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病嬌少年他好有心機 > 第100章 馬場7
  這是他第幾次洗冷水澡,可能他都記不清了。

  到底要什么時候,才可以正大光明地開餐啊。

  這日子沒法過了。

  看著被關上的浴室門,聽著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沈司純總歸是松了一口氣。

  她發現,池硯知最近是越來越沖動了,甚至有種要把她當場就辦了的沖動。

  她真是怕了他了。

  危險解除,她整個人也松了下來。

  有些無力地回想今天的事情。

  馬肯定不會自己突然發瘋,必定是有人動了手腳。

  會是誰呢。

  這馬場里面,一起隨行的都是她的朋友,肯定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更何況池硯知也在。

  難不成,這馬場里面混入了其他人?

  不太可能吧,池硯知派人守著馬場的各大出入口,出入都有人把關。

  應該沒有可疑的人混進來。

  但是,萬一又出了疏漏呢。

  糾結了一會兒,沈司純都沒有理出頭緒。

  她側了個身,手臂枕到腦袋下面,腦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身影。

  就是剛剛池硯知抱著她出馬場得到時候,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祁禹嗎。

  池硯知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他輕輕吻了一下沈司純的額頭,就開門出去了。

  沈司純知道他肯定是去處理這件事去了。

  池硯知離開房間后,來到了別墅大廳。

  郁禾等人都在。

  看到他下來,都有些急切。

  “池硯知,純純怎么樣了?”

  郁禾急急忙忙問,他想讓自己表現得鎮定一點,但實在是鎮定不了了。

  上個藥上兩個多小時,可把他們煎熬壞了。

  池硯知眉目冷沉,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場所有的人。

  風輕云淡地開口,“擦破了皮,沒什么大事,但是不能玩了。”

  他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兩腿交疊,身體微微后仰,陷入沙發。

  姿態懶慵中帶著一股無形的迫力。

  嚇得眾人都不敢出聲。

  尤其是站在一旁的馬場經理,唯唯諾諾的,就差當場給跪下了。

  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他準是難辭其咎。

  “說吧。”

  池硯知冷冷拋出兩個字,瞬間如同一座大山,壓到了總經理的肩膀上。

  令他雙腿都在打顫,語氣也結結巴巴的。

  “馬馬馬……馬匹被人下了藥,是一種刺激神經的氣體,所以旁邊的馬也跟著發瘋。”

  池硯知眉眼一利,目光如刀似刃,差點把總經理的膽兒都嚇破了。

  “誰做的?”

  他的語氣,冷得如同冬日的不曾消融的冰雪,在加上身上的氣場過于強大,總經理差點就給跪了。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頂著強大的額壓力,說:“還還……還還沒沒查到。”

  池硯知沒有說話,只是冷笑一聲。

  這表情,勝過千言萬語。

  總經理雙腿一軟。

  完了。

  這是他此時唯一的分念頭。

  這是全國最大的馬場,背后自然也是有人的。

  但是不管背后是誰在撐腰,也絕對不敢和池家作對。

  更何況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馬場經理,只要池硯知一句話,估計他的飯碗就給被迫麻利的丟掉了。

  路梵看了一眼嚇得面如菜色的總經理,說:“你先出去把,繼續查,無論如何也要把事情查出來。”

  總經理很感激地看了一眼路梵,再怯怯地看了一眼池硯知。

  見池硯知只是沉默,當即一溜煙就跑了。

  然而,他實在是被嚇軟了腿,出去的時候背影滿是狼狽。

  誰都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對視一眼。

  他們都很清楚,沈司純在池硯知心中的分量。

  沈司純出事兒,他們雖然擔心,但是絕對比不上池硯知擔心,從剛才馬場救人就可以看出來了。

  雖然,他們是作為朋友的身份來到了馬場,但是大多是因為沈司純的緣故,其實他們之間本來就存在不不熟悉。

  池硯知坐了一會兒,起身出去。

  本來以為自己安排得已經夠好了,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卻不想才剛進來得第一天,沈司純就出事兒了。

  這令他非常地自責。

  他把所有人都安排砸死了外面,里面卻沒有。

  是他的粗心大意,所以才會被人鉆了空子。

  沈司純受傷這件事,他大概已經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只是現在缺少證據。

  這件事情,必然和周染沈川那邊有關。

  所以有義務讓他們知道,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個奸細,必定是要揪出來的。

  馬場經理那邊,他也不指望能夠查出什么,還是要自己的人出面調查才行。

  他把外圍的那些人調了部分進來,開始全面調查。

  然而,一直到傍晚,居然都沒有查到幕后兇手。

  但是查到的東西,卻比馬場方面查到的東西多多了。

  那些馬所用的精神類藥物,是有一種新型的興奮劑,屬于禁藥的一種。

  市場上并沒有流通,只有黑市里的特別渠道才能弄到手。

  這樣查起來,就簡單多了。

  再結合今天馬場里面的所有游客資料,把人揪出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池硯知只是冷冷丟下一句,一天之內查出來。

  然后就回了房間。

  沈司純大腿受傷,池硯知勒令她不準下床走動。

  所以把午餐是他親自送到房里的。

  現在已經死下午五點半,他推著餐車進入房間里面的時候,就看到沈司純正在上藥。

  兩條大腿大剌剌地敞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

  這傷口,簡直太會挑地方了。

  每次上藥都是一種刺激。

  沈司純沒想到他會突然推門進來,趕緊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得。

  有些惱怒地瞥他一眼。

  “你進來怎么不敲門。”

  池硯知不屑地瞥他一眼,“我進我自己房間,為什么要敲門。”

  這理所當然的語氣,聽的沈司純一陣火大。

  抓起一個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去。

  池硯知伸手,穩穩接住。

  “把晚餐砸了,看你吃什么。”

  “哼。”

  沈司純冷哼一聲,“轉過身去,沒看到我在上藥嗎。”

  “我幫你。”

  “不要。”

  知道她害羞,池硯知也沒再逗她。

  而是背過身去,把飯菜的蓋子打開,然后給她盛湯。

  他鬧她,也要講分寸,要慢慢地來。

  偶爾強勢一次,才不會踩到她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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