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所有參軍的有志青年他都會給一個機會。
只是昀讕有些不同,他惦記自己的寶貝女兒。
落馮坐在主位上冷著一張臉看著昀讕,“就你這弱身板子,還上戰場,走的動路嗎?”
他嫌棄的打量著昀讕,“真不知道桐兒怎么會喜歡上你這么弱不禁風的男人。”
“現在進行考核,你要是受不住現在還可以離開,畢竟上戰場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隨時都可以丟了性命。”
“大帥隨便考驗,昀讕接受大帥的一切考驗。”昀讕對上落馮的視線,神色認真。
落馮輕笑一聲,“可以,就沖你這個勇氣,老子欣賞你。”
“老李,準備家伙,去訓練場。”
他站至昀讕跟前,看著這個比他還高的小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略顯痞氣。
“昀讕是吧,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魔力把我家桐兒迷城這樣。”
“老子也不為難你,就在訓練場負重跑個幾圈,怎么樣。”
昀讕微微彎腰,對他淺笑,“該如何便如何,大帥不必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對我放水。”
“好。”落馮大笑出聲,“有骨氣。”
他轉身徑直的朝訓練場走去。
昀讕除去負重跑步以外,落馮還給他整了其他兩個項目,但也沒有太過分,畢竟自己的寶貝女兒可是喜歡他喜歡到了骨子里。
如果他把人整的太狠了,他家寶貝女兒今天晚上必定來找他鬧。
他也很無奈,但有什么辦法呢?誰讓他家寶貝女兒就喜歡他了。
好在這個昀讕還有一點志氣,若是這輩子只想著當戲子,永遠都別想讓他把他的女兒交給他。
他的寶貝女兒嬌生慣養了一輩子,他就不可能讓她吃苦。
他原本已經打算好了,如果他一直這樣碌碌無為,就算桐兒再喜歡他,他也會給桐兒找個可以護桐兒一世無憂的男子結婚。
……
雖然落馮已經手下留情了,但對于昀讕來說,這些還是有些吃力,即使他是個戲子,一直以來有練功,身體素質也很不錯,但是終究還是不行。
他坐在軍營的宿舍有吃力的給自己擦藥。
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涼氣,還沒給傷口擦拭完藥外面便想起了集結的號角。
他隨意的整理了幾下軍服,快速的朝外邊敢去,跟著一起訓練。
他已經通過了落馮的考驗。
…
昀讕不知道的是,落桐就在不遠處看著他。
“小姐進去吧,外邊太冷了。”傭人給落桐披上斗篷,“小姐,你大可放心,大帥不會讓昀少爺有事。”
“我知曉。”落桐既擔憂又著急的看著昀讕。
她知道哪怕神君來了人界,
冷宮中,雜草叢生,一片蕭瑟景象,便是窗戶上的紙都糊不齊。
外面是小小的院子,有幾枝歪歪扭扭,快要折斷了的竹,和一個罩滿了綠油油苔蘚的花壇。
壇邊立著兩三個破舊的紫泥花盆,亂蓬蓬長著些野草,到處都落著大厚的灰塵,結著里三層外三層的蜘蛛網。
卜染望著那離她似遠非遠,似近非近的高墻宮殿,燈火通明,依稀的還可聽見那飲酒作樂的歡笑聲。
她凄然一笑,笑容里滿是滄桑蕭索的味道。
她本是玄國的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卻因認錯了恩人,愛錯了人,落得個如此下場。
罷了,終歸是她的命數,只求來世,她能將眼睛擦亮些,切莫再…再認錯了人。
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愿將我這輩子所剩無幾的所有福分都給了那攝政王完顏吧,這是……她欠他的。
卜染拿起手邊的毒酒,一飲而盡,閉上雙眼,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面帶微笑,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
“公主,公主,你怎的還在睡覺!”
卜染的貼身宮女樂允的呼喊聲,吵得她腦袋不斷嗡嗡嗡。
她緩緩的睜開雙眼,在樂允的攙扶下在床榻之上坐了起來,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環境和自己的貼身宮女樂允。
她記得自己在冷宮明明已經喝下了毒酒,按理,現在該是死了才對,怎的回到了玄國,又還睡在自己的寢宮之中。
還有樂允……她不是早已被完澤夌賜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嗎?怎么如今……
“樂允?”帶著些許疑惑,卜染不確定的喚了一聲。
“奴婢在呢,公主可是做噩夢了?”樂允輕聲哄著卜染,“公主可是身子不適?奴婢這就去喚太醫。”
“本宮…無礙,只是有些睡糊涂了。”卜染伸手拉住了準備往外跑的樂允,淡淡地說道。
“公主沒事便好,嚇壞奴婢了。”樂允松了一口氣。
卜染沒有應答,只是自顧地起身走到了梳妝臺前坐下,瞧著銅鏡里自己的模樣陷入了沉思。
她…好像回到了十五歲那年。
“樂允,如今是什么日子。”卜染吶吶的問道。
“玄歷234年呢,公主可是有事?”公主一覺起來怎的瞧著低沉了許多,還有些糊涂呢。
“玄歷234年……”卜染盯著銅鏡喃喃道。
這一年,正是她遇見完澤夌的那一年,也是她后來噩夢的開始。
這是上天也在憐憫她嗎?所以才又給了一次重來的機會。
如此,這一世她便也不會再重蹈覆轍,上一世完澤夌與林音語給她帶來的痛,她也會一一的,還回去。
“樂允,閔國何時進宮拜訪?”
