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慢慢是一個很好的詞,慢慢遇見,慢慢成長,慢慢喜歡,慢慢溫柔,慢慢地去看世界,慢慢的老去。

  真是羨慕金寶貝,在她的童年時光里,有一人如陽光般照耀在她身邊。

  一連兩天,金寶貝都回來城主府,與蔣嵐說著他們兒時的事,說他們一起玩耍,一起躲避武老師的課堂,一起在城中捉貓逗狗。

  “你知道嗎?葉三郎其實很怕狗,我還記得那次我被狗追,別拉著他去給我找回場子,可是我忘記了他怕狗,但是葉三郎還是去了,那兩只狗很是兇,年幼的葉三郎明明自己也很害怕,卻還是擋在我面前,他說,不許你們欺負金妹妹,當時我就覺得,我一定要嫁給他,他就是我爹爹所說的,可以保護我的男子。”

  金寶貝大大咧咧,火急火燎,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

  這些時日,蔣嵐你明白了這個女子對自己的敵意,是呀,畢竟自己從小看好的人,突然有一天離開了自己,任誰也不會甘心吧。

  可是,有些緣注定不會有結果,若是葉嘉行真的對金寶貝有情義,或許以他的性格早就被家人帶回了家,也許只是妹妹吧。

  金寶貝一如既往地每天都來騷擾蔣嵐,試圖說服她,讓蔣嵐能心甘情愿地離開,可是金寶貝低估了這兩個人的心。

  早晨,陽光灑在房間里,落下斑駁的光影。

  “姑娘,您醒了。”這是葉大夫人的貼身婢女,從小一起長大,高高的馬尾束在腦后,只有一條細長的絲帶,絳藍色的戎裝,在她身上煞是好看,這些天,蔣嵐已經被這里的人文民風所吸引,這些女子也亦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

  “嗯,多謝清風。”

  “姑娘不必言謝,這是屬下應該的,額,姑娘......”清風向來有話說話,是個直腸子,她這樣突然吞吞吐吐,蔣嵐便明白了,她想說的話與自己有關,“怎么了,需要我做些什么?”

  清風有些傻意在臉上,她自己也明白自己不擅長說話,也不擅與人周旋,于是直接將來意告知了蔣嵐。

  “姑娘,四長老來提親了......”清風道。

  “為金寶貝?”

  清風也松了一口氣,“是的姑娘,大小姐讓您不必擔心,姑爺與城主都做不了主!”清風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置疑。

  “啊?”

  這。。。做不了主是指......

  清風仿佛無所謂,“自然是郡主娘娘說了算。”這輕松的語氣,仿佛不是什么告人的秘密。

  話說也是如此,城中人,世人皆知,城主府的郡主娘娘才是當家做主之人,若是有求于盟主,倒不如去拜訪郡主娘娘,成功的幾率更大些,長此以往,這城主府雖是葉府,但也空有其表而已。

  “喝茶,喝茶,這可是上好的御前龍井,金長老可不要錯過難得的機會。”自顧自品嘗著上好龍井的葉盟主,仿佛就像沒有聽到對面的人說的話。

  而被他無視的人,已經吹鼻瞪眼,來到生氣的邊緣,好心好意來到此做客,竟被如此敷衍,越想越氣,越想越氣,“哼”的一聲,端起旁邊的御前龍井,恨不得將這茶杯握得粉碎。

  御前龍井的茶香香氣撲鼻,不由自主地鉆入人的鼻中,直沖大腦,振奮精神。

  這真是好香好香的茶葉,若是錯過了實屬可惜,還在氣頭上的金長老,此時也放松身心,細細地品味著上好的御前龍井。

  廳中茶香四溢,輕輕撫摸著人的身心,仿佛身處在隱世桃園之中,無憂無慮,逍遙自在,沉浸其中。

  金寶貝有些著急了,雖說逐鹿城民風淳樸,男婚女嫁,自由度很高,但是,女方上門提親的卻是少之又少,她這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前來的,一直捏著手帕的手,不知不覺被搓出了汗。

  “爹~”金寶貝小聲地提醒他爹,示意他正事還沒有辦完。

  被打擾的金爹,仿佛被人強行從美夢中拉了回來,眉眼間有些不爽,看到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怒氣悄然散掉了。

  看著自己寶貝女兒不知所措的樣子,終于想起自己來所為何事。

  金爹清了清嗓子,喝了御前龍井的茶,嗓子也順暢了,說起話來高調了不少,“城主,你就別和我繞彎子了,今日前來,是為兩家結親之事,小兒與小女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你也是看在眼里的,這不是大好的姻緣嗎?你還在糾結什么?”

  葉盟主悄然嘆息,并不著急回答,慢悠悠地放下茶杯,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盞,“金長老吶,同你也說過,這府中還會分配的小兒,就只剩那幼子,幼子還年弱,是個幼學小兒,實在是......”

  “啪”

  金長老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這一放可不要緊,可把葉盟主嚇死了,不顧自己的身份,慌里慌忙地來到金長老面前,對著那個被不愛惜的人摔下的杯子一陣心疼。

  看著眼前忙碌的葉盟主,金長老白了一眼,說道:“咱多少年的交情?你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也就罷了,你竟然只關心這個杯子的死活?葉......”

  葉盟主伸出一只手擋在金長老面前,示意他不要說話,只見葉盟主此時此刻正在十分細心的看著背上的花紋,然后再時不時的擦一擦,確保這個杯子安然無恙。

  良久,似乎確定這個杯子是安全的情況,葉盟主深吐出了一口氣,仿佛沒有損失掉什么寶貝一般,護著他的杯子,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是的,沒錯。金長老喝水的杯子被拿走了,可憐的金長老沒有杯子喝水了。

  “阿金啊,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我們.......”

  葉盟主直接打斷金長老說話:“但是你也知道,這府中我并不做主,更何況是子女們的婚事,而且,我那三子早就許了姻緣......”說話間抬頭看了一眼金寶貝,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無聲的嘆息,“城中也是知道的。”

  金寶貝悶聲不語,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不知道在想了些什么。

  金長老似乎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從古至今講究男女嫁,媒妁之言。怎么能讓小兒自己做了決定,他也想為自己的女兒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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