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餉到賬了嗎?”
岳舞不由樂了一樂,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些人,笑說,“那就發下去唄。”
這些人面面相覷,司首笑說:“錢不是已經到岳大人手上了嘛,我等把賬目算一算,岳大人把相應的款項撥付到本司就可以了。
本司將會盡快安排人手發放。”
岳舞隨意的問:“需要多少錢?”
軍需管理司這位雨界主事要比民安司勤快多了,馬上拿出一本賬冊,翻開一頁,一本正經的說道:“雨界軍餉每個月需要發放十萬綠仙石左右,歷年所欠軍餉三千萬左右,岳大人暫時撥付三千萬就夠了,不足之處容后再說。”
胃口真不小。
岳舞加倍足額發放了所有軍餉,也不到三千萬綠仙石。
加倍的哦!
到人家這里,還可能不足。
岳舞指指桌面:“賬冊放在這里。”
雨界主事猶豫了一下,說:“岳大人,此乃軍事機密,不宜外泄。”
岳舞怒然而視:“本仙君堂堂雨界鎮府仙君,還有雨界的軍事機密不能知道嗎?”
他看看一堆本司的上司,硬著頭皮說:“此乃本司機密,本司并不歸雨界管轄····”
岳舞一拍桌子:“來人。”
門口的莫山川和常而西立馬進來:“大人有何吩咐?”
“將此人拉去墓地,埋了。”
“是。”
兩人過來拿人,雨界主事嚇得尖叫了一聲:“救我救我!”
軍需管理司這些人也是嚇一大跳,司首忙說:“岳大人莫開玩笑,你要看本司的賬冊,看就好。
本司堂堂正正,并無見不得人之處,岳大人身為雨界仙君,自然可以查看一二。”
雨界主事方才連忙把賬冊放到他桌上。
岳舞一擺手:“先押到一邊。”
莫山川和常而西把這個主事抓了,押到一邊去。
司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下屬不懂事,多有不敬,下官給岳大人賠個不是,還望岳大人不要計較。”
岳舞沒理他,翻開這本賬冊隨意的看了看,頓時皺起了眉毛。
他雖然也算當過仙兵,俸祿在厚土仙府領的,那是足額發放。到了地方軍中,足額發放軍餉都是不可能的事,被克扣的厲害。
有時天庭撥付的軍餉就不足,能到軍士手中的錢更是少之又少。
“最近十年,天庭撥付的軍餉是五成,因何只發放了三成?”
那兩成哪去了?
軍餉發放的時候,岳舞可是照了七成補足欠餉,也就是說,他的錢一早被截留了兩成。
司首說道:“其中兩成是本司的開支費用。”
岳舞疑問:“天庭沒有給你們發放俸祿嗎,因何還要在此截留?”
“這是規矩,歷年下來均是如此。”
“規矩你大爺!”
前方將士拿著命在拼,才得到了三成軍餉,他們一個規矩就截留了兩成。
司首有些尷尬,爭辯道:“這確實是多年來的規矩,本官上任以來,從來都沒有特意增加過,一直是照著規矩辦事,并沒有多拿貪占之處,岳大人無須動怒。”
這兩成拿的理所當然,沒有增加已經是很仁義的事了。
這樣的規矩在前,怎么分這筆錢也早有定數,誰上任都不可能減少這筆支出,也就成了理所當然的規矩。
岳舞很快把賬冊翻完了,緩緩放下,問:“每一筆軍餉你們都截留了兩成不說,天庭還撥付了一些軍械等物資,為何沒有發放到軍中?
這個不會也是規矩吧?”
司首說:“這些年撥付雨界的物資有些少,軍隊又多,處處不夠用,一時間也不知道先給誰好,有時候就挪到其他地方去了。
等攢的多一些,再一并撥給雨界不遲。”
仗都打完了,軍械還沒來,這叫不遲?
沒有足夠的軍械,會平白增加多少傷亡知道嗎?
“你有這么大權力的嗎?”
軍需管理司只是負責發放軍需物資的衙門,豈有擅自挪作他用的權力?
說是挪用算客氣了,多半就是倒賣了。
軍需司首有些惱,說道:“岳大人,我等此來不是聽你說道這些無關緊要的事的,而是讓你把款項盡快撥付到本司這邊來,其他事與你無關。”
“你丫的敢說跟大爺無關?!”
岳舞怒起,一閃到了他面前,一把抓住了他脖子,把他提拎著拖出去,“去墓地。”
這個軍需管理司的司首措手不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拖死狗一樣被他拖累了出去。
莫山川和常而西押著那主事也跟著走,把軍需管理司跟過來的這些司官嚇得夠嗆。
“岳大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岳大人不要激動····”
“誤會了,這都是誤會!
岳大人有話好說,司首大人不是這個意思····”
這些司官有些傻眼,司首都被抓了,他們根本連跟岳舞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想跑去天庭求援還走投無門。
傳送陣還沒有修好呢。
倒是軍方還有些將領依然還在墓地前興致勃勃的研究著戰例,看到又有熱鬧看了,饒有興致的湊過來。
“誰又把岳大人惹火了?膽子不小嘛,得服。”
“就是就是,岳大人這脾氣,敢招惹他的人真不多。”
“沒有沒有,我等哪敢招惹岳大人····”
一位司官忙說,“諸位將軍請趕緊制止岳大人,我等乃是軍需管理司的人啊!那位是本司司首,諸位應該都認識才對。
趕緊制止岳大人胡來,否則必出大亂子。”
面對軍方的人,這司官底氣倒是足了很多,畢竟他們拿捏著軍方的錢袋子呢。
“原來是錢司首,難怪有些面熟,這是怎么了?”
“岳大人可能覺得本司截留兩成軍餉多了,就····怒不可遏。”
“難不成你們覺得截留少了?”
“這是規矩,我等也是沒辦法啊!
這些錢也不是全進了本司口袋,多少大人都要分潤到的,少了誰一份都不行,能有什么辦法?”
“確實沒辦法,我等更沒辦法,也沒辦法勸得了岳大人啊!”
“也許岳大人有辦法呢,還真是值得期待。”
這些軍方將領也是深受這種規矩苦的人,如今看到岳舞發瘋,自然樂見其成,不僅僅不攔阻,還說起了風涼話。
“末將越來越敬佩岳大人了,不是指他在前方打了大勝戰,后方這個戰才是最難打的,死在后方的將領比死在沙場還要多吧?”
“肯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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