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良將手中提著的腦袋扔在一旁詫異道:“你……難道不喜歡我嗎?”
這些天以來,凡是見過他的妙齡女子都會被他吸引。
可李月白是個例外。
李月白眼神冰冷看向他道:“這些天以來,接連失蹤的女子都和你有關吧?”
張玉良點了點頭嘆氣道:“我的孩兒餓了!做爹爹的怎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挨餓呢?我不過是想喂飽自己的孩子!順便給他找個合適的娘!這……有什么錯?”
孩兒?找娘?
李月白有些不理解張玉良這番前言不搭后語的言語。
不過她覺得張玉良現在的樣子,倒像是被什么妖物迷惑了一樣。
難道這迷惑他的妖物,就是他口中的孩兒?
正想著,張玉良家里卻傳來了孩童啼哭的聲音:“爹爹!孩兒餓了!”
聲音尖銳凄戾,在幽深的巷子里回蕩著。
張玉良則神情大變,對著門內的存在安慰道:“孩兒別哭,爹爹這就找娘來喂你!”
說著,他眼神陰毒看向李月白,摸出腰間的匕首向李月白刺了過來。
可到底張玉良只是個文弱書生,被李月白一腳踹飛出去,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
李月白幾個快步走到他身前,再一腳踏在他胸膛上,用劍指著他道:“告訴我,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則露出怪異的笑容道:“我都說了!那是我的孩兒……也既然你自己要尋死去見我孩兒!那你就去唄!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上被妖物迷了心智的他,已經不知何為恐懼和懼怕!
李月白劍起,一劍結果了他的性命。
這個張玉良,幫著妖物連連害了八個女子,自是該死。
而這也是李月白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
可殺完人之后,她卻沒有任何的心理不適。仿佛許久之前,這樣的事情她經常做!
而這也是身體的原主人帶給李月白的感覺。
“我這具身體的原主……到底有著怎樣的秘密?”李月白喃喃自語一句。
不過……
現在不是深究這些的時候。
她提起劍緩步向張玉良家的正房走去。
正房內,血腥味更重了。而這些血腥味又都是從里屋傳出來的。
“爹爹!是你嗎?”里屋里,傳出孩童的聲音。
妖物……就在里屋當中。
李月白定下心思,用劍挑起里屋簾子走了進去。
就看到里屋內,有著一個一頭灰白頭發,長著老人面容的怪鳥正蹲趴在床上。在它的身邊,則盡是些人的尸骨,蒼蠅更是亂哄哄一堆圍在它的身邊。
看到李月白進來后。
它嘴中發出嬰孩的聲音道:“好啊!爹爹又給我帶來娘喂我了……”
說著,它撲打起翅膀向李月白飛了過來。
那些蒼蠅也跟著“嗡嗡”亂哄哄飛起。
“這到底是什么怪東西?”李月白一邊說著,一邊退身向屋外跑。
這些飛起的蒼蠅實在太遮擋人的視線了,她在屋內與這妖物搏斗會很受限制。
跑到院子里,李月白視線開闊見這妖物隨自己跟來,便主動提劍迎了上去。
劍身在灌注李月白修煉的氣后頓時華光大放,嗡鳴作響。
鐺!
劍劈在妖物的一只翅膀上,直接拉出一道口子。
妖物吃痛怪叫一聲后向天空俯身飛起,然后整個身體似一支箭一樣向李月白俯沖飛下!
刺啦!
直接在李月白左肩上抓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嘶!”李月白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甩出兩根銀針扎在肩膀上用以止血!然后再出一劍,又在妖物的腹部用劍貫出一道傷口。
還不等妖物喘息,李月白接連又是幾劍刺出。
幾點寒芒乍現,亦如連成一線的冰晶雪花在空中飛舞,妖物身上便又添了幾道傷口。
似乎是知道李月白的厲害,妖物接下來不敢再和她直接硬碰硬,轉而眼露狡黠飛在半空,用利爪和李月白搏斗。
不時在俯沖下來給李月白一個偷襲。
這樣幾個回合下來,李月白都顯得很被動。
“是打算用這個方式和我打消耗戰……慢慢耗死我!”李月白看出了妖物的意圖。
妖物則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一邊拍打著翅膀,一邊怪叫道:“不用爹爹!孩兒也能自己吃到娘!嘿嘿嘿嘿!”
李月白明白,和這家伙搏斗得稍稍改些策略了。
于是,她接下來故意裝成一副體力不止的模樣。
但妖物也聰明的很,對于她連賣出的幾個破綻都不上鉤。
不過……
這不代表李月白就會放棄這個策略了。
就如釣魚一樣,有些事你得多些耐心才能看到回報。
終于,在李月白又賣一個破綻后,妖物上鉤了。
這一次,李月白瞄準了它頭顱。
妖物似乎也知道上當了,拍打著翅膀想要逃離。可它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一道劍芒閃過。
妖物的腦袋“撲通”一聲掉在了地上,它的尸體則是撲騰了幾下翅膀后也倒在了地上。
妖物死后。
雨也跟著停了,那些女子的聲音哭聲也跟著消失了。
看著妖物的尸體,李月白松下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這妖物死了,洛姐姐也應該沒事了吧!也不知道,這妖物在《十三州詭事錄》中有沒有記載。”
……
一天以后,官府的衙役敲著銅鑼,拉著張玉良的尸體游街示眾,說接連犯下八宗命案的兇手已經找到了。
而兇手就是張玉良!被官府發現是他作案后,他在前一天就畏罪自殺了!
