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衍是確定了，秦頌遙就是跑來勾他的。
第一次，用閃光燈閃她，她還有點慌。
接著幾下，不同角度，她就得心應手了。
他每次被她嚇到，皺眉閉眼，再睜開眼，都發現她眼帶促狹笑意，很是開心。
偏偏他現在走不開。
秦頌遙豈止是開心啊，她直接是興奮。
畫面里，薄司衍略微側過臉，眉心緊鎖，眼眸緊閉，她調的參數還是復古系，他永遠深陷在黑暗里，只有那張精致冰冷的面孔永遠奪目，猶如明珠。
她坐回椅子里，放下相機，就用手機給他發消息。
發一條，就歪著身子看他，等他回復。
薄司衍一邊要應付高管，一邊又忍不住看她發了什么話勾他。
——薄總，你穿黑襯衫好看，真的。
——你說德語也好聽
——我今天才發現，你嘴巴好薄。
……
一張圖，一句話。
抬眸，還有她托著下巴，使壞的笑。
他不動聲色地舒了口氣，悄悄把前置攝像頭給關了。
“來我左手邊，幫我把袖扣解了，不太舒服。”他給她發消息。
“有人看著呢。”
他把電腦往右邊推了下，說：“看不見。”
秦頌遙看那角度，她去左邊，小心一點，應該進不了鏡頭。
她放輕腳步起身，走去了他的側面。
薄司衍把手伸給了她。
秦頌遙瞄了一眼電腦屏幕，音樂看到有好多人臉，沒注意哪個是主視角。
她手上動作加快，生怕被發現。
薄司衍一開始特別配合她，等她低頭研究袖扣怎么解不開時，他忽然一個用力，把她拽了過來！
秦頌遙：！！！
她張大嘴巴，驚呼一聲。
人重重地被他拉到了腿上，她背對著筆記本，面對著他。
意識到聲音出口，她一把捂住了嘴巴。
大腦有片刻宕機！
她意識到后面是鏡頭，觸電般地要起來。
薄司衍握住她雙臂，把她按住了，腳下用力，把椅子往前滑了一點，將她抵在桌沿。
秦頌遙人都傻了。
他瘋了嗎？
她一動都不敢動，接著就看到他按了下耳機，用德語說：“沒有問題。”
大概是高管詢問他怎么回事。
秦頌遙心跳如擂鼓，呆滯如雕塑，她張著嘴巴，抱著一絲期望，聲音細微：“你，關攝像頭了？”
薄司衍用唇形跟她說：“沒有。”
她倒吸一口氣。
不是沒有懷疑，只不過，她覺得薄司衍這鬼畜人設，干什么瘋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她眼珠子快速轉動，權衡著怎么辦。
薄司衍一邊對年度數據提出質疑，要高管解釋，一邊摟住了她的腰，用氣聲說：“剛才說我好看？”
秦頌遙哪敢應他，頭大如斗，大氣都不敢出。
薄司衍還安慰她：“別動，他們只看得到你的后背。”
秦頌遙驚了。
他真沒關攝像頭？
薄司衍嘴角揚了下，越發靠近她，在她驚恐的眼神下，吻住了她的唇。
秦頌遙“唔”了一聲，隨即閉上了眼睛，懊惱地想這一聲會不會被人聽見。
她渾身僵硬，一點回應都不會。
薄司衍趁機，敲開了她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