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岳舞依然不上天庭。
白等這么久。
長期熬下來,等著他的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露出的蹤跡自然越來越多。云仙君這樣經常跑上跑下的人,若是關注,自然能看出些蛛絲馬跡。
“老娘的娃還沒生出來,就有人想讓他做孤兒,這是大仇。”
“斯文斯文,作為仙君要儒雅有理,作為娘親更要平心靜氣,免得影響胎兒····”
岳舞忽然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問題,“夫君中毒了,豈不是得戒色?”
這確實是個問題,傳染怎么辦?
這毒對他危害不大,傳到別人身上就不一定了。
“必須戒色,絕對要戒色。”
云仙君反而有些高興,瞄了幾個丫頭一眼,不屑的說,“想死誰也攔不住,隨便你們。”
確實蠻嚇人。
色不能舉是巨大的折磨,能舉不能用,豈不是更大的折磨?
岳舞很有些無語,還真得好好想辦法盡快把毒處理干凈,不然連修煉都影響,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會被更強的對手肆無忌憚的弄死。
趕緊岔開話題:“不是說有人要讓你休假嗎?”
“是有個家伙說他是厚土界的后補仙君,讓老娘讓位給他,他會做的比老娘強百倍什么的,嘰嘰歪歪一大通,老娘當場打斷了他的腿,割掉了他舌頭。”
搶別人的位置,又沒有搶得到位置的能力,算是試煉失敗。
有了成為鎮府仙君的機會,怎么去抓住這個機會,又是另外一碼事了。
不管用什么辦法,好歹你得把機會變成現實。
耐心的等著,是一種做法,在此期間好好學習,加強自身的不足,做好一切準備工作,等到機會出來的時候勇于試一試。
這是明智的選擇,也是這個機會的真實意義,讓你把自己當成一界仙君充實自身的不足。
非要覺得自己已經很能耐了,做個仙君輕而易舉,迫不及待的把前任趕下來,自己上位大展拳腳一番,也是一種做法。
但要承受后果。
比如這位厚土界的后補仙君,撞上了脾氣本就不好的云仙君又在脾氣不好的時候,就倒霉了。腿斷了可能好醫治,舌頭斷了,只怕比較難。
就算云仙君因此被罷免,上位的人也輪不到他了。
屬于徹底失敗。
倒是龍道一這個凈水仙君又有人搶了,他也淡然讓位,徹底離開了朝堂,連云兮等人也不再聯系了。
不知所蹤。
反而是溫文儒雅的戚遠征表現的很強悍,原本他想到任后離開鎮西關,換個環境,如今反而不想走了。
那位后補仙君貌似被他弄死了,失蹤在大漠里。
當然,是不是他弄死的,只是懷疑,目前只是死不見尸。
雨界那位后補的則是直接被岳舞送到了前線。
出了這么幾個例子后,急于上位大展身手的這種氣氛,才被踩了急剎車。
后補跟現任之間的交鋒,是一個看不見的戰場,后補仙君如果厲害的話,確實能擠掉現任,現任仙君報個病走人,也顯得順理成章。
如果現任不好惹,后補仙君倒霉到什么程度,就得看運氣。
敗了,只能說你能力不足,不堪大任。
誰讓你去招惹現任的?
你不過是個實習生。
倒了霉,反而會受到嘲諷。
報仇什么的,則是私事了,你自個蹦跶去,其他人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不會有麻煩吧?”
“有麻煩的是別人。”
云仙君殺氣騰騰,“咱倆聯手,還用怕誰嗎?”
“哪個家族的人?夫君正愁找不到仇人,有個對象打殺一下也好。”
“你下手太狠,還是算了。”
動不動就直接把人弄死,在官場上還是比較犯規的事,云仙君看似蠻橫其實心里明鏡似的,“先看看情況,對方若是就這么算了,也就算了。
如果還敢嘰嘰歪歪,再說。
老娘自會處理,真要不行了,再讓你幫忙,殺他個血流成河,咱們再找個地方隱退,也不是不可以。”
“不要老娘老娘的,在夫君面前要自稱奴家。”
“老娘火氣大著呢,休想。”
下不了她的火,也是沒辦法。
然后接連有些官員來探望,岳舞就懶得見了,稱傷重無法見客,毒性容易傳染,一概不見。
哪有心情跟這些人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把毒盡快排除。
但在仙君別墅里沒休息兩天,莫山川急急忙忙敲門找他。
“大人,不好了!
來了個自稱雨界后補仙君的家伙,強行坐上您的位置發號施令了,說要暫代您。”
“那個誰····羅焰誥,回來了嗎?”
“不是他。”
莫山川說,“那羅焰誥在鎮魔關回不來,私自回來就會被當成逃兵處死,晾他也不敢隨便跑了。
這是另外一個,不認識,說是姓林。”
后補仙君顯然不止一個兩個,這回天庭啟用的新人真不少,跟福利大派送似的,家家都有份。只要有點能量的家族,家里有合適的人選,都推出來一兩個,試試手,也許行呢?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這些貴族子弟又自負,屬于正規院校的高材生層次,理論之類的學的很好,有了這樣的機會一個個趨之若鶩。
甚至在他們的圈子里互相比拼,一個個都想抓住這樣一鳴驚人一飛沖天的好機會,一舉功成名就。
雨界仙君重傷,一號后補又出了狀況,二號后補抓住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也算是能人。
雨界不可一日無主,讓他發揮一下,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給所有人看看,正好。
岳舞有些惱,屁事真多。
這種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有,態度謙虛一些,好好跟岳舞這個現任溝通一下,讓他有個實習的機會,也是可以的。
但他壓根不理會現任,直接以后補仙君的名頭強行上位,屬于沒把岳舞這個現任放在眼里的表現。
官場上的事還就是這樣,只要露出一點點破綻,就會被人抓住機會,狠狠擠兌過來。
他如果真的做的比岳舞好,也確實能把他擠兌走。
岳舞自己可能都愿意讓位給他,圖個清靜。
他反而靜了一靜,尋思著問:“他一個人來的嗎?”
“帶了一群家奴,還有些仙吏湊上去逢迎拍馬。”
岳舞淡淡說道:“找個借口,把那些仙吏埋了。”
“是。”
司首都埋了不止一個兩個了,埋幾個不開眼的仙吏怎么了?
他都懶得理會這個后補仙君,看他能折騰出什么浪花,正好看看雨界都有誰不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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