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水仙府的仙君又失蹤了。
有目擊者稱仙君大人是自己跟人走掉的,壓根沒有打架。
就變成了懸案。
而且瘆得慌。
凈水仙君原本比較搶手的位置,忽然間無人問津了。
雖說凈水仙君都做不長,但連著三個都沒了,還搶這個位置就是有病了。
真是多事之秋。
銳金仙府不久前也被打爆了,對于天庭掌控銳金界來說增加了巨大的難度。
好在狄仙君還留下了一座軍營,雖然已經破破爛爛了,也暫時成了仙府兵將和仙吏們的臨時辦公之地,每天如臨大敵,壓根不敢出去。
這樣一來,也等于天庭失去了對銳金界的掌控。
如今銳金界看似焦頭爛額,其實又不亂,只是仙府的人會受到襲擊,四座大城里還是秩序井然,該怎么生活還是怎么生活。
暴徒隱藏在人群里,根本找不出來。
因為銳金仙府的損毀,各種文件也毀了,后繼仙君過來又是兩眼抹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困守在軍營里干瞪眼。
如今的狀態也就跟韓湘在暗界時差不多,雖然銳金界不是暗無天日,結果是一樣的,仙府對地方失去了掌控。
屋漏偏逢連夜雨,越想捂住越是哪里都捂不住。
倒是厚土界這邊的過界橋加派了重兵駐守,進出都要嚴密盤查。
岳舞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不是又被天庭通緝了,甚至不知道云仙君是不是還在任厚土仙君,看看還有認識的仙吏在場,問:“老茍,出什么事了嗎?”
“喲,岳····岳大人回來了?”
這位姓茍的仙吏打量他一番,笑說,“岳大人這是哪去了?讓人好找。
仙君大人火氣可大了,害同僚們挨了不少罵,你趕緊救苦救難,把她的火熄了吧。”
丫的,敢調侃仙君······
岳舞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偶有所悟閉個關嘛,也就半年嘛,沒出什么事吧?”
“沒啊,就是這里增強了盤查,防止賊黨混入本界,免得挑起事端。”
以神族的勢力,自然是在每一界都有他們的人,哪里有機可乘才會順勢發動攻擊,像厚土界這么穩定的地方,就不方便冒出來做妖了。
一冒出來可能就會被云仙君揪住砍了。
真正作亂的人,自己不會做出頭鳥,只會借勢慫恿他人蹦跶起來,鼓動亂局。
厚土界不亂,就不會有機會。
既然沒出什么事,云仙君還在這里當家,岳舞自然淡定了,也懶得跟他糾纏,快速回到了厚土仙府。
只是厚土仙府也是挺忙的樣子,增加了不少兵將,需要隨時馳援銳金界。
仙君辦公室里也有不少人,正在說著什么,岳舞門一敲,就推門進來,頓時互相面面相覷。
“你這混蛋,又去哪里尋花問柳了?”
原本淡然的云仙君猛的拍了桌子,嚇人一跳。
岳舞掃了眼一屋子人,貌似有好幾個衙門的人,其中就有緝捕司的那位司徒司首,其他什么衙門他就搞不清楚了,反正衣服都穿的差不多。
這些衣服看似差不多,其實還是有所區別的,表示所屬部門不同,不是在圈里混的人真的很難說的清楚誰是誰。
岳舞壓根懶得搭理這些人,勾勾手指,說:“火氣不小嘛,本仙君替你去去火。”
云仙君真的一把撥開人群走了過來,一副奸夫淫婦毫無廉恥的放蕩模樣:“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好在她從來都不把臉上的遮蔽取消,誰也看不到她的臉上表情。
兩人一副小別勝新婚,立馬干柴烈火的架勢。
“慢。”
司徒司首忙說,“岳五,大家等的就是你,先把事說清楚····”
“等著。”
云仙君壓根不給他廢話的機會,“等老娘料理完家務事再說。”
“不行。”
另一人說道,“必須先把事說清楚,免得你們串通。”
“對對,不能走,先把事說清楚。
回頭岳五即使入罪,看在云仙君為天庭效力幾萬年,勞苦功高的份上,我等也一定會網開一面,允許云仙君與他琴瑟和鳴一番。”
“沒錯沒錯,就算岳五永鎮天牢,在下也愿意給云仙君一個方便,定期安排探監。”
“這個絕對可以有,云仙君稍安勿躁····”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調侃著,不讓走。
云仙君一把抽出了刀,才讓他們沒敢再往這個方向說下去。
兩人確實需要先溝通一番當前的局勢,對好說詞,才好應付這些人。
人家不讓走,也就沒辦法了。
岳舞攔住了她,隨口問:“爾等尋本仙君有事?”
“咱們坐下談。”
在云仙君的地盤上,這些人也不敢過于放肆,緝捕司的司徒司首笑呵呵的招呼岳舞坐下來,一群人圍著他開起了約談會。
“岳仙君這半年哪去了?”
岳舞隨口說:“仙君職位被擼了,不爽,找個清靜的地方去去火消消氣。免得暴躁易怒,容易沖動,一旦和誰發生口角,控制不住,一刀劈了,對誰都不好。”
這個理由確實說的過去,誰做了鎮府仙君沒到半個月被人擼了,不會暴躁易怒嗎?
何況是在做的挺好的情況下,很容易失控。
閉門冷靜冷靜,確實是最佳的選擇,對自己對別人,都很負責任。
何況才半年就出來了,也算不上畏罪潛逃。
半年而已,韓湘身亡的案子都還沒理清頭緒呢,岳舞也僅僅只是一個嫌疑人而已。
有云仙君據理力爭,外加罵罵咧咧耍潑耍刀子,也不是隨便能蓋帽子的人。
只是各個衙門繞來繞去,該查的都查遍了,都堵在岳舞這里,又不得不來糾纏云仙君,讓她把人交出來對質。
別說云仙君不知道岳舞在哪,就算知道也不會交人,隨便他們堵在這里,不理睬。
一般人要說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把別人一刀劈了,會被嗤笑,岳舞和云仙君則是例外,確實都是這樣的人。
能想到這個問題,特意讓自己冷靜下來,屬于品德高尚。
“岳大人嚴以律己,確有大將之風。”
司徒司首贊許的微微點頭,贊了一聲,才又說,“岳大人可知韓湘韓仙君在暗界被殺之事?”
岳舞偏頭看看云仙君,本想否認,又覺得不妥,她可能早就說出去了,說道:“知道。”
“你是在知道韓仙君出事后,才選擇躲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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