口,顫聲回答道:“是!我承認是王司令讓我派人打斷了卓世彰的雙腿,可我們之間并沒有金錢來往啊!我從來沒有賄賂過一分錢。”
“你不說實話,那我就要扣動扳機了。”鐵面人聲音冷如寒風。
趙德水嚇得冷汗直流,“別別別……開槍!我說的是真的,王司令在暗中有很多的產業,他根本不缺錢,所以我從來沒有送過好處給他,我說的是真的。”
“那好吧!”鐵面人說道:“那最近他有沒有向你下達過新的任務?”
“這……”趙德水猶豫著。
“砰!”
鐵面人扣動扳機,子彈擦著趙德水的額頭飛過,嚇得他尿了一褲襠。
“我說!狼王死了,他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叫人把于貴、王天豹他們放了,并且還派他們把狼王的兩個手下丁鵬和張龍抓了。”
鐵面人虎軀一震,手背青筋暴起,心里一陣著急,但沒有表現出來。
他仍是淡淡說道:“快把王穆指使你干的所有事情都寫出來,簽字摁手印,要是敢漏了一件,我打爆你的腦袋。”
趙德水哪敢不聽,急忙從車上找來紙筆,按照鐵面人所說,將王穆讓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寫了出來,并且簽字摁了手印。
“好漢,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我可以……走了嗎?”
鐵面人擺了擺手,趙德水連車也不敢要了,下車急忙撒腿就跑。
“回來!”忽然,鐵面人又叫住了他。
趙德水雙腿顫抖,頭也不敢回。
“好漢,還有什么吩咐?”
鐵面人冷冷說道:“把你的手機給我,然后再把衣服脫光,必須一絲不掛。”
“啊……這個?”趙德水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雖然這里是郊區,但一到天亮人就多了起來,光著屁股可不好看。
“砰!”
鐵面人扣動扳機,一射子彈從他的襠里穿過,趙德水只感覺那里一陣火辣辣的疼,嚇得當即就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連短褲都不剩下,就像褪了毛的豬一樣。
隨后,鐵面人開著趙德水的專車向天洲縣疾馳而去。
同時,他還不忘干了一件缺德的事情,他立刻撥打了東海電視臺民生新聞節目組的電話。
“你好,我想向你們提供一條新聞線索,在南郊的二道河子這里,有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
不久后,民生節目組夜班小組的工作人員趕來采訪,果然看到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男子正躲在路邊的雜草里。
節目組工作人員急忙停車,記者急忙上前,“先生,您為什么沒有穿衣服,需要我們提供幫助嗎?”
趙德水急忙捂住了臉,“不要拍了!我不需要幫助。”
畢竟他可是東海護衛隊的司令,要是讓記者知道他的身份,那以后這張老臉往哪擱?而且上面也會追查下來,自己的職位就保不住了。
所以,他只能不顧羞恥,捂著臉在公路上奔跑,想在天亮之前想辦法弄一身衣服穿上。
可是記者以為他是個神經病,急忙在后面追趕,同時急忙報案。
……
拘留室里,于貴連夜把天洲縣最好的醫生請來治療張龍。
“唉!”一名白發醫生搖了搖頭,“他傷得太重了,下手的人也太沒有人性了,已經把他的腦袋打爆了,傷到了大腦,而且第一時間沒有送醫,現在大腦已經感染了,我們也無能為力了。”
說完,這些醫生便一個個搖著頭離開了。
于貴不滿地瞟了一眼王天豹,“這可怎么辦?這小子一死,猴哥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王天豹卻滿不在乎,“反正這小子已經治不好了,猴哥肯定會處死我們的,殺一個,也是死,不如連這個瘸子也一起殺了。”
“不行!”于貴急忙阻攔,“猴哥已經說了,留下這兩人有用,你要是都把他們殺了,我們倆肯定得死。”
“滾開!”王天豹拿起了鐵棍,“你要是再攔我,我連你一起打。”
于貴知道這個瘋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只得后退讓開,“你要殺就殺,但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王天豹獰笑著,滑著輪椅到了丁鵬的面前。
“臭瘸子,你去死吧!”
說著,他舉起了鐵棒,朝著丁鵬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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