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嬤嬤覺得自己太難了,跪在地上無奈地道:“太后娘娘你也是知道的,皇上就是個面冷心硬,還多疑的人,你若是想讓他因為娘娘您的這一番話,就解除幽禁,那是很難的。您要將他的心捂熱了,他才會相信您說的是真的,心軟解除您的幽禁。”

  太后細細一思量,覺得崔嬤嬤說得有幾分道理,那逆子面冷心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但還是一臉不耐煩的道:“哀家被關在著暗無天日的云祥宮之中,連見他的面都難,要如何捂熱他那顆心?”

  “老奴方才不是與皇上說了嗎,讓他經常來看看太后。”崔嬤嬤遲疑了一下道,“老奴看皇上那個樣子,應該還是將老奴的話聽進去了的。”

  “哼……”太后不置可否地冷哼一聲,面色陰沉地瞥了崔嬤嬤一眼。

  她好大的臉,那逆子連自己的話都聽不進去,還能將她的話聽見去。

  不過,眼下自己也只有按崔嬤嬤說的做,為了能走出囚籠,她必須要忍耐等待。

  只要讓她走出這方天地,她一定會讓那逆子也嘗嘗喪子之痛,錐心之苦。

  冷香宮里的冷落月默默退出APP,原來太后尋死就是為了這個。

  這個崔嬤嬤很有自信嘛,不愧是太后的狗頭軍師,以她對鳳城寒的了解,唔,她好像也并沒有多了解這個男人。

  以她對鳳城寒的不了解,他是不會輕易地解除對太后的幽禁的,太后她們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與其想捂熱鳳城寒的心,好讓他解幽禁,還不如想辦法逃出云祥宮呢,那樣可能會更實際一些。

  此時此刻,白御史府上可謂是愁云慘淡。

  京都的名醫都來瞧了,都說這人能不能醒過來,都要聽天由命,反正他們做大夫的是沒辦法的。

  白御史送走一個大夫后,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到椅子上坐著嘆氣。

  “父親,珍珍一定會醒過來的。”白柏誠擰眉安慰著父親。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自然也安慰不到白御史,白御史拍著大腿道:“早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我就不該帶你妹妹進宮的。”

  “老爺,老爺。”白珍珍院兒里的貼身丫鬟小禾大叫著跑進了正廳,廳中的兩人都以為女兒/小妹落氣了,臉色都是一白,白御史想起來,卻雙腿發軟,手撐著高幾才勉強站起來。

  “三小姐醒了。”小禾又哭又笑地道。

  魂兒都差點兒嚇沒的兩人,聽到這個消息,首先不是高興,而是松了一口氣,才露出高興之色來,連忙去了后院。

  白珍珍確實醒了,醒來后說的第一個字就是“餓。”

  白夫人喜極而泣,馬能讓人去吩咐廚房,做女兒最愛吃的燕窩粥來。

  “你這孩子在蓮池邊怎么也不注意些,就那么掉了下去。還好你醒過來了,你要是醒不過來,可叫娘怎么活呀?”白夫人坐在床沿上,摸著女兒蒼白的臉道。

  這孩子在她身邊沒長到幾歲,就代她去了母親身邊盡孝,她心里本就有些虧欠,還沒彌補若這人就沒了,她真的是要愧疚一輩子了。

  剛醒的白珍珍聽到母親的話,楞了片刻,回過神來立刻道:“我不是掉下去的,是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

  白夫人和兒媳嚴氏聞言,臉色均是一變,宮里有人要害珍珍?

  敢在宮里動手的,自然是宮里的人,可珍珍才第一次進宮,那就談不上得罪了誰,遭人報復了。

  走進屋的白御史,正好聽到了夫人和女兒的對話,一張臉青得發黑。

  他原本以為女兒是自己不慎掉下去的,認為這只是一個意外,可沒想到女兒是被人推下水的。

  對于害女兒的人,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在宮里哪位做娘娘的女兒。

  白柏誠聽妹妹說是沒推下去的,連忙走到床邊問:“你可看清了是誰推的你?”

  白珍珍搖了搖頭,她被推進水里后,扎得很深,后面浮起來呼救時,她站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害我,我定然不放過她。”白珍珍聲音虛弱卻難掩氣憤。

  就是因為被推下了水,差點兒淹死她不說,還害得她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到。

  白御史上前道:“這事兒爹會查的,你現在要做的是把身體養好。”

  白珍珠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長安王府也在上演著一場大戲。

  長安王的第二十房小妾,因為王爺王妃和世子妃都不在家,又以為他們會在宮里待到很晚才回來,白日里便和那侍衛在屋里顛鸞倒鳳。

  完事兒了,還光著身子摟抱在一起溫存。

  那曉得長安王他們下午就回來了。

  前兩日長安王便知曉了這小妾有了身孕,很是高興,還滿府打賞,就盼著這小妾能給他生個兒子。

  因為有了孩子,這兩日長安王都沒有碰過這小妾,但每日都是會去看看她,摸摸她的肚子的,那流水似的山珍海味和珍貴補品,也是往她院兒里送的。

  所以長安王一回來,就又去看小妾了。

  偏巧,那小妾為了不被打擾,還把院兒里的兩個小丫鬟給支出去了,長安王進了院子,也沒個人通報,走進屋就這么把兩人堵在了床上。

  那小妾當即嚇的魂不附體昏死過去,而侍衛連衣裳都沒穿,就連滾帶爬地滾下床,跪在地上求饒,說他是被勾引的。

  后院兒的小院子里,火把照得天跟白日一樣亮。

  赤條條的侍衛,滿身都是鞭痕,被吊在院子里的十年老柳樹上。

  小妾已經醒來,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地癱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長安王。

  伺候小妾的兩個小丫鬟,也是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

  長安王這是在審,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小妾知道自己要想活命,那就得靠肚子里的孩子,便一口咬死孩子是他的。

  侍衛也知道,不管是他勾搭小妾,還是小妾勾引的他,他都是活不成的,能讓自己的孩子活下來,也算給自己留了個后。

  便也一口咬死,自己是半個月前才和小妾勾搭上的。

  兩個小丫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也精明,一開始是確實不知道,但后面便發現了端倪,但也裝著不知道。

  畢竟,主子偷人,她們這做丫鬟的也是會被牽連的,所以還是裝著不知道的好。

  如今也自然更不敢說出,侍衛和小妾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知道主子偷人,卻不告訴王爺王妃,那也是小命難保的事。

  所以,面對長安王的詢問,二人都是咬死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小妾和侍衛都說孩子是長安王的,但是他不信啊,這不就拷打審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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