人們聽說后,一邊將爛菜葉雞蛋砸到他身上,一邊罵道:
“這混賬東西!害了人家八個好姑娘!就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這狗東西害了我妹子!他怎么就敢死的這么容易?老子要把他碎尸萬段!”
“狗賊!還我女兒命來!”
……
看著外面群情激奮的百姓,托腮倒趴在椅子上的李月白嘆了一口氣后合上了窗戶。
官府鬧出的這般動靜,自然和她沒有半點關系。
很有可能是事后她離開同花巷后,官府的人查到了什么線索摸索了過去。至于為什么沒有將妖物的尸體也抬出來游街示眾。
這肯定就和大乾不能有迷信的鐵律有關了。
身旁,洛櫻一邊給她肩膀上著藥一邊紅眼心疼道:“妹妹,你和姐姐我說實話,你這傷到底是怎么受的?你一個女兒家要是留下疤痕,日后還……”
說著,她低聲哭泣了起來。
可說奇怪的是,李月白肩膀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只一夜過去就結了痂。
而很大程度上,這其實和愈字決有關。
似乎上有關俞字決的應用,不只是看起來那樣,用一套銀針就能簡單應用的。
李月白回頭向洛櫻回答道:“姐姐,我這傷口我不是說過嗎?我是偷跑出去城南那個茶樓喝酸梅湯,不小心遇到一只老鷹抓傷了肩膀。”
“讓你以后再貪嘴!”洛櫻說著一把拍在了李月白翹臀。
李月白朱唇輕咬,紅著臉沒有言語,似乎是默認了這次洛櫻明目張膽的“揩油”。
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李月白看向洛櫻道:“姐姐,對于張玉良這個人你現在怎么看?”
洛櫻冷笑一聲道:“她變賣家田,不顧家中老母,是為不孝!有士族身份,卻罔顧家國律法連連作案,是為不忠!這樣一個不忠不孝之徒,死一回都是便宜他了!”
聽到洛櫻這樣評價張玉良后,李月白徹底松下一口氣來。
只是同樣的,洛櫻似乎對于自己中邪那幾天的記憶并不是很清晰。
李月白覺得這倒也是一件好事。
而從同花巷回來后,她更是把洛櫻做的那些虎頭鞋都給燒了。免得引起她什么不好的回憶。
洛櫻正給李月白上著藥,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道:“對了!我聽小蝶說!妹妹你好像會武了……現在柳媽媽都開始怕你了!告訴姐姐,你什么時候練的?”
李月白回道:“我這幾天想起了以前的一些記憶,私下里隨便練了幾下,沒想到就還連得像那么回事。”
“是嗎?”洛櫻半信半疑。
不告訴洛櫻有關《七字先天煉氣決》的事情,倒不是李月白存了什么私心。
有關記載有《七字先天煉氣決》那一頁的紙她曾隱晦的問過洛櫻。
可在洛櫻眼里,那不過就是一頁普通的白紙。
這就說明洛櫻只是一個普通人。
而冥冥之中,知道某些東西和獲得一些能力的同時,你就要踏入那個未知的領域。這對洛櫻這樣一個普通弱女子來說,不算好事。
在等洛櫻給自己上好藥后,李月白穿上衣服道:“對了!姐姐……你能不能陪我去城南那家新開的小茶樓去喝冰鎮酸梅湯啊!”
“妹妹你不是已經喝過了嗎?”
“哪兒有……被那老鷹抓傷身體后,我就折返回來了!現在惡賊張良玉已經伏誅!外面又太平了!”
“妹妹你啊!真是個小饞貓!”
洛櫻笑著捏了捏李月白的小巧瓊鼻。
“那姐姐,我們走唄?”
“行啊!既然你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天,那我們走吧!”
話罷,二人攜手走了出去。
而桌上,《十三州詭事錄》正打開著。
其中最重要記載有《七字先天煉氣決》的那一頁已經被李月白保存到了它處。
外人進來看見這書,只會當是什么志異書籍。
這一頁打開的內容上寫道:
有耄耋之歲的老人若餓死家中怨氣不散,便會化形為妖,名為“嬰老”!其容貌不變,體態如鷹隼!
嬰老會蠱惑游手好閑的男子為己所用,賦予其魅惑女子的能力,再讓這男子帶來女子為己所食。
而嬰老駐足的地方,常常會陰雨不斷,陰雨中會夾雜女子的哭聲。
傳聞,這些哭聲來自于被它所食女子的鬼魂。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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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