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陽符!”
提及這門武功,丁春秋的臉色陰沉下來。
片刻后才恢復,道:
“這門武功,與逍遙派生死符原理相似,而且我不信你沒有發現,這門武功與你大理的一陽指,同樣也有幾分相通之處。”
聽得此話,段延慶雙眼瞇起。
他自然也感受到了。
畢竟他的一陽指,已經修煉到了最為高深的地步。
在一陽指上,可以說是最為精深。
以前他沒有多想,現在丁春秋這樣一說,確實解開了他不少疑惑。
“這幻陽指的施展方式,確實與我大理一陽指有幾分相似,但我一陽指可殺人,也可救人,卻絕無這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段延慶沙啞地聲音傳來。
“這就要說到逍遙派的生死符了,只不過兩者屬性各異,一者陰寒,一者陽火。”
“屬性雖不同,卻有著異曲同工之玄妙。”
“這門武功從未聽聞,看來是他自己結合一陽指等武功所創,但也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會有自救的機會。”
丁春秋說著,雙眼發亮。
段延慶也有所意動,目光閃爍一陣,但卻依舊沒有同意下來,“此人雖然年輕,但武功卻深不可測,又能自創絕學,憑我們兩人,恐怕還反抗不了他。”
“而且此事冒險太大,我什么都不做,依舊是大理之主,他又不會一直常居大理,只要他不在大理,我依舊是萬人之上。”
段延慶哼了一聲,故作冷淡地說道。
秦云的深不可測,讓他不敢輕易做出決定反抗。
丁春秋這個時候,終于出了殺招,冷笑道:“惡貫滿盈?”
“我看你也是徒有虛名,那秦云睡了你的女人,你也不敢做聲嗎?”
“什么意思?”
聽得此話,段延慶眼皮微顫。
“刀白鳳與你昔日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沒想到堂堂大理王妃,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段正淳自詡風流,四處留情,給不知多少人帶上綠帽,不想自己也早已戴上。”
“那又如何,那刀白鳳與我不過是露水情緣,她終究是段正淳的正妻。”
段延慶依舊冷靜。
不為所動。
但丁春秋卻輕笑一聲,“我還聽說,那段譽是伱的兒子,而非段正淳的兒子,而今,你的兒子卻已經死了。”
“據說便是這秦云埋葬,但你的兒子究竟是死在無量山的人手中,還是死在那秦云的手中,卻是不為人所知,刀白鳳頭腦簡單,沒有多想,不知道你覺得呢?”
丁春秋自信滿滿地道。
當初刀白鳳公布此事的時候,也不止秦云知道,身邊其他幾女也知道。
他自然也想辦法得到了一些內幕。
這也是他敢于找上段延慶談合作的底氣。
“什么?段譽是我的……”
果然,一聽此話,段延慶立即坐不住了。
驚坐而起,難以置信。
“這種事,我沒有騙你的理由,段正淳不是在你手中嗎?你大可以問。”
“希望你還沒殺了段正淳。”
丁春秋微笑說道。
聞聽此話,段延慶立刻推開門離開,不久之后,段延慶沉著臉返回。
“看來你得到答案了。”
丁春秋一臉輕松地道。
段延慶目光閃爍,拳頭緊握,心口一陣憋悶。
他確實沒想到,只是一次,刀白鳳竟然會懷孕,為他誕下一子。
只可惜,他還沒見到自己的兒子,便已經天人永隔。
這讓本來沒有在乎的段延慶,立刻不一樣。
沉默許久,段延慶突然抬頭,“好,我答應你!”
他確實不想給人當奴隸。
如果只是他一人,他即便有心,卻也無力。
根本不敢真正反抗秦云。
哪怕有丁春秋,但依舊不保險。
但是當得知自己有過兒子,兒子離奇死亡,段延慶徹底坐不住了。
他了解秦云的手段,也清楚秦云的為人,知道對方看似光明磊落,實則手段毒辣。
因此丁春秋之前的猜測,不無道理。
畢竟段譽的死,都是秦云說的,而無量山幾派的人也已經死了,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秦云自然怎么說都行。
“好,我就知道你會同意!”
丁春秋立即大笑。
目中更是露出一抹狠辣,喃喃說道:“秦云小兒,仗著功法詭異,不懼我的毒,就敢囂張跋扈,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丁春秋一想到自己的師娘兼昔日情人李秋水,與秦云勾搭在一起,心頭便感一陣憋屈。
雖然說,是李秋水踹了他,這些年二人早已沒了聯系,但不管怎么樣,這個女人他也曾經擁有過,現在卻成為了別人的女人。
自是心頭有一股郁氣。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秦云有可能會殺他。
他想活命,想自保,那就只有這一個選擇。
不能將生的希望,完全寄托在秦云手中。
……
而在二人合謀的時候。
秦云已經帶著一眾人,再次來到了西夏。
這一次,他帶來了昔日恒山派的天香斷續膠。
這是外敷的靈藥,不止可以治療外傷,還可以修補傷口,使得肌膚恢復原貌。
秦云昔日為五岳盟主,自然得到了這門靈藥的制作方法。
之后在倚天中又獲得胡青牛的醫典傳承,醫術、毒術自然了解。
只不過他修煉九陽神功,百毒不侵,因此并沒有多加研究,但是只需翻閱,就能找到許多藥方。
“我的臉真的有反應了,傷口開始發癢!”
只是敷上靈膠片刻,李秋水便感覺到臉上昔日被天山童姥所留下的丑陋疤痕,開始起了效果。
李秋水立即興沖沖的從床上爬起身,簡單披上紗衣,來到鏡子面前,仔細端詳著自己的面孔。
看著開始出現變化好轉的傷疤,李秋水心情大好。
只要容貌能夠恢復,那她就滿足了。
“這藥想要起效,需要三天,你現在也看不出來。”
秦云起身,將鏡子前的李秋水拉到床上,翻身壓下。
……
次日。
秦云才瞇著眼開口,“聽說你準備為你孫女挑選夫婿?”
“既然要離開西夏,當然要將家中事情全部處理好。”
李秋水不以為然地道。
絲毫沒聽出秦云話中意思。
“你將孫女獨自留在西夏,哪有帶在身邊安全,我看還是將她一起帶走吧。”
秦云轉過身,壓在李秋水身上,說道。
直到此刻,李秋水才好似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驚愕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太后,我也是一片好心。”
秦云話語幽幽,李秋水不自然的扭動。
“更何況,你的女兒李青蘿,同樣是我的女人,這樣我也好一起照顧你們。”
“什么?青蘿?我怎么不知道此事?”
李秋水聽得此話,當即大驚失色。
雖然她并不重視貞潔,當初更是勾引自己夫君的弟子。
可以說是毫無道德底線。
但是卻也沒想過與自己的女兒同侍一夫,甚至是與孫女、外孫女,三代一起……
一想到秦云說的話,李秋水便感覺眼前一陣發黑。
但秦云卻沒給她反駁的機會。
“這有什么,你當做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嗎?”
秦云不以為然的調笑。
這讓李秋水臉色發白,卻是無言反駁。
“都是報應啊!”
久久之后,李秋水才發出一聲感嘆。
最終閉上雙眼,默默承受,不再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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