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吳明秋眸光悠遠了一些,道:“現在就等著下周老爺子召開記者發布會,親自把位置傳給我們景揚,股份也轉讓給景揚,到時候,這厲家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雖然厲永明自己沒有得到這個位置,但是他兒子得到這個位置,也是一樣的。他眼中散發著精光,還有幾分野心勃勃。

而蘇景妍現在也不顧名聲了,就算所有人都說他是小三,破壞厲景揚的婚姻,可她也絲毫不在乎。

整日里跟厲景揚膩膩歪歪地出現在鏡頭面前。

反正,她很快就會是厲家的女主人了。

那些人就算再噴她,說她是小三,又能怎樣?自己才是既得利益者,那些人也就只能過過嘴癮罷了!

蘇景妍春風滿面,絲毫不理會那些唾罵她的人。

而蘇林卻在家里跟喬蘭珍大發雷霆。

喬蘭珍一副冤枉的樣子,委屈地說:“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啊!景妍天天工作這么忙,也很少跟我說什么,我怎么知道她現在和厲景揚走得這么近?”

蘇林氣急敗壞地說,“這已經不是走得近不近的問題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在單位,凡是知道蘇景妍是我女兒的人,都在問我這件事,我這臉到底該往哪擱?就連領導都找我談過一次話,說我家風有問題!”

“唉呀,那些人還不就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你又沒有作風問題,他們能把你怎樣?”

蘇林深深地嘆了口氣,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看人很準。

但是蘇景妍和喬蘭珍母女,他覺得是自己最失誤的一次。

當年喬蘭珍帶著蘇景妍嫁給他的時候,堪稱謹小慎微,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再加上他心里一直對喬蘭珍的姐姐有白月光濾鏡,所以他對喬蘭珍的感情很復雜,但也是實心實意想跟她好好過日子的。

可沒想到這些年,隨著蘇景妍的事業越來越好,她們母女好像漸漸露出了真面目,不僅高調做事,越來越不像話,很多次都快踏破了他的底線。

聽著喬蘭珍剛才狡辯的話,蘇林反感至極。

他一字一句地說:“我作風的確是沒有問題,可蘇景妍怎么說,她也改了姓,跟我姓蘇,外界也會認為她是我的孩子。他們只會覺得是我家教不嚴,沒有教導好我的女兒,讓她出去破壞別人的家庭。我真是沒有想到,之前看著挺乖的一個孩子居然能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來!”

喬蘭真索性一副擺爛的樣子道:“反正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了,你說怎么辦吧,我是拆不散他們了!”

蘇林冷冷看著他,道:“如果她執意如此,你們母女非要如此,我就只好擺明我的立場,向組織申請我要離婚了,我是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污的!”

說完,他看也不看喬蘭珍一眼,甩袖離開。

喬蘭珍恨恨地盯著他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離婚就離婚,等我女兒坐上了厲太太的位置,我就是厲家的丈母娘,離婚我也不怕你!”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她覺得她們母女也沒什么用得著蘇林的地方了。

離就離,也免得每天在他面前做小伏低低聲下氣的,生怕他拋棄她們母女。

因此,喬蘭珍悄悄給蘇景妍打去電話,問她現在跟厲景揚進行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把事情定下來?

蘇景妍說道:“媽,您這也太著急了!不過昨天景揚給我透了個口風,等他拿到厲氏的股權和董事長的位置之后,他立刻就會宣布跟我的婚訊。”

喬蘭珍喜笑顏開地說,“唉呀,這真是太好了!景妍,你聽媽的,事業做得再好,也不如你嫁個好人家。你說當年你要是沒有拼事業,直接嫁給厲慕深,說不定現在也不用搞得這么麻煩了。這次你可一定要抓住機會,管他外面說你什么呢?他們愛說什么就說什么,就算再說,這厲太太的位置,也是他們得不到的。無非就是酸你罷了!”

蘇景妍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

是啊,如果當年自己沒有一意孤行的搞事業,而是先跟厲慕深結了婚,就沒有虞初晚什么事了。

所以這次,她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抓住厲景揚,就算聲名狼藉又能怎么樣?就算沒有事業又能怎么樣?一個厲太太的位置,就已經足夠她后半生的榮華富貴,就是她畢生最大的事業了。

……

日子轉眼間,到了對于厲氏最重要的一天。

畢竟,這一天在厲氏,是日月更替和改朝換代的一天。

除了厲慕深,厲家所有人都到了記者發布會現場。

這足以看得出,對于厲家來說,這件事情的隆重性。

而厲景揚更是春風滿面,如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吳明秋和厲永明也格外驕傲地望著兒子,想著他們這一房終于是熬出頭了。

與此同時,今天剛好是周末休息,夏如菁沒有值班,便虞初晚約著出去逛街了。

怎知各大商場的屏幕上,都在爭相報道厲景揚即將接任厲氏集團董事長的事。

還有一些媒體甚至公開嘲諷厲慕深之前把厲氏帶入了一個頂峰,現在卻由厲景揚來接手,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

再加上這次的記者發布會,除了厲慕深以外,厲家所有人都在場,媒體紛紛猜測厲慕深是否已經被厲氏除名,再也沒有回到厲氏的可能?

夏如菁看到新聞后,小心地瞥了眼身旁的虞初晚,問道:“你家厲總呢?他今天沒事吧?想想的確挺傷心的,之前也是厲氏賣命了這么久,沒想到落得這樣的結果。”

虞初晚并不知道今天是厲氏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這樣的事,而且厲慕深一大早就走了,她還以為他只是正常的去公司而已。

想到這兒,她連忙拿出手機,道:“我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

夏如菁瞧出了虞初晚的擔心,也沒有再揶揄她,便等著她給厲慕深打電話問問情況。

很快,厲慕深那邊便接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溫潤,問:“你不是跟閨蜜逛街了嗎?逛街的時候也會想我啊。”

他語氣輕松,虞初晚有些心疼地說:“厲氏搞的那個發布會我都看到了,你現在在哪里啊?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