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牧晨風的話音一落，頓時辦公室里變得無比安靜。
常山等人更是倒吸涼氣，一個個震驚地看向牧晨風。
特別是常山，臉色瞬間一變，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蘇玟則是無比激動，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牧晨風，嘴角上揚，直接笑了出來。
在她看來，牧晨風把孫五得罪得越死，牧晨風就死得越快。
這樣一來，就不需要她親自動手了。
“我？哈哈哈……我叫孫五！”
孫五愣了愣，隨即放聲大笑，接著說道：“小子，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么對我說話了！”
“是嗎？那我很榮幸！”
牧晨風淡淡一笑，平淡地看著孫五。
老漢不提當年勇，孫五再厲害，也只不過是一個黑幫老頭子。
在牧晨風眼里，孫五的威脅都沒有蘇玟的威脅大。
像孫五這種人，牧晨風在監獄里見得多了。
可以說，比孫五還牛逼的人，也不是沒見過。
最后如何？
還不是乖乖地蹲了進去，有的甚至被拉出去給槍斃了。
所以說，像孫五這種人，全都是表面風光，誰也不知道哪天會被仇人追殺，更不知道哪天突然被抓。
“確實是你的榮幸，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你這樣的年輕了！”
孫五眼中閃過一抹寒光，說道：“你是牧有山的孫子還是牧宏山的孫子？”
蘇玟并沒有告訴孫五，牧晨風的真實身份。
所以孫五以為牧晨風是牧有山或者是牧宏山的孫子。
這也就是牧晨風，如果換個人，孫五早就發作了。
沒有辦法，牧家的強大，讓孫五非常忌憚。
他可以不將蘇進邦放在眼里，也可以不把常山放在心上，可是牧家不行。
除了牧家之外，就是何家。
這兩個家族，是孫五萬萬不敢得罪的。
當然，這并不代表兩家小輩可以在他面前放肆。
“我爺爺是牧永山！”牧晨風說道。
“什么？你爺爺是牧永山？”
孫五聞言，猛地站了起來，瞪著一雙老眼，死死地盯著牧晨風，身上露出了一股強大的殺氣。
隨即，孫五扭頭看向蘇玟。
蘇玟點了點頭，說道：“他是牧永山的孫子！”
“好，很好！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牧永山的孫子。”
孫五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牧晨風，眼中閃動著殺氣。
牧晨風皺起眉頭，冷冷地看著孫五。
很明顯，這個孫五與爺爺牧永山之間有著很大的恩怨。
否則，孫五不會聽到爺爺的名字，就爆發出強大的殺氣。
“蘇玟，咱們走！”
孫五深深地看了牧晨風一眼，轉身叫上蘇玟，朝外走去。
蘇玟皺起眉頭。
可孫五的話，她不得不聽，轉身跟了上去。
看著孫五和蘇玟離去的背影，牧晨風臉色冰冷，眼神里透露著一抹如臨大敵的危機感。
常山也同樣皺著眉頭。
他怎么也不沒想到孫五的反應會這么大。
孫五身上的殺氣，他也感應到了。
可他想不明白，孫五與牧晨風的爺爺有什么恩怨，會讓孫五有這么深的仇恨。
“五叔，你和牧永山之間……”
蘇玟和孫五走出風雪集團后，忍不住地開口問道。
“生死之仇。”
孫五咬牙切齒地說著，身上所散發的殺氣，更濃了。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浮現一具滿是鮮血的女子。
瞬間他的眼睛紅了，老淚更是流了下來。
蘇玟見狀，頓時愣住了，連忙問道：“五叔，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想到了一個人！”
孫五搖了搖頭，擦掉淚水，扭頭看向蘇玟，問道：“牧永山現在在哪？”
“他死了！”蘇玟回答道。
“死了？什么時候死的？”孫五問道。
“挺多年了！”
蘇玟扶著孫五，坐進了車里，輕聲問道：“五叔，你和牧永山的恩怨，是跟你剛才想到的那個人有關嗎？”
孫五點了點頭，冰冷地說道：“是！那個人是我妹妹，我妹妹因他而死，這個仇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牧永山已經死了，你的仇也算是報了！”蘇玟說道。
“太便宜他了！”
孫五冷哼，對蘇玟說道：“小玟，你幫我查一下，牧永山的墳在哪，他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他！”
蘇玟聞言，頓時被嚇到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孫五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見孫五對牧永山的恨有多深，連對方死了，都不想讓對方消停。
“五叔，人已經死了，沒有必要這么做吧？”
從心而言，蘇玟無法接受孫五的做法。
常言人死仇消。
可現在，孫五竟然連個死人都不放過。
“怎么沒有必要？我妹妹因他而死，死不瞑目，那我也讓他不得安寧！”
孫五憤怒地說道。
他看向蘇玟，說道：“你幫我查一下，查到之后告訴我。另外，常山的條件，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最好答應。畢竟與整個蘇家相比，那塊地并不算什么！”
“至于牧晨風，你不要去招惹他。那小子不簡單，在他的身上，我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
“死在他手上的人，絕不在少數！”
這一點，孫五沒有說錯。
確實很多人死在了牧晨風手里。
他為什么能夠聞到濃濃的血腥味，這與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
盡管已經過去了一夜，牧晨風也換了衣服洗了澡。
但是，依舊無法消除身上那股戾氣。
“他確實殺過很多人，有亡命之徒、有國外雇傭兵，也有社會大佬。”
蘇玟看向孫五，說道：“他的實力很強，而且合法持有槍械。對了，他還是北疆警方的編外人員。”
蘇玟將牧晨風的事情，一件件地講了出來。
這次，她沒有任何的隱瞞。
她看向出來，孫五已經將他對牧永山的仇恨，轉移到了牧晨風的身上。
以她對孫五的了解，孫五絕對不會放過牧晨風。
如果早知道孫五與牧永山的恩怨，蘇玟何必費這么大的勁，早就借孫五的手，除掉牧晨風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
“很好，他越強，我就越高興！”
孫五聽后，眼中閃動著濃濃的殺氣，陰森地說道：“牧晨風，怪就怪你是牧永山的孫子，所以你要替你爺爺承擔我們之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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