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不一樣？”
“我比你檢點，比你講究。”他說的一本正經，眼神睨著她，“知道自己有主，煩亂七八糟的人多看我。”
秦頌遙一愣。
聽到“有主”兩個字，她心頭微微一熱，臉上也熱了下。
呸。
又拿話占她便宜。
“你有主，你驕傲，你凡事不跟主人打報告！”
她把平板往他面前一推，昂著臉道：“你把我老師辭了，我剩下的課怎么辦？我還跟人家約了半年的線上課，等著回國之后上呢！”
薄司衍往她平板上掃了一眼，頁面停在一個問答小游戲上，問題是關于西方藝術史的。
“我給你上。”他平靜地道。
他搞錢，秦頌遙信。
他搞藝術，秦頌遙百分百不信。
“拉倒吧。”
她嫌棄地轉身，面對著書桌，準備把平板拿回來。
薄司衍先一步伸手，把她正在答的一道選擇題給打了。
biu~
答對了才有的音效響起。
秦頌遙詫異。
抬眸，對上他平靜卻無法掩飾炫耀的眼神。
她翻了個白眼，雙手鼓掌，做作地說：“啊呀，我們薄總怎么這么全能，厲害啊，比老師還厲害。”
“以后老師都得下崗了，換薄總來。”
“薄老師？”
她眉眼帶笑，嘴角一勾，言語上揶揄他。
別說，還讓她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薄司衍剛才還在想，她穿上學生裝，甜甜地叫他老師，得是什么樣兒。
他看著她，面上波瀾不驚，喉結輕滾，坐直了身子，靠近她。
秦頌遙感覺他靠近，就往桌沿貼了貼。
薄司衍手臂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腰，說：“不讓你白叫，有問題，問。”
秦頌遙嘁了一聲。
“這些都是藝術常識，我多看看書，也能知道，要你教？”
薄司衍：“書里有的，我腦子都有，但書不會說話，看著費勁。”
說得好聽。
她扭了下腰，躲避他的小動作。
男人一只手在她的平板上操作答題，一題題過，無一錯漏。另一只手，在她腰間認真探索，一寸寸按，也很認真。
秦頌遙被他弄得渾身發熱，忍不住側過身，在他腹部推了一下。
“你有精力沒處使是不是？”
白天才有過，大晚上，剛見面沒五分鐘，就往她身上動手動腳。
就現在還沒復婚呢，這要是她點頭跟他好，他不得把她拆了骨頭，一口口全吃了？
薄司衍絲毫不掩飾，繞過她腰際的那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百無聊賴地把玩翻開，實話實說：“最近的計劃，就是都使在你身上。”
秦頌遙：？？？
她咬了下唇，低聲切齒地罵他：“不要臉。”
說罷，她往外抽手。
薄司衍有一點最蔫兒壞，就是他不跟你多說，他想做什么，無聲地做。
就好像此刻，她不給親近，他就一邊抱她，一邊答題。
秦頌遙單方面地出汗，最后只能喘著氣道：“你煩不煩，我要上課呢！”
“這種理論性答題，對你有什么用？”
“我倒是想實戰，你把我對戲的老師給辭了！”她斜眼看他，挑釁道：“你陪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