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愛她,哪怕連她那些可愛的小毛病,也是愛之入骨。
從什么時候起愛到無法自拔?
或許是從第一眼起吧,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案。
等到他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時,已經非他不可了。
所以,他是不可能因為任何事情和她分開的。
要是她的心里早就住了一個野男人,那他也要強硬的將那個不知死活的野男人擠開,不擇手段。
池硯知將她擁的更緊,眼神卻是越來越冰冷。
她是他的,無論是身還是心,都只能是他的!
沈司純這一覺睡得很久,她仿佛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醒來的時候已經記不起夢里的內容了,陽光正好,池硯知正摟著她。
他正盯著她看,也不知道是睡還是沒睡,還是已經醒了。
下巴上一夜之間冒出了青色的胡渣,眼圈黑黑的,唇色發白。
“幾點了?”沈司純打了哈欠。
語氣有些懶慵。
“7點。”
池硯知的語氣,有些冰冷。
剛才打哈欠還沒注意,此刻對上池硯知的臉還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她語氣里摻雜著擔心和訝異:“你怎么了?臉色這么憔悴。”
“沒事。”池硯知冷冷道。
“好吧。”沈司純繼續說:“我感覺頭有點重,昏昏沉沉的,是不是睡太久了。”
“嗯,可能你做夢了,晚上你講夢話了。”
“啊?”沈司純有些吃驚,忙捂住自己的嘴,“我說什么了?”
池硯知銳利的目光,盯著她看了兩秒,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異色。
搖搖頭,“聽不清。”
沈司純歪著頭,很努力地回想。
“我有做夢嗎?記不清了。”
池硯知動了動唇,好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問。
“天吶!”沈司純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連忙推池硯知,“你快回去,一會我爸我媽進來怎么辦?”
池硯知皺著眉,也沒說話就直接從床上爬起來了。
沈司純有些不解,怎么了這是,睡了一覺起來,怎么態度變得這么冷漠了。
是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兒欲求不滿嗎,不至于吧。
“你等等,我出去看看我爸媽起床沒有。”
沈司純也從床上爬起來,躡手躡腳地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就輕手輕腳地走回來了。
小聲說:“我爸媽還沒起床呢,你現在就擰門出去,記得小聲點不要被發現了。”
說罷,沈司純就打著哈欠進浴室洗漱了,門虛掩著可以聽到外面的動靜。
先是窸悉簌簌的聲音,慢慢的就消失了。
沈司純長舒了一口氣,要是被沈川發現就不止一個巴掌了。
她吐出一口泡沫,然后咕嚕嚕又喝了一口水吐掉。
全然不知,身后一個黑影正在向她靠近。
腰突然被人攬住,往后一帶,沈司純手上的杯子還沒來得及放到洗漱臺上,就被對方抵在墻壁上,兩手將她禁錮,俯身就堵住她的唇。
吻得有些發狠,甚至有些瘋狂。
這樣激烈的吻,令沈司純有些傳不過來氣。
“唔唔……”
池硯知將她逼在墻角,強吻一通。
臉上布著一層陰霾。
他緊緊盯著她得唇,嗓音沙啞:“除了我,你還被誰吻過。”
沈司純先是一愣,隨后臉就紅了。
又羞又怒:“沒有!”
池硯知依舊死死地盯著她,那銳利的目光,恨不得要把她看穿!
“你以前有沒有交過男朋友?”
“池硯知,你什么意思?”
沈司純真的被氣到了,臉上漲紅。
“別轉移話題,回答我。”
她的腦海中,快速地閃過一張臉,然后很快被她壓下去。
那張臉是祁禹,是她上一世的男朋友。
“沒有!”至少這一世沒有,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池硯知肩膀一松,摸了摸她的頭發,溫聲道:“我相信你。”
雖然是這樣回答,但是他的內心卻在冷笑。
祁哥哥,叫得可真親密啊。
沈司純雖然氣,但后來看在他收斂了鋒芒的態度之后,心里的火氣被壓了下去,后來還是好好把池硯知送出去了,并將勒令池硯知以后不能再爬她的窗戶。
可是卻不知道為什么,心中莫名的揣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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