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您好久不來了,我們都想死您了!您今晚怎么沒有點我們呀?”

宋君彥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喝著酒。

可沒想到,姜赫突然將那兩個女人推到一邊,低吼道:“不要碰我!”

宋君彥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這種話是從姜赫口中說出來的。

那兩個年輕女孩兒更是嚇了一跳。

只見姜赫突然站起身來,冷聲道:“以后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滾出去!”

兩個女孩兒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還以為是姜赫今晚上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往他身上貼,連忙跑了。

姜赫的臉色還沒有緩和下來,便聽到宋君彥在旁邊笑出了聲。

而且,還是前俯后仰的笑。

姜赫緊蹙著眉頭,道:“你有完沒完?有什么好笑的!”

宋君彥笑了半天才停住笑聲,說:“我是在想,你還是姜赫嗎?你這以后該不會青燈古佛了,了卻殘生吧?”

姜赫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反應有多激烈。

被兄弟這樣嘲笑,他格外沒面子,便煩躁地道:“我就是今天晚上沒有興致而已。”

宋君也毫不留情地取笑道:“對對對,你沒有興致。你的興致都在姜淼淼身上呢!”

姜赫實在受不了了,只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索性對他道:“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你記得把單買一下!”

宋君彥叫了他半天也沒把他叫回來,最后還得買單。

他自言自語地吐槽道:“真是狗啊!把我叫出來,聽他發泄,還得請他喝酒。這大半夜的,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路上。

姜赫想到今天自己的舉動,還有宋君彥的那些話,他忽然發現,自己最近有些失控了。

他想擺脫這種感覺,重新回到原先那個視女人如衣服的姜赫。

可他發現,他回不去了。

代駕將車停在小區的車庫,姜赫付了錢回家。

此時的姜淼淼已經睡著了。

姜赫怕吵著她,輕手輕腳的去次臥洗了個澡,這才回到床上。

床下陷的時候,姜淼淼感覺到了半夢半醒間,她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他沒有對他上下其手,只是這么抱著她,把她抱得很緊。

因為姜赫沒有折騰她,姜淼淼難得睡了個好覺。

但她做了噩夢。

夢到顧惜夢將孩子生了下來,并且和姜赫結婚了。

但姜赫還這么固執地困著她,不讓她走。

她夢到自己成了人人唾棄的小三,和自己的母親一樣,被游街示眾,被所有人唾罵。

姜淼淼驚醒之后,鼻頭有些發酸,腦仁兒都一陣陣的疼。

姜赫也被她吵醒。

這男人原先是有起床氣的,可奇怪的是,她雖然吵醒了他,他也沒像以前那樣生氣罵她,而是柔聲問道:“怎么了?做噩夢了嗎?”

姜淼淼忽然握住他的手,哀求道:“姜赫,你能不能放過我?放我走,好不好?”

姜赫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不約的道:“怎么又說這件事了?我都已經答應你,以后只有你一個,你還想怎樣?”

姜淼淼哽咽了一下,道:“你已經有顧惜夢了,你和她有了孩子。姜赫,我不想再經歷一次網暴,不想再做一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求求你,放過我吧!”

姜赫的心莫名痛了一下,對她道:“不會的。我不會讓她的孩子生下來,我說過,我會處理好這件事。”

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發絲,一字一句的承諾:“淼淼,你相信我好不好?”

姜淼淼紅著眼睛,道:“我相信過你。曾經,我是那么的相信你……”

姜赫竟莫名生出一種愧疚。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媽媽曾經做過什么??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沒有辦法放過我自己。淼淼,我不能讓我媽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死掉。除了我,沒有人還會記得她!”

姜淼淼只知道姜赫的母親當初得了重病,聽說是被宋芳給氣的。

因為宋芳當時在姜赫母親重病之時,就介入了姜赫父母的婚姻。

難道,還有什么其他內幕?

只聽姜赫一字一句地說:“當時,你媽是我們家的保姆,她跟我爸暗地里開始了婚外情。如果只是這樣,我不會對她下這么狠的手,更不會傷及到你和姜小寶身上。可你知不知道,我媽媽從腎炎到腎衰竭再到尿毒癥,究竟是誰造成的?”

姜淼淼心一驚,她怔怔地望著姜赫,等待著他的下文。

姜赫一字一句地道:“是宋芳當時一點點往我媽的食物里加一種叫做馬兜鈴酸的中藥,這種藥物對腎毒性很強。但是她每次加的藥量極微,長期反復的加,最后才造成了我媽得了這種病。”

姜淼淼怎么都沒想到,事實居然會是這樣!

宋芳對姜赫母親做的事,遠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