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詹家上上下下都逼著詹詩情和岳舞湊一對。
詹詩情死活不肯。
如今好幾個公主都搶著男人,風向就有些變了。
她有些后悔之前過于矯情。
跑過來看看還有沒有救。
如果早點定下兩人之間的婚事,公主也不好意思搶左相家的女婿啊,一步錯滿盤皆輸的感覺,很不甘心。
總有個先來后到吧?
岳舞哪有心思管這些小女人的心思,懶得理會。
回到仙君別墅,丫頭們也確實已經準備上了豐盛的晚餐。
不缺錢,吃喝自然不會虧待自己,伙食還是不錯的,人間煙火味很足,在雨城能弄到的好吃好喝不會少。
也算是促進雨城的經濟做點貢獻。
原本是丫頭們一起上桌吃喝的,既然有客人,自然得退避。
詹華易這個人比較八卦,屬于志大才疏,想法很多總是難以起行的那種空談家,說起來好像很博學多才的樣子,其實是空架子。
有個好出身,好相貌,又能夸夸其談,標準的貴族子弟,輕易就能妻妾成群。
若是沒有好出身,就是個落魄書生。
跟岳舞也算混熟了,妻妾全都可以包給他的交情,妥妥自己人。
雖然還沒有包出去,交情已經在了,來岳舞家也放得開了,滔滔不絕說個沒完。
天上地下,無所不知。
岳舞隨意的由得他說個夠,倒是能從他的話語里分析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好像真的有好幾個公主搶著要招他做駙馬,差點打起來,難怪仙帝一怒之下把他轟走。
這些公主都是嫁不出去的嗎?
簡直莫名其妙。
把他當成商品搶購了。
都說了,打死不做駙馬。
越這樣說,越是激怒了這些公主,一個個都想親自下場收拾他似的。
詹詩情的注意力則是更多的在那幾個丫頭身上,長得確實很不錯,她感覺自己沒什么優勢,也就左相家小姐的身份值點錢。
問題是,左相家小姐嫁過來,也要自帶幾個丫頭上門,這幾個得趕走····
她胡思亂想著,有護衛進來稟報:“大人,有客人來訪····”
客人夜里來干嘛?
“誰?”
“我。”
進來的是宗月,依然帶著面具,掃了一眼,自顧自的在餐桌邊坐了下來,“好久不見岳大人了,甚是想念,冒昧打擾,討杯水酒喝,不過分吧?”
跟宗月雖然有些交往,但她是無上天宗的人,等于在彼此間劃下了一道鴻溝,沒法過于靠近。
跟無上天宗之間的恩怨,不可謂不深。
人家一兩千精英弟子都死在了暗界,賬自然記到他頭上。何況還有兩個仙尊長老被他弄得半身不遂,奄奄一息。
岳舞忽然想起了什么:“貌似····你是個公主?”
“嗯。”
她也不否認,“自小在無上天宗修煉,宗是我母親姓氏。”
“哦。”
公主見的多了,岳舞也沒覺得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公主就公主唄。
詹華易兄妹則是嚇一大跳,慌忙站起來,行禮。
“拜見····”
跪下好像也不合適,“見過公主!”
不敢再坐下了。
宗月沒理他們,給自己倒了杯酒,笑說:“聽說岳大人要招駙馬?”
“沒啊,本仙君打死不做駙馬的人。”
“哦哦····”
宗月笑了笑,又問,“岳大人這是想把公主娶回家?”
“也不要。”
岳舞搖頭,“公主這種東西太矯情,難伺候,娶回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本仙君又不缺女人,豈能自尋煩惱。”
能做駙馬猶如中了大獎。
中不了大獎的就裝骨氣,不要,不想自尋煩惱。
岳舞這是中了大獎,又確實不想自尋煩惱。
“哦,岳大人果然與眾不同,如此榮華富貴都能看不上眼,世所罕見。”
宗月笑說,“可你一句話就犯了兩條死罪,罵了公主,還嫌棄公主,頗有貶低之意。這話傳到我父皇耳里,只怕得到天牢去數腳趾頭了。
數十年八年肯定逃不了。”
十年八年,算是小懲。
“呃····酒后失言。”
岳舞連忙又喝上一杯壓壓驚,“你半夜上門,不是給本仙君找麻煩的,是想推銷你自己嗎?”
“有那么一點意思。”
宗月長長嘆了口氣,“可惜阻力太大,不僅僅我父皇不同意,宗家整個家族都反對,還有無上天宗也不允許。
甚至你也不允許。
你若是愿意,本公主還能跟你私奔,可惜····
看來,本公主只能孤獨終老了。”
岳舞安慰她一句:“世上男人這么多,總有合適的嘛,回頭找一個讓他們都滿意的就是。”
找個誰都滿意的男人嫁唄,世上這么多男人隨你挑,公主還能嫁不出去?
“姻緣也是需要機緣巧合才會有心動感覺的,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只要看到有幾分姿色的女人,隨手就能收過來?”
“呵呵····”
岳舞頗有些尷尬,情情愛愛什么的,沒時間理會了嘛,生死線上打轉,哪還有閑心管你們這些女人的小心思。
“在下無趣之人一個,莽夫而已,沒有多少詩情畫意,每天需要忙的正事太多,確實沒有閑心卿卿我我。”
“你這樣的男人確實很無趣,那些看似有趣的男人卻又盡是無能之輩,難兩全。”
她無奈的聳聳肩,摘下了面具,確實是很漂亮的一張臉。
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岳兄,這張臉長得可還好?”
“還行。”
“只是還行嗎?”
“算得上極美。”
她又嘆了口氣,“別人都說你好色,其實你····是個瞎的,哪里懂得了色。”
岳舞下意識的揉揉眼,他的眼里,女人還限定在好看的和不好看的兩大區別之間,還行已經算合格了。非要在合格的里面再分出三六九等,哪有這種閑心。
“還好吧,分得那么清楚干嘛?”
她又嘆了口氣,生在帝王家也一樣有這么多麻煩。
甚至煩惱更多。
她一口喝干杯中酒,苦澀的笑了笑:“我想喝醉一次,作為朋友,我難過了,在你家里躲幾天,不要緊吧?”
“噢,不是很要緊。”
就當收留一下失意的江湖朋友,算不了多大的事。
他和宗月本就相識于江湖。
可能還會淡忘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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