她依稀記得上一世大約便是這些日子里閔國會來玄國進行兩國之間的結盟,具體的倒是忘了。
大抵就是閔國有意聯姻,而自己也被那完澤夌迷神魂顛倒,不管不顧的便跟去了他國。
去了閔國后,完澤夌對她百依百順,關心,呵護,尊重,理解。
她以為…他跟她一般,愛的深沉。是她太過自以為是了。
因為對完澤夌的喜歡,讓她也逐漸失去了自我,在她的世界里,也只看得到他了。
后來她求著父皇母后同意讓自己遠去閔國聯姻,他們拗不過她,也就許了這門婚事。
她嫁過去后,什么也沒有變,以為,她們就會這樣一直幸福下去,到老。
不料,她助他登上皇位后,一切都變了。
父皇母后給自己的親信被完澤夌派人秘密解決了,樂允死了,最后就連自己也是難逃一劫。
卜染有些出神的回想著自己上一世的過往,強壓下心底的怨恨與怒火,聽著樂允的回話。
“瞧奴婢這腦子,竟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樂允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腦袋,“今日酉時,閔國的使臣便會進宮參加宮宴,宮宴戌時開始,如今才申時,咱們還來的及,奴婢現在就抓緊給公主梳妝。”
“嗯。”
若今日便是接待使臣的日子,那攝政王完顏應該也會到吧。
見恩人……自是要打扮的好看些。
“樂允,我要穿那身正紅色的新宮裝,頭飾也給我插上我最喜歡的簪子,還有耳墜。”
“好,樂允絕對讓公主成為今晚宴會中最美的女子。”
“嗯。”卜染柔聲應道,紅唇輕彎,神情溫和的多瞧了幾眼樂允。
這一世她也定會護好樂允的周全,然后再給她找個好婆家,長壽到老。
………
乾清宮。
絲竹之聲不絕于耳,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暢,其樂融融。
卜染坐在皇后的下一個位置,有些無聊的玩弄著酒杯。
“樂允,宴會還有多久開始?”
為了早些見到完顏,她快速的梳妝打扮完,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竟是到早了。
“哎。”
“公主,約摸著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你到乾清宮一刻都還未到,便嘆氣了五十多遍了,公主可是有什么煩心事?”樂允站在卜染的身旁,眉頭微微緊蹙地替她續著果水,神情中溢滿了擔憂。
自打今日下午公主午睡醒來后,就變得有些奇怪了,可公主不說,她這做奴婢也不好多問。只能多注意些許了。
公主若是出了事,她以死謝罪都不夠。
“嗯,確實是有一樁煩心事。”卜染撫摸著酒杯周圍的雕刻,情緒有些低落,“本宮…好似心悅上了一名男子。”
她想了許久,也只有以心悅完顏為由,才有機會接觸到他。
屆時見到了本人后,再與他好好解釋一番便是。
樂允是母后的人,定會將這件事說給母后聽,也省的她再說一遍了。
樂允:“???”
“樂允,本宮很喜悅他,只是他還未到宮殿之中,本宮…有些失落罷了。”
樂允:“…………”
她中午只是被皇后娘娘傳喚了一會,公主怎的就有心上人了?
“公主,可是哪家大人的公子?”
卜染搖了搖頭,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是閔國使臣之一。”
樂允:“……”
完了,皇后娘娘該是要賜她一瓶鶴頂紅了。
吳婉兒有點兒面紅耳赤,不知所措,她沒想到自己盯著人家犯花癡出了神,會被當場抓包。
她頂著莫西禹炙熱的視線,艱難的挪到了餐桌前,在他的對面坐下。
“一會我去公司,你想在家還是和我一起?”莫西禹溫聲地問道。
吳婉兒低著腦袋,盯著碗中的稀飯,睫毛微微顫動,沉默了一瞬,才輕緩地說道:“我想…跟你一起。”
……
莫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
吳婉兒伸手輕輕的拽住莫西禹的西裝下擺,坐在他的身旁,悄悄緊挨著他。
見他還在與特助談論工作上的事情,她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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