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丑了,你會,嫌棄我的,會……喜歡別人的。”
“不會,我保證。”
沈司純依舊在哭,女為悅己者容,若是她真的毀容了,在如此完美的池硯知面前,真的做不到不膚淺。
她怎么配得上他。
“你如果不放心,我們馬上領證結婚。”
沈司純搖頭,依舊抽泣個不行,眼角水紅,會像個被欺負哭的小兔子。
池硯知簡直拿她沒轍了,再這樣哭下去,嗓子都快廢了,臉也會感染的,到時候就真的留疤了。
他目光橫掃,瞥見旁邊的水果刀,一把就拿了起來。
“你如果毀容了,我就在臉上劃兩刀,陪你一起毀容,這樣做你放心了嗎。”
沈司純愣住了,長而翹的睫毛上,還沾著一滴淚水,欲掉不掉,眨巴一下,淚珠飛濺開來,沒入池硯知手中的紙巾上。
一抽一抽的,哭泣還沒有完全停止。
“要不我現在就陪你劃兩刀,你如果好不了,我就陪你一起留疤。”
池硯知說完,刀光一晃,作勢就要往臉上劃。
沈司純嚇到了,趕緊拿兩只豬蹄去夾池硯知得到手,阻止他這種自殘行為,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么,但是她的嗓子本來就不好,現在又哭了這么久,嗓子痛得厲害,只能拼命得搖頭。
池硯知把水果刀放下,她這才松了口氣。
池硯汁見她被嚇得忘記了哭泣,這才幫她把眼里得淚水全都擦干凈,然后溫柔地摸了摸她得腦袋,“乖,我保證,不會毀容的,就算毀容了我也陪著你。”
他知道她在擔心什么,雖然那些擔心在他看來都是多余的。
沈司純依舊悶悶不樂的,但已經不再哭泣了,好半晌才啞著嗓子說,“你要是敢毀容,我就不要你了。”
池硯知沒想到她突然蹦出這句,驚訝得挑眉,含笑道:“小呆瓜,我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我,你膽子挺大啊。”
一整天,沈司純得情緒都不是很好。
休息了兩天,她身上的傷已經開始好轉,可以移動了,池硯知立刻安排了私人飛機,送她回了榕城。
回到榕城后,她也沒有去醫院,而是回了沈家。
周染一看到沈司純傷得那么重,頓時哭了起來,好在是沒有生命危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送她回到家后,池硯知雖然很想留下來陪她,但是卻沒有理由。
畢竟沈川一向不待見他,這次自己還沒有保護好她。
一進門的時候,沈川整個人的臉色就臭得不行。
哪怕是你男女朋友關系,他最多也只能每天來探望她而已,而不能夠在她家住下。
“伯母,伯父,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純純。”
池硯知站在周染面前,很誠心的道歉。
周染眼睛都哭腫了,看著對自己低頭認錯的池硯知,滿心愧疚。
她已經知道了,要不是池硯知舍命相救,不顧一切的沖進火場,她的女兒怕是再也不能回家了,她怎么可能怪他呢?
況且這次的爆炸并不是意外,是因為她和沈川年少輕狂,才引得仇家追殺報復。
當初委托池硯知帶著沈司純出去,就是想遠離榕城,沒想到對方的目光早就盯上了她的女兒,從一開始就是沖著她的女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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