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穿書八零之極品婆婆有空間 > 第三百四十四章:逼你又如何?
  就在百里流年因此惱怒時,簾恨突然出現在眼前。

  什么禮也不行,上來即是附耳低語。

  言罷,一旁候命。

  讓百里流年站在原地,好一通出神。

  心不在焉的找了個座隨意坐下,便陷入沉思,連屋子里什么時候讓人打掃干凈的,都全然不知。

  腦海里,都是簾恨帶回來的消息。

  要說事情發生,那也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看似過了很久,實際也就跟前的事兒。就好比其口中的面具人,然問題的關鍵不在面具人的出現,而在于其明面是救箕鴀,暗地里卻對素鶴能殺不殺。

  這已經不是三言兩句,一句戲弄可以解釋的清。

  更何況,此人自己不動手還不許他人介入。也就明擺著要讓百里素鶴多活幾日,一想到今天滿城的風風雨雨,原本對局面勝券在握的他,突然間多了幾分不安。

  別的不好說,至少可以肯定此人不是友。否則,簾恨不會到現在才得以解開禁制脫身。

  論能為,該是何等可怖?

  簾恨道:“主人,少真府那邊可還要繼續盯梢?”

  百里流年默默擺手,道:“不用。”

  即有如此人物,倘若箕鴀當真同菰晚風有勾連,那么去再多的人也是自投羅網。

  有再多的消息,也是人家故意拋出的魚餌。

  與其做條自投羅網的魚,不如退回岸上當漁夫。

  “是。”

  “這樣,你附耳過來。”

  簾恨話不多,從其言,俯首聽罷即悄然離開。

  眼見得人去屋空,望著新換好的書案,沉聲道:“來人。”

  話音剛落,來了一隊小廝。

  齊聲道:“家主,有何吩咐?”

  “從現在開始,就說本家主身體抱恙,概不見客。”

  “是。”小廝雖不解,但知道不該問的別問,才能活的長久。

  等他們都退下,方走到書案前重新落座。側首看著火盆的星子噼啪閃爍,旋即有了動作。

  提筆蘸墨,伏案疾書。

  他們不是要百里素鶴背后的勢力?他看此人就不錯,不是與素鶴有關系,為何要留一手?

  不是相識,怎會明殺暗幫?

  與其讓磾水靈、江使者借機逼死自己,倒不如禍水東引,讓他們狗咬狗。

  思及此,其下筆如生風。

  很快就把信寫好,丟入火盆,看著信紙一點點被吞噬干凈。

  做完這一切,才不疾不徐的回臥室躺好,美其名曰身體抱恙。

  那邊,果然“弦不樾”差人過來相邀,說是有事相商,但被小廝奉命打發回去。又過了會兒,成天混跡在菰家的百里樂人說要求見,一樣被婉拒在白蘋怒濤之外。

  百里樂人照舊一通罵罵咧咧,倒也沒強行闖園。

  但不知為何,睡在床上的人心里突然變得不安起來。睡的好好的也睡不下去,起身在房內來回踱步。

  另一頭,江使者捧著他的信找到磾水靈。

  磾水靈最近被百里梟景冷落了些日子,倒不是百里梟景干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兒,而是在得知百里無霜肉身重鑄無望后,他便起了認回百里素鶴這個兒子。

  無論如何,百里氏的家業不可能交給一個無主之魂。如此一來,死后重生的百里素鶴便成了最佳人選。

  百里無霜對此倒是很支持,他是打心里不想當什么少主。自己折騰來折騰去,無非就是想要當老子的承認兒子,當弟弟的把該還的還回去。

  偏偏這對父子,一個比一個倔,誓死不回頭。

  早知道當個孤魂野鬼這么好用,他早幾千年就干了,哪兒用得著這么兜兜轉轉。

  可他是開心了,他娘就不開心。

  磾水靈鐵了心斷定素鶴背后必定還是實力未出,比之當初所謂母足盡滅,知情的都曉得那是百里梟景為了娶其母,暗中給她捏了個身份。

  不然一個阿羅剎,如何進的了百里氏。

  而能讓百里梟景費盡心思要娶到手的阿羅剎,豈會是一般的阿羅剎?

  是故,百里流年這封信可謂來的剛剛好。

  “夫人,咱們要?”江使者做了個斬草除根的手勢,問要不要派人做掉對方。

  磾水靈看罷內容,隨手把信震成齏粉,挑動眉山,嬌笑道:“欲海天現在都什么情況?到了哪一步?”

  “回夫人,已至大亂。”

  誰知其反手便給了一巴掌,直把人掀翻在地,柔聲道:“蠢貨,本夫人問的是這個嗎?”

  江使者顧不得臉上紅腫,忙從地上爬起,小心翼翼道:“屬下愚鈍,懇請夫人明示。”

  “本夫人,問的是那個孽種現在走到哪一步了。”

  “夫人是想?”

  “廢話,當然是趁他病要他命。”

  “可是,咱們不是答應過拂清風暫時不出手。少主肉身重鑄,希望還在他手中。現在出手,要是惹惱他,那少主肉身怎么辦?”

