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聊天,無論說什么,都是種享受。
雖然聊的是比較惡心的事,她女兒的成長史,或者叫吃胖史。
看著她在面前滔滔不絕的說著,就很養眼,說的事卻讓人反胃。
很矛盾。
眼睛舒服了,耳朵不舒服。
她很快就要進入長期閉關的狀態,渡輪回,所以很想在此前,給女兒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的人,不至于讓她在花家受到欺辱。
一個野生的娃,還任性,花錢如流水,肯定不受待見。
沒有了她的照顧,她女兒在花家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趁早嫁出去是最好的選擇。
找個靠譜的男人更是關鍵。
雖然在她眼里,岳舞算不上最合適的人選,但她女兒都這樣了,也就不能指望太高,有個差不離的就行。
至于花家老祖宗說他非池中物,天才人物多了,能不能真的飛起來是個未知數。到時真能飛起來,最好不過,算個意外的收獲也好。
岳舞很無語的看著她,甚至擺上幾個酒菜喝上幾杯酒,隨便她推銷她的寶貝女兒。
反正說破天也白搭。
倒是看著她,能多喝幾杯,胃口也見漲。
“你有沒有在聽?”
她有些惱,定定的看著這家伙,又說,“你要給她一些時間,多一點點耐心,她會給你帶來好運氣,讓你有一飛沖天的時候,出人頭地,名動太北,都不是夢。”
花家是太北城有數的頂級大家族之一,只要娶了花家的女人,本身就能名動太北。
娶她女兒,出名是肯定的······
名聲好不好就難說了。
問題是,憑什么對你女兒要那么多耐心?
除非是她后爸。
岳舞隨口問:“你嫁嗎?”
她愣了好一愣,說半天把自己推銷出去了。
“無恥。”
她氣的咬牙切齒,扭身飛遁而去。
清靜了。
岳舞倒也沒在意這個女人生不生氣,女人這種東西,并不是必需品。
他的目光看向這個礦,尋找著那三位圣人的所在位置。
想辦法先弄死這三個圣人,才是當務之急。
蒼穹宗足有好幾十個圣人,不一個一個弄死,憑他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應付。
蒼穹宗這三個圣人并不是聚在一起,而是三角形位置,守著三個方向,這也給了他打主意的機會。
怎么利用這個機會,就有些犯難了。
沒多久,花言峰找過來了,笑說:“張兄,你把我姑姑怎么了?把她氣的不輕的樣子。”
岳舞隨口說:“只是問她嫁不嫁。”
花言峰也被他這句話雷到了,忙說:“你不能做在下長輩啊!我們家族里倒是有不少人,愿意把寶貝女兒嫁給你,既年輕又漂亮的那種,回頭你可以隨便挑,至于輩分····可能就要比在下小好幾輩了哦。”
這個問題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發現岳舞是個比他更天才的修煉天才后,對他的態度也是大變,平等對待了,真心有交好他的意思。
主要是,值得交好,可能會有大用。
岳舞隨口問:“你姑姑叫什么?”
“花煙。”
花言峰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笑說,“你不要多想,我姑姑要是想嫁人,早就嫁出去了。”
“也許哪天她就愿意了呢。”
“有更年輕漂亮的黃花大閨女任你挑選,不好嗎?”
“太幼稚的女人,不喜歡。”
“過兩天,等你回城時,在下給你好好介紹介紹,看過再說。對了,城主府已經出面說和,可能用不了幾天,你就不用守在這野外風吹日曬了。
回頭在下想辦法把你調回宗門,怎么滴也給你弄個宗門天才的身份。”
這么年輕的合道境,做掌門弟子也是妥妥的,但他又不愿意給自己增加一個競爭對手。
岳舞倒是對另一個信息更感興趣:“能說和?”
圣人都打死了,雙方都可以說得上傷亡慘重,還能說和,肚量實在是大。
花言峰說:“這是仙府傳過來的意思,不準再打下去,自然就要說和。以后大戰沒有,小摩擦肯定少不了,咱們就要以各種私人恩怨,想辦法弄死擎天宗的人了,直到把他們弄到滅門為止。”
只是改變了一個方式。
仇怨還是仇怨。
才打這么一兩下就完事了,岳舞只覺意猶未盡。
看來得趕緊弄死這三個圣人,給他們好好拱一把火。
這個時候,蒼穹宗又出事,第一嫌疑對象肯定是擎天宗。
等到天黑收工后,他也沒有急著找地方坐一坐,直接走向了東側的這個圣人。
這人來此坐鎮,只是臨時,也沒有過于挑剔,只是坐在一棵樹下,閉目假寐。
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絕對不可能是深度睡眠,一有風吹草動,他就睜開了眼。
他看著岳舞走過來,有些不明所以:“何事?”
岳舞腳步慢了下來,說:“在下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想向長老稟報。”
“何人?”
岳舞指向之前礦脈的方向:“之前,在下在哪里駐守,發現在那里駐守的圣人長老好像有些不對勁。”
那個礦是蒼穹宗六大仙石礦里最差的一座了,讓萬尸宗前前宗主坐鎮,也就是廢物利用而已,自然不是對他有多信任。
“哦,有何不對勁?”
蒼穹宗的圣人自然都知道他的身份,自然會有所防備,真要有什么不對勁,就要及早鏟除。到了如今,萬尸宗已經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威脅,除掉那么一個人,也是無所謂的了。
只要確認有異常,寧殺錯不放過。
“前兩天,有人走進了他的屋子,在下聽到了些只言片語,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位圣人興趣大起,微微點頭:“說來聽聽。”
岳舞走到了他身邊,隨意的坐了下來。
這樣一來,讓他戒心少去了一大半。
坐下的姿勢,是最不容易發力的,屬于休息狀態。
一個小輩坐的他如此之近,生死完全在他掌控之中,玩不出什么花樣。
“他說····”
“什么?”
岳舞干張嘴沒了聲音,他下意識的把耳朵湊過來一些,半身都微微傾斜了。
這個姿勢是坐姿里最最不穩的一個姿勢。
“他說,有個圣人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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