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得近嗎？”
“是，走得不近，睡得近。”他輕哼一聲。
秦頌遙絲毫不慌，直說：“你長得好看，我白女票你美色而已。”
薄司衍：“……”
秦頌遙說著，再次探頭，視線從他臉上大剌剌地過，最后落在他略敞開的領口。
“嘖嘖，好看。”
薄司衍沒睜眼，直接把領口拉開了，露出大片肌膚。
“好看，多看兩眼。”
秦頌遙一口氣差點沒升上來。
跟薄司衍處著幾天，她受得刺激，快超過前面幾年了。
她一咬牙，沒露怯，還往下探頭，“是好看。”
說完，快速躲了回去。
薄司衍舒了口氣，面上平靜，心里氣的不行。
他本意是試試她對他有多少感情，結果她把這一天的親密接觸，全歸于女子色了。
色就色吧。
也沒見她多大方。
親沒給親，連床都沒睡同一張。
簡直是屬泥鰍的，滑得很。
秦頌遙又不傻，薄司衍的示好接近，她都懂。
只不過，她也摸不清，他到底有幾份感情，還是只是鬧著玩兒的。
之前那幾年，倆人處成那樣，也是事實。
現在好了，不代表以后不會原形畢露。
婚既然離了，她就不可能因為他示好，就趕緊回去。
她最大的讓步，就是把他當作一個男人，重新接觸。
至于行事原則，她主張一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這樣省事，可進可退。
“你睡了？”她問。
“嗯。”
再不睡，被她氣死。
“晚安。”
安個屁。
他心里想著，嘴上開口：“晚安。”
秦頌遙閉上了眼睛。
可過了半天，她也沒睡著。
她爬起來，發現薄司衍表情放松，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薄司衍——”她輕輕叫了一句。
沒有回應。
果然睡著了。
她抿抿唇，趴在床沿看他，看還不夠，伸手，往他臉上摸了一把。
“小樣兒，還想色讠秀我。”
又是讓她牌，又是按摩，又是請她往腰上坐。
當她憨呢。
她舒了口氣，眼睛在幽幽藍光下亮亮的，她往對面的魚缸方向看了一眼。
“這魚也是給我的吧？”
她喃喃一句。
隨即，她又嘁了一聲，低頭看他，“你有的是錢，這點算什么。”
他花點錢就能辦到的事，她才不敢動呢。
她心里這么想著，又忍不住盯著魚缸看，正好有個魔鬼魚趴在邊上，好像再跟她笑。
她輕輕一笑，重新趴回去了。
床邊，薄司衍很平靜地睜開了眼睛。
臉上快速地觸碰感還在，他是真不知道，這女人膽子這么大，大半夜揩他的油。
再想想她那話，他不免懊惱，晚上做太多了，把主動權都丟出去了。
這下好了，豈不是任她拿捏？難怪她一直不上勾。
他放輕動作，坐起了身。
秦頌遙趴在床沿，臉蛋被壓的肉嘟嘟的，夢里不知道是什么，她撅著嘴巴。
他靜靜看著她，沒忍不住，想要捏她臉出出氣。
“薄司衍……”
他還沒動手，秦頌遙就喃喃出了聲，聲音雖然輕，但很清晰。
她夢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