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看著手中的方子,激動不已。

  這是一份專門針對植物人患者的治療方子,里面包括針灸,按摩和藥方。

  這個方子簡直就是及時雨,商子牧已經昏迷了大半個月,再不想辦法醒來,很可能會被判定為植物人。

  “商子牧,你一定能好起來的,不要放棄。”

  拿到這方子,蘇曉心中升起了希望,不由想和他分享,鼓勵他。就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

  蘇曉就這樣拉著商子牧的手,在他床邊趴著半夢半醒睡了一夜。

  天剛剛亮,醫院的走廊里就淅淅索索傳來了聲音,是清潔人員在打掃衛生了。

  蘇曉趁著人還沒來,閃進空間洗漱了一番。

  空間如今早已經大變樣,當初收進井里的河水如今滋潤著整片土地,讓土地肥沃,果樹草藥蔬菜生長繁茂。

  移栽的果樹長勢非常好,有好幾株都開花結果了,就是當初扔下的枇杷核,也已經冒出了一株株幼苗,長勢喜人。

  在空間廚房,熬上一鍋白粥,沒一會兒,香氣撲鼻,蘇曉就著小菜喝了一碗,這才出來。

  華善承他們來時,蘇曉正幫商子牧擦著臉。

  “小小,我給你帶了包子,快趁熱吃些。”華善承把兩個大包子遞給蘇曉。

  “師父,我已經吃過了。”蘇曉愕然接過,然后苦笑。

  “啊?你吃了?那再吃些。”華善承倒是沒懷疑,只以為她在醫院食堂吃的。

  蘇曉摸了摸肚子,拿了一個,“我吃一個就夠了。”

  華善承想也沒想,把另外一個一分兩半,一半給了崔笙,一半自己吃,“快,趁熱,別浪費。”

  崔笙看著手里的包子,無奈搖頭,張口吃了。

  王醫生來時,崔笙,華善承他們已經再次給商子牧檢查了一遍身體。

  “哎喲,這位就是我們留學歸來的醫學博士吧,歡迎歡迎。”王醫生一進病房眼睛里就都是崔笙了。

  “幸會,幸會。”別人熱情,崔笙也不會端著,伸手握手,嘴上說著客套話,一氣呵成。

  “我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今天有幸見到,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當然,我也有打算去留學的,只不過家里拮據……”王醫生對著崔笙一頓夸,看這架勢,還有長談的意思。

  明明病房里有這么多人,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濾鏡,其他人都不存在似的,一個也沒在他的眼里。

  崔笙聽著他滔滔不絕,沒有停下來的架勢,眼底漸漸閃過了不耐煩。

  “王醫生。”崔笙打斷他,然后給他介紹,“這位是我們中醫院的主任醫師華善承……”

  “哦,您好,您好。不好意思,我聽到崔醫生來了,就止不住高興,疏忽了您,抱歉。”王醫生一聽崔笙的介紹,立馬朝著華善承道歉,看著態度也挺謙虛。

  “沒事,你不用說抱歉。崔醫生確實年輕有為,我也覺得十分有幸,能與他一起共事呢。”華善承也客套。

  “哦,對了,這是我徒弟蘇小小,大家都認識一下,晚些一起時候一起共事,方便。”華善承也自顧自地介紹著,他算看出來了,王醫生這人,純純是個捧高踩低的貨,這種人,不必為他費心思。

  要不是他是商子牧的主治醫生,誰愿意來搭理他。

  華善承是笑非笑地看著王醫生,先發制人,“還請王醫生把商同志情況再和我們說說……”

  “哈哈,好。”王醫生明明笑著,眼里卻沒有笑意,果然,還是個眼皮子淺的。

  蘇曉全程看著,沒有說話。

  王醫生對人待物一般,但對于自己的專業領域還是可圈可點的。

  為此,幾人對他的嫌棄也少了一些。

  “就是這樣,我給他做手術時,他的情況就已經很差勁,如今昏迷不醒,檢查過后,發現腦部又出現了一大塊淤血,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說完,他又看向崔笙,顯然,他們這群人,在他眼里是以崔笙為主。

  不過,華善承和蘇曉都不是心胸狹隘的人,也并不在意他的這種暗戳戳拍馬屁的行為。

  他們也想知道崔笙的想法,昨天的兩個方案,該怎么取舍,還得再討論一下。

  崔笙看著病歷蹙眉,最后大膽道,“我還是想冒險再做一次開顱手術,這樣最為直觀有效率。第二個方案,保守治療,拖得時間長了,也不見得就是好結果。”

  崔笙說出自己的見解,然后看向華善承和蘇曉,等他們的意見。

  絲毫不在意王醫生在一旁的恭維。

  “師父,他的身體吃得消再做一次手術嗎?”蘇曉看向華善承,這是她比較擔心的問題。

  華善承蹙眉,“確實有點勉強。”

  華善承想了下,“做吧,同時,我給他施針。”

  蘇曉想到剛剛得到的一套針法,又和華善承聊了起來。

  華善承聽了,眼睛頓時一亮,“妙啊。”

  看向蘇曉的眼神熠熠生輝,“小小,果然還是你,總會有些奇思妙想,你好好努力,將來的成就絕對比我高。”

  蘇曉聽了只能訕笑,她受之有愧,沒有藥典傳承在背后支撐,她懂個毛線。

  不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誰讓她運氣好,得了穿越過來還空間的呢。

  “崔醫生,什么時候動手術。”蘇曉問。

  崔笙道,“越快越好。”

  幾人再次商議,那就現在,也沒什么好等的。

  王醫生在一旁見了,聽得目瞪口呆,這么草率的嗎?說干就干?

  對的,說干就干,幾人換上無菌服,開始手術。

  整整六個小時,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手術室外,程九郎等得心急如焚,坐立難安。

  他不就是去了一趟軍部匯報情況晚來一點嘛,一來就發現病房里人沒了,一打聽才知道已經進了手術室了。

  他真的,頓時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沒了目標和方向。

  忽然,手術室的燈滅了。

  程九郎倏地站起身,門被打開,蘇趙和幾個護士推著病床出來了。

  “小小,怎么樣?”程九郎沒發現,他的舌頭都在打顫。

  “手術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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