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笨鳥修仙 > 740 熊孩子
  安然居是秦國何家的生意。

  何以深就是何家人,而且如今屬于混的好的何家人之一,一回來就位居鴻臚寺卿,已經是很曙目的存在了。

  前途無量。

  所以他一到,立馬有掌柜親自迎接。

  何以深說道:“有貴客,準備最好的包間,最好的酒菜。”

  這待遇,無話可說。

  能被如此盛情款待,不管稀不稀罕一頓好酒好菜,得領情。

  掌柜忙說:“三公子,最好的包間已經被二公子預訂了,您看····”

  何以深有些尷尬,轉而說道:“那就換一間。”

  這掌柜不專業嘛,非要說出來干嘛?隨便去一間也當是最好的就是了,面子一點不丟。

  “請。”

  掌柜連忙在前領路,招呼眾人上樓。

  十三妹沒來過這么熱鬧的地方,好奇的東張西望,岳舞牽了十三妹的手跟著他們往里走,正要上樓梯,不想遇到了一個熊孩子。

  這個熊孩子也就十來歲大,看到十三妹這樣同齡的小美女二話不說就來拉她:“我們一起玩,跟我走。”

  十三妹下意識的往岳舞身后躲了躲。

  這個熊孩子見十三妹拒絕,頓時惱怒,不客氣的踹了十三妹一腳,十三妹跌在樓梯上,頓時哭了。

  十三妹哭起來特別嚇人,撕心裂肺催人淚下,猛然間的哭嚎嚇了所有人一大跳。

  岳舞一時沒注意,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了,勃然一怒,一腳踹在這個熊孩子臉上,把他踹飛出去十幾米。

  事是沒多大事,看著有點嚇人,一個鞋底清晰的印在他臉上,熊孩子爬起來也哇哇大哭起來。

  “沒事吧?”

  岳舞細細查看十三妹有沒有傷到,雖然沒傷到,依然余怒未消,破口大罵,“哪條狗生的熊孩子?”

  熊孩子哇哇大哭,比十三妹還凄慘,立馬把家長驚動過來了。

  “誰?誰敢打我兒子····”

  “你就是那條狗?”

  岳舞一向護短,自己妹妹當面被人欺負哪里能忍,這種賬不是你踹我一腳我還你一腳就能了清的,而是你開了第一槍,我就要打你一百槍。

  “那是我兒子····”

  “狗生的熊孩子是狗熊,狗熊生了你這樣的禽獸,養兒不教,禽獸也!”

  “大人打小孩還有理了!?”

  這個男人被他噴一臉口水,更是怒火沸騰,怒吼一聲,氣勢洶洶的甩開膀子沖過來開干。

  岳舞一巴掌把他拍倒在地:“你說的很有道理,大人打大人就有理。”

  隨后一個女人張牙舞爪的撲過來,吆喝著給自己壯膽:“誰敢打我們王家人!誰?”

  岳舞氣勢洶洶的樣子硬是讓她不敢撒潑,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家禽獸說了,大人打大人有理,你過來試試?”

  他比比手伸伸腿,丈量著彼此的距離,只要她進入可攻擊范圍,立馬也給她一下。

  妖都照打,別說是妖人了。

  這女人硬是沒敢太靠近,知道遇上愣頭青了,跳著腳叫罵:“掌柜,你瞎的嗎?報官,讓官府抓他。”

  “本官就是官。”

  走到樓上的何以深看到岳舞惹事了,一陣頭大,這個家伙在梁國就不是個安分的主,結果跑到秦國也不知道收斂,如何是好!

  你以為秦國也能跟梁國一樣任你胡作非為嗎?

  他連忙跑下來,“稍安勿躁,細細道來,本官一定秉公處理。”

  女人著重說道:“我們是王家人,我夫叫王仁峰,是王家嫡系子弟····”

  何以深打斷了她:“秦律前不講人情,只論是非對錯。”

  女人怒指岳舞:“此人當眾打了我兒打了我夫,理應重處,我要他跪地賠罪,賠償一百金幣醫藥費,然后流放九黎····”

  岳舞冷冷說道:“你那狗兒子無端襲擊我妹妹,按律當剁足。”

  還真不知道秦國的律法嚴酷到哪個份上,既然嚴酷,這種行為把腳砍了不過分吧?

  這就要剁足!?

  女人嚇一跳,忙說:“他還未成年,年少無知····”

  “他無知你無知嗎?教子無方,縱子行兇,刺殺貴族,按律誅三族。”

  岳舞壓根不給她廢話的機會,使勁往她頭上扣帽子,嚇唬她。

  何以深又是一陣無語,敢情你對秦律了如指掌是吧?

  小孩子之間的玩鬧怎么就變成刺殺貴族了呢!

  確實,如今岳舞是梁國貴族了,他妹妹自然也算是梁國貴族,碰一下就是刺殺。

  就是這么拽!

  誅三族····?

  這女人被嚇得夠嗆,呆呆的瞪大了眼,似乎想認出他是哪一家的貴族。

  畢竟他們王家就是秦都頂級貴族之一,除非撞上了其他牛逼的貴族,而他們在王家里的身份跟人家不對等,自然也就惹不起了。

  但這人面生的很,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

  倒是被岳舞一巴掌拍在地上的男人總算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手卻是指著何以深:“我認得你,你是何家的老三····”

  “你是王家的老五?”

  何以深也認出了他,笑說,“多年不見,差點認不出來了,幸會幸會!”

  王老五根本不領情,怒道:“大爺來你家吃個飯還挨了打,你怎么說?”

  岳舞壓根沒把何以深當回事,等他平事只會事越大,當胸一把拎住了這個王老五,提拎起來:“你兒子刺殺梁國貴族,你也意圖刺殺梁國駙馬,按律重處,牢飯管飽。”

  “何人鬧事?”

  一隊秦都城衛軍聞訊趕來,氣勢洶洶,比梁都的城衛軍要威猛很多。

  這種威猛不是人有多壯實,而是秦國律法給了他們足夠的底氣,誰敢反抗他們的執法就是重罪。

  那女人指著岳舞叫罵:“抓他,快抓他!”

  “來的正好,給本官抓走。”

  岳舞拖著王老五往城衛軍腳下一丟,不容置疑的命令,“單獨關押,不得私放,回頭本官親自收拾他。”

  他在梁都城衛軍里說一不二,自然養成了不容置疑的霸氣,秦都城衛軍和梁都城衛軍在他眼里毫無區別,一樣不容置疑。

  這是命令。

  這隊秦都城衛軍被他氣勢所懾,還真以為他是秦都城衛軍里的什么大領導,不敢有誤,當即遵令,不由分說把王老五抓走了。

  何以深目瞪口呆的看著岳舞,你一個梁國的官還能管到秦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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