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被綠后我成了前任叔叔的小嬌軟虞初晚厲慕深 > 第230章 我今天生理期,沒法跟你…

虞初晚知道,他是想逼她投懷送抱,想讓她服軟。

可是,想到蘇景妍和厲慕深現在的關系,她越發覺得自己仿佛才是見不得光,不清白的那個。

她很想像剛才那樣堅定的拒絕他,讓他走!

可是,她好想爸爸。

厲慕深是了解她的,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里?

他太會拿捏人心了!

虞初晚一時間有些頹喪和無奈。

自己仿佛怎么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厲慕深的耐心似乎也已耗盡,對她道:“想知道你爸的消息,那就跟我走。”

說完,他直接往外走去,也沒有等她的意思。

可他知道,小姑娘一定會跟上來。

……

回去的路上,虞初晚坐在副駕駛很安靜,雙手揪在一起。

很想現在就讓他告訴自己虞世南的下落。

可是,她知道,厲慕深沒這么好說話。

因此,她默默開口道:“你要帶我回家嗎?可是我今天生理期,沒辦法跟你……”

她有些難以啟齒。

厲慕深聽到這話,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握緊了方向盤,泛白的指關節若隱若現。

“虞初晚,你覺得我帶你回家,就是為了跟你做愛?”

他說的很露骨,一旁的小姑娘紅了臉。

虞初晚手指無措的攪著,道:“不然,還能為了什么?蘇景妍是你的白月光,可以給你提供情緒價值,也可以給你事業幫助。我……只能給你提供這個,不是嗎?”

深夜的路上,厲慕深的車猛地剎車停在路邊。

虞初晚嚇了一跳。

男人冷峻的面容在夜色的襯托下,格外深邃。

他傾身逼近她,一字一句的問:“你非要惹我,是不是?你口口聲聲說我跟蘇景妍,那你跟夏淮之呢?穿的那么妖艷跟他跑到我們厲家的慈善晚宴,是想干什么?砸我場子?”

“想砸場子的人是我嗎?”

虞初晚想到晚上自己被逼成這樣,委屈的聲音都哽咽起來,“你媽媽做了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們倆,差點就成了兄妹!當時,如果不是夏淮之,我現在都該叫你一聲哥哥了!”

厲慕深臉色緩和下來,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安撫似的揉了揉,道:“你要相信我,哪怕認了這個干女兒,我也有辦法讓你脫身。虞初晚,為什么你從來都不相信我?”

虞初晚自嘲的掀起唇角,控訴道:“在這之前,你說什么,我都相信。你說,我是你唯一的女人,你說,你以后會跟我結婚。什么都是你說的!可現在,沒有人知道我虞初晚才是厲先生的女人。蘇景妍回來了,你說的一切,都不算數了!”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跟她解釋他的苦衷,只能將滿腹委屈的小姑娘壓在懷里,淡淡的說:“再給我一點時間,晚晚。”

虞初晚對他們的未來越來越沒有信心,她更不知道,他說的‘一點時間’,究竟要多久?

他們的前路,仿佛這樣的天色,暗的無邊無際,她什么光亮都看不到。

厲慕深把她帶回御景明珠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宴會穿得太少,又或者是凍著涼了。

總之,現在虞初晚的肚子很痛。

她偶爾會痛經,但并不經常。

可現在,她痛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她去沖了個熱水澡,試圖驅散滿身的寒氣。

可洗完澡,小腹仍舊痛的像是有人在里面拿棍子攪和。

厲慕深見她這樣,又生氣又心疼,“活該!讓你大冷天的穿成那樣亂跑?”

盡管如此,他還是幫她蓋上了被子,又給她沖了個暖水袋讓她捂著。

眼看著厲慕深往外走去,虞初晚追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我爸爸的下落!”

厲慕深蹙眉看著她,道:“你先把自己操心好吧!”

說完,還是離開了臥室。

虞初晚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又或者,他去找蘇景妍了也不一定。

雖然心里很亂,可她也沒有精力細想這么多了,肚子太疼了。

二十分鐘后,厲慕深端著一碗紅糖姜茶回來了。

“聽說紅糖對那個有好處,先試試行不行?不行的話,我帶你去醫院。”

厲慕深坐在床邊,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虞初晚微微愣了下,有點歉疚地說:“這么晚了還要麻煩李嬸起來做這個。”

“我做的。”

厲慕深淡淡的回答。

虞初晚驚訝的看著他,雖然之前她也喝過他煮的姜茶。

可她沒想到,厲慕深竟然知道,生理期喝紅糖水可以緩解痛經。

所以她才以為是李嬸起來煮紅糖水的時候告訴他的。

厲慕深不悅的提醒:“發什么愣呢?快點喝,喝了就不疼了。”

他特意查的百度,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

或許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原因,虞初晚這一刻變得格外乖巧,她端起碗,直接喝了下去。

然后,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謝謝。”

厲慕深也累了一整天,去洗完澡回來,也鉆進了被子里。

床好像一下子滿了,虞初晚不習慣的往邊上睡了點兒。

并非是矯情,而是現在心里有根刺,不拔掉,她就總覺得自己跟厲慕深這樣的關系睡在一起,像不正經的那種男男女女。

“再往邊上睡,就掉下去了!”

厲慕深說完,摟著她的腰,將人撈了過來。

她的脊背緊貼著他的胸膛,雖然隔著薄薄的布料,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跳,還有從男人身上傳來的熱度。

厲慕深吻了吻她的側臉,柔聲問:“肚子好點了沒?”

“嗯,好點了。”

虞初晚沒有騙人,是真的好很多了。

男人的語氣這才微微輕松些,在她耳邊道:“那以后,每個月我都給你煮紅糖姜茶,好不好?”

虞初晚的心又亂了,像是被小貓抓過的線團。

她明明都決定跟他分手了,現在卻睡在一張床上。

而且,他還說以后‘每個月’。

那豈不是,她跟他的關系,永遠都得這么不清不楚了?

虞初晚沒有回答他,轉而問道:“你找到我爸爸了嗎?他在哪里?”

“沒有找到他的人,但是發現了他的行蹤。”

厲慕深道:“是在澳洲的一家生物科技公司發現的,但是他察覺到有人在調查,所以連夜走了。這些年來,他的行蹤不定,即便是在這家公司,他也是改了姓名換了簡歷,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來歷。”

虞初晚越來越疑惑了,她問:“那你怎么知道這個人是我爸爸?”

厲慕深嘆了口氣,道:“我們拿他留下的指紋,跟國家指紋庫的指紋進行了對比。”

虞初晚一方面慶幸自己的爸爸果然還活著,可另一方面,她又搞不懂為什么她的爸爸要假死?為什么爸爸要改名換姓?為什么爸爸當時可以那么輕易的混進那些綁匪里面?

無數的疑問在腦海中盤旋。

厲慕深將她摟緊了些,道:“我會繼續找他的下落,但是現在,你該睡覺了。不要再鉆牛角尖,安心待在我身邊,一切都會過去的。”

虞初晚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一旦有了問題,她就想可以跟他開誠布公的談,兩人一起去解決。

可很顯然,厲慕深只是一味地讓她相信她,卻從來都閉口不談她心里最介意的那個點。

正因為如此,虞初晚才覺得愈發沒有安全感。

她遲疑了一下,開口問:“如果……外界發現我們倆在一起,大家都說我是第三者,你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