  不提還好,一提她怒火更甚。

  當初要不是因為這點,她怎么會繞過那個孽種一碼?可如今等也等了,盼了也盼,希望沒看到,絕望倒是早早到了跟前。

  既然她的兒子做不了未來家主,那個孽種也休想活著。

  登時美目圓爭,森森笑道:“越是如此,越要殺。”

  江使者抬眸偷看,道:“屬下這就去辦。”

  然他剛要走,即被磾水靈叫停。

  “夫人何故叫住屬下?”

  磾水靈起身理了理衣袖,蓮步輕移道:“沒什么,你只要給本夫人盯住百里流年即可。

  至于殺百里素鶴,我自有安排。”

  “……是。”江使者怔了怔,拱手退下。

  而在他離開后,磾水靈果然叫來自己親信之人,吩咐下去,務必格殺百里素鶴及其背后之人。

  “喲,這不是我們江大人者嘛?怎么,里面的沒賞你杯茶喝?這么快就夾著尾巴出來了,實在是和你紅人的身份不搭啊。”

  一回頭,正是傷好的聽棋和雪霄陪著百里無霜散步至此。

  百里無霜現在對自己母親身邊的人,那是一百個厭惡,怎么看怎么惡心,整天除了像蛆蟲一樣爬來爬去惡心人,就干不出什么像樣的事兒。

  江使者低眸咧嘴,緩緩轉身作禮:“少主同我一介下人置氣有何用?我只不過是個跑腿的,聽人話,辦人事。

  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雪霄聞言松開聽棋,上前道:“這人話和人事,得看誰去做?

  不是披著一副人殼,他就是個人。”

  話音未歇,百里無霜亦幫腔道:“可不是,這有些人從前是人,但不一定他就會一直做個人。

  要我說呀,咱們還是走吧。

  散步散到此處,也是你家少主我出門沒看黃歷,晦氣。”

  聽棋往邊靠了靠,挨百里無霜從跟前走過時,他悄悄側眸偷眼相看。

  頓時,引來一陣寒風。

  “少主?”

  “你念他是舊寮,他可不認你個故人。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下送給他看個夠。

  還不給我滾,要我請嗎?”

  “……我”

  雪綃見狀,立馬拽了一把他的袖子,嗔道:“犯什么傻?和這種人尚想舊情,是嫌你家那位昔年死的不夠慘?

  還是現在活的太安穩,傻不傻?”

  “我……”聽棋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話來。畢竟是曾經的故人,那時大家一起侍奉,有些事哪能說忘卻便能忘卻。

  江使者看著這一幕,似乎也來了火氣,嘲諷的沖茗園努了怒嘴角,道:“哼,都是五十步笑百步,笑江某背主,少主怎么就想想我等背主之奴打下的一切又是誰在受用?

  江某背主乃是活命,良禽擇木而棲無可厚非。

  少主既享了這沾血的富貴,有什么資格來指摘我?

  別忘了,那位才是主謀。”

  “你說什么?”百里無霜回首戾目,模樣霎時駭人。

  “少主不必拿這做派來嚇唬江某,江某茍活千年死了也不虧。倒是您的好母親,可是處處為您著想。

  就怕有人活著,壞您好事。

  您說,咱倆誰不是人?”

  說罷,即大踏步與離開。

  “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她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想知道?您自己問吧。”

  雪綃聞言,立時袖飛如龍。一記翻江倒海,直逼江使者心窩。

  江使者冷哼,斥其不知所謂。

  那一擊他不避不閃,抬手如刃反取其氣海。

  “卑鄙。”

  “江某這手使得明明白白,了不曾背后偷襲。要說卑鄙?那也恐怕不是在下吧,嗯?”

  說罷,竟是出手如電啪啪攻其面門。

  繞是雪綃應對極快,仍是慢了半拍。

  頓時這兩巴掌挨的結結實實,氣的姑娘腦子一片空白。

  “這是一點教訓,好教你知道什么頭不可強出。江某就算是條狗,也是夫人跟前的狗,要打要罰自有夫人做主,輪不到你這霜園賤婢越俎代庖。”

  “你……”雪綃氣的跺腳,恨不得撕了他的爛嘴。

  正欲再教訓時,被百里無霜給叫住。

  “退下。”

  “少主?”

  “退下。”

  “是。”雪綃不想退,可見百里無霜是動了真火,頓時氣的拂袖退回聽棋身邊,惡狠狠的瞪了江使者一眼。

  江使者冷笑道:“怎么?打了狗,主人要來么?”

  “我不跟你打,你夠膽就使勁兒往我身上招呼。”

  “……”

  “不夠,那就給我把話說清楚。”

  “說什么?”

  “說……”話到嘴邊,他側眸睇向茗園:“說說你的主人,她又要干什么好事?”

  “哼,江某不說又如何?”

  “不如何。”

  話音剛落,還沒等江使者松口氣,他又道:“剛才那兩巴掌氣息可已記下?”

  雪綃摸了摸腫脹的臉頰,咬牙譏笑道:“奴婢已經記下。”

  “很好,他要是不說,你就用他的招式給我好好來上一記,完了記得告訴我娘,她兒子被她的人打了。”

  “是。”

  江使者聽完,氣的兩耳竄白煙。

  無恥……

  百里無霜好整以暇欣賞他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裝模作樣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道:“我就一魂體,看著那么回事。當然無齒,有能耐你拔一顆我看看?”

  “少主……不可逼人太甚。”

  “逼你又如何?”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