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知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時候,保鏢立刻向他鞠躬行禮。
并且彎著腰,幫她他把門打開。
池硯知一進去,里面守著的兩名保鏢也立刻向她彎腰行禮。
而站在床邊的一個劍眉星目的少年,也伸出左手放到了右肩,頭輕輕點了一下,“少主。”
池硯知眉目陰沉,他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恐怖。
那種迫人的威懾力,簡直如一座大山,壓得人透不過氣。
至少那兩名保鏢,此時是大氣不敢出。
木楓還好些,他從池硯知出生起,就已經把他當成是池硯知的保鏢開始培養了。
私下他也見過池硯知很多不一樣的一面,是以一好兄弟之間可以見到的。
如今更是池硯知的左右手,池硯知吩咐下面做的事情,幾乎都是由他來安排的。
也因此,知道沈司純,畢竟以前也幫池硯知干過壞事。
池硯知在看到沈司純的瞬間,眼里的寒意稍稍退了些,收回目光時,又是冰冷刺骨。
“情況如何?”
木楓低著頭,“回少主,剛剛醫生來檢查過了,說沈小姐一個小時大概就會醒過來。”
池硯知沒有說話,但是面部緊繃的線條,卻是松了松。
木楓是看著池硯知長大的,對池硯知的性情了如指掌。
看到池硯知下巴線條沒那么冷硬了,他知道,少主的心情好一些了。
“有什么特殊情況嘛?”
池硯知冷聲問。
“暫時沒有。”
木楓不卑不亢道。
池硯知冷眸微微瞇起,折射出冰冷刺骨的寒芒。
“馬場的監控錄像拿到了嗎?”
“拿到了,但是還沒來得及看。”
“保管好,你現在不用管就監控,我來看,你去著手調查別的事情。”
“好。”
“少主,我發現一個事情……”木楓頓了下,似乎是在猶豫該不該講。
“說。”池硯知冷冷道。
“我進去馬場調查的時候,發現馬場地下室有人進去過,但是人并沒有被救走。”
“是誰?”
“不知道,目前正在提取指紋。”
“嗯,人先放了,給他扎上一針,安排好人插在他身邊。”
“是。”
他們有聊了幾句,都是調查的事情。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池硯知才拿了張椅子,在病床面前坐下。
此時的沈司純沒了平日里的俏皮和囂張,只是很安靜地躺著。
臉色是從未有過的蒼白。
額頭上,手上,腳上,還有身上多處都纏著繃帶。
就連臉上,也被燒傷了。
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沒被燒傷的半邊臉。
已經被護士清理過,但是臉上,卻依舊有一層被熏傷的烏色。
看得池硯知心臟抽疼。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白天里馬受驚的時候,兩手就拼命抓住馬韁,本來就有些輕傷。
進入別墅后,大火燎原,地面都被燒得滾燙,她這樣倒下去,雙手都被燙得非常嚴重,全是水泡。
尤其是右手,因為情急之下握住了門把手,更是燒焦了一層皮,血肉模糊。
醫生說的輕度燒傷,只是燒傷面積不大,但是被燒傷的地方還是很嚴重的。
至少在池硯知眼里,是非常嚴重的。
令他恨不得那些傷都燒在自己身上。
沈司純兩手纏著厚厚的紗布,池硯知不敢用力,只是虛虛地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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