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可是傅庭深放在心尖上的人,倘若出了什么三長兩短,傅庭深勢必會追究到底。
雖說他知道沈清秋的能耐,但是面對失控的車子,并且受人脅迫還能保持鎮定,不免讓人再次刮目相看。
梁少則嘴角叼著煙,眉眼低垂著,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察覺到他失神,商京墨拿起面前的酒杯碰了碰,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想什么呢?”
梁少則猛地回過神,抬眸看了他片刻,視線又掠過在場的其他人,扯了扯唇淡淡地說了句,“沒什么。”
“不對。”商京墨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改以往吊兒郎當的姿態,神色認真的看著他,“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了,說吧,咱們這兒也沒外人。”
梁少則薄唇微抿,沉吟了許久,再次開口,“我讓人查了那三輛桑塔納的信息,根據資料顯示,那幫人是受了沈煥山的指使。”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沈煥山是沈清秋的父親。”
聞言,商京墨神色一怔。
好半晌,他忍不住驚嘆出聲,“臥槽!這特么就有意思了!”
父親對女兒下手?!
這究竟是多大仇多大怨?
城北的蕭馳輕笑出聲,眼眸中充斥著濃烈的嘲諷,“沈煥山在平城可是赫赫有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說是對親閨女下死手,就算是對家說喜歡他女兒,他也會為了保全自己的榮華富貴怪怪的把人送到床上去。”
雖說這話有些不好聽,但唯有以此形象的舉例才能讓人真切的感受到沈煥山的利欲熏心,自私自利。
商京墨嘖了一聲,“難怪秦家這些年不敢與沈家有任何的往來,碰上這種卑鄙小人,任誰看到都要退避三舍。”
正說著,沈清秋和傅庭深推門而入。
包廂內的人抬眸望去,看到兩人的一瞬間,梁少則遞給商京墨一個眼神,示意他別多嘴。
商京墨瞬間心領神會。
他整理好情緒后,招呼著大家一一入座。
飯菜上齊后,大家邊吃邊聊。
只是不知道沈清秋驚魂未定,還是今晚這么一折騰,大家興致不高,飯局上的氣氛不似以往那般輕松。
“你們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間。”沈清秋說完起身離開。
她剛剛走出門,坐在位置上的傅庭深一言不發的丟下筷子,起身離開。
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的背影,商京墨忍不住大膽猜測,“什么情況?吵架了?”
按理說英雄救美,后續不該是美人感激涕零以身相許嗎?
但這兩人顯然沒按照劇情走啊!
——
沈清秋走出包廂后,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一眼看到了在門口等待的傅庭深。
她不禁失笑,只是不等她開口,傅庭深拽著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拖進了電梯。
隨后兩人來到了昨天的房間。
沈清秋看著他冷峻的神色,抿了抿唇,“怎么一直不說話?”
回來的路上男人一直沒說話,但她能夠感受到他不太高興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