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晉王應該在新帝登基后,努力在新帝面前表現,可開年后他一直借口養傷在王府。

  整個人都消停的詭異。

  秦封摩挲著面前的茶盞,可晉王既然想做皇帝,會這么瘋?

  瘋到通敵叛國來拿皇位?

  他那么縝密的人,難道想不到和敵國勾結,敵國一旦幫他打下京師,肯定不可能送他上皇位。

  秦封尚且存了一絲疑慮,并沒有說出來。

  大殿中對于這兩邊的戰事商談了一整天,紛紛達成了共識,退是不可能退,打是必須要打。

  但是誰去打,怎么打還要再細談。

  秦封最后一個走,他和霍昭談完已經到了亥時,“皇叔早日休息,有事召我。”

  霍昭遲疑著叫住他,“朕聽聞你前些時日去蘇家提了親?”

  秦封停下腳步,抬眼看向霍昭,“是。”

  霍昭手指輕輕點著桌案,“啊……那,恭喜你,你,你之前沒有與朕說,早說朕也給你備一份求親禮。”

  秦封看著霍昭的表情,微微斂眸,故意道,“定親宴和婚宴會請皇叔的。”

  霍昭簡單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看著秦封離開。

  霍昭獨自坐在大殿中,四周空空蕩蕩,他閉著眼睛歇了一會兒,忽然揚聲,“去漪瀾殿。”

  “是。”

  漪瀾殿中,蘭妃正坐在梳妝臺前擦掉了眼尾描上去的一顆紅色的淚痣。

  “娘娘這身梨花白素錦寢衣真好看,怎么從前不見娘娘穿過?”

  蘭妃只回了前半句,“我也是最喜歡這身。”

  她起身,正準備休息,突然外面宮人揚聲,“陛下駕到!”

  蘭妃忽然愣在原地,一時間臉色發白,旁邊宮女也沒想到,忙去問外面下人,“怎么陛下今日來沒有提前說?”

  “許是陛下臨時起意。”

  她忙跑進屋想換衣服,接著就聽到外面霍昭溫和清冷的聲音,“朕是想著許久沒來看愛妃才來。”

  蘭妃眼簾微垂,只能硬著頭皮回身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霍昭命周圍下人退下。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屋子里轉眼就只剩下了他們兩人,蘭妃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霍昭上下打量著她身上這件梨花白素錦寢衣,視線又落在她干干凈凈的眼角。

  霍昭視線暗了暗,緩步上前,動作還算溫柔的摸了摸她眼角,“怎么擦掉了。”

  蘭妃呼吸已然亂了,她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骨氣淡淡道,“臣妾前陣子見過璟瑤郡主,以為陛下不會再來了。”

  霍昭眉眼看不清情緒,沒有接關于蘇幼虞的話,微涼溫潤的手指只從她臉頰滑到領口,“朕還說過喜歡你穿紅,侍寢要穿上。”

  她偏開頭,“臣妾不喜歡。”

  霍昭笑了,突然間把人推到了后面的梳妝臺前,手指勾住她的領口,一下子撕開了那梨花白寢衣!

  蘭妃嚇得驚叫一聲,接著聲音就被堵住,她掙扎著被摁在銅鏡上。

  霍昭咬破了她唇角,指尖蹭過血跡點在她眼角,聲音還格外溫和,“可你不穿,就不像她了。”

  蘭妃哽咽著抵抗,突然哭道,“那個蘇幼虞不是更像她嗎?!”

  霍昭懲罰性的重咬了下她的肩,仍然沒有再提蘇幼虞。

  “既然蘭兒不想穿,那就別穿了。”霍昭輕聲道,手上動作卻不輕,撕干凈蘭妃那件寢衣。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件衣服,但因為霍昭不喜歡她只敢偷偷穿。

  蘭妃有些崩潰,哭著推他卻推不開,任由懲罰洶涌而來,“陛下覺得我不像,到底為什么不能放過我?”

  霍昭沒有說話,眉眼越來越暗。

  他并未留下過夜,蘭妃筋疲力盡的躺在榻上,遠遠聽見霍昭臨走前吩咐下人,“蘭妃不想穿朕給的,那朕便應允她,三日不用給她衣服穿。”

  宮人們聞言都有些愣。

  這荒唐命令全然不像是霍昭這樣溫潤如玉的人說出來的,他甚至連說這樣的話,語氣溫和的都像是在體貼誰。

  兩人是吵架了嗎?

  可陛下這樣子不像是發過火啊,也沒人見過他發火啊。

  蘭妃縮了縮身子,窩在錦被里哭得有些麻木。

  所有人都羨慕她獨寵,她當初也竊喜過,可后來她才知道她為什么會被獨寵。

  她寧可不要。

  而此時晉王獨坐在晉王府中,下面的人進門悄聲稟報,“王爺放心,西丹王已經進宮施壓了。”

  晉王擦著手中長劍,“他們什么反應。”

  “新帝有些為難,但是秦封態度很堅決,要打。”

  晉王笑了,這才是意料之中秦封的反應,打就對了,“他不是身上還有病癥嗎?除夕夜還沒來得及慶功就昏迷不醒。”

  怕是秦封那身體都撐不到開戰,就會變成甕中鱉,階下囚!

  晉王問,“北疆那邊怎么樣,蘇昆林抓到了嗎?”

  “南公子來信說還沒有。”

  晉王渾然不在意,“好好找,他咳疾那么嚴重能跑到哪里去。”

  他就是瘋了,就是不擇手段那又怎么樣,他不好過那誰也別想好過,他得不到誰也別想得到!

  秦封不是厲害嗎,不是什么都扳不倒他嗎?不是能算計嗎?!

  那就好好看看,誰能笑到最后!

  彼時外面霍北淵手里假裝端著一壺蘇婼養傷的藥,聽完里面的對話,悄無聲息的從門口離開。

  次日清晨,蘇幼虞正在給陳氏喂藥,外面春畫跑了進來,“主母,姑娘,秦王殿下來了。”

  陳氏聞言忙準備從床上起身,“他是不是有別的消息了?快,快扶我起來。”

  “母親你別急,”蘇幼虞讓陳氏躺好,“我去就好。”

  蘇幼虞把手上的藥碗遞給春畫,“先給主母吃藥。”

  話落,她出了門,看見秦封站在正廳里等著,眉目嚴肅。

  蘇幼虞看著他的臉色,便感覺到事情不太對勁,上前問,“你昨日進宮,商議的怎么樣了。”

  “北蚩早有預謀,西丹卷土重來,”秦封欲言又止,最后只說了句,“可能要變天。”

  蘇幼虞心底微涼。

  她纏了纏指尖帕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估摸著現在朝中也沒能商議出來萬全的對策,秦封能說的也不多。

  “我今日來是想說我改主意了,”秦封朝著蘇幼虞走近一步,緊盯著她的眼睛“我們能不能先定親?”

  蘇幼虞頓了下。

  聽著秦封的意思,心口又沉了沉,“所以你是要……”

  “我要準備出征。”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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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