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鬼嬰會來尋找王航,那將王航放在哪里,對哪里都是災難。
以鬼嬰的詭異能力,現在除了自己能降服它以外。
放眼整個春城,就再也沒有人有能力,擺脫鬼嬰的蠱惑了。
一旦王航不小心跑去了太乙門,太乙門,定然也會滅門。
這貨,現在就一整個災難制造機。
劉厚返回了驍魔司分部的前廳,將倒吊在空中的孫英給救了下來。
抱到會客室,丟到沙發上。
又把昏迷的女道姑也抱起來,丟在了另外一張沙發上。
會客廳被女道姑的道法弄得殘破不堪,一片狼藉。
這分部,算是毀了。
就算要重新啟用,怕是也要重新修一次才行。
幸好是一棟獨立的屋子,否則要是在鬧市中發生這么大的動靜,不知道害死多少無辜的群眾。
他在殘垣中,尋找有用的線索。
沒過多久,茹沐雨清醒了。
一翻身,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劉厚聽到動靜,一轉身,剛好和她的視線對撞在一起。
她認出了剛剛救了自己的劉厚。
茹沐雨臉頰頓時染成上了一層紅暈。
劉厚一臉莫名其妙,這位女道友臉紅個啥呀?
莫不是被鬼嬰傷到的內臟,內傷還沒好。
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番。
劉厚有點尷尬,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這位道姑面生得很,我在春城分部沒見過你。
你會不會就是錦城派下來的驍魔司特派員?”
劉厚的疑惑很有道理。
驍魔司春城分部,他熟。
已經打過好幾次交道了,里面的成員他幾乎都認識。
就只有這位女道姑,從未見過。
而且又是三等橙火的實力,這在春城絕無僅有。
不過自己的師傅倪悅菲,最近修為突飛猛進,怕是會在近日,就能突破到三等橙火。
到時候,應該會成為現有的春城本土第一位,突破三等橙火的道士。
而眼前這位女道士,顯然是外來的。
又出現在驍魔司分部,身上還戴著驍魔司的徽章。
根本不需要多思考,劉厚就已經斷定了茹沐雨特派員的身份。
茹沐雨倒也沒隱藏:“不錯,本姑奶奶……本小姐……小女子……”
看著劉厚的臉,這女孩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自稱,才能給劉厚留下好印象。
太霸道了不好,還是裝成柔弱女性吧。
男人,不是都喜歡弱一點的女孩嗎?
“小女子叫茹沐雨,確實是錦城排下來的專員,特地來調查鬼嬰一事。”
茹沐雨裝的嬌滴滴,聲音清脆:“這位英雄……”
她不假思索稱劉厚為英雄,話一脫口,女孩的臉更紅了。
“英雄?是在叫我嗎?”
劉厚眨巴了一下眼睛,指著自己的臉:“我不姓英,我姓劉。劉厚。”
說罷,行了個道禮。
“原來你就是劉厚,久聞大名。”
茹沐雨見自己還躺在沙發上,大不雅觀。
連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給劉厚回了一禮。
心里喜滋滋的,更是有一些吃驚。
來的時候,錦城的老頭們就讓自己多結交一下叫做這個劉厚的道士,說他前途不可限量。
那時候的她,還嗤之以鼻。
果然,打臉這種事,來的就是快。
她現在一照面,不光是想要跟劉厚打好交道,簡直是已經迷戀上他了。
何況聞名不如見面。
劉厚的大名,她早已聽說過了。
半年前,驍魔司統考,前無古人的最高成績第一人。
但最讓茹沐雨驚訝的是,那個時候的劉厚,應該也才六等赤火的實力罷了。
沒想到半年過去,竟然已經成長到了二等橙火的真人。
這成長速度,每天喝激素都趕不上。
到底是怎么成長起來的?
不過當茹沐雨看到劉厚的雙眼時,就全都明白了。
劉厚的雙眼堅韌,帶著裹滿了腥風血雨后所沉淀的平靜。
這半年,劉厚一定經歷了許多生死危機,甚至許多次死里逃生。
否則,不可能有這樣沉穩,處變不驚的眼神。
英雄出少年,自己的英雄,果然不同尋常。
想著想著,茹沐雨的臉色,已經花癡似的紅成了紅富士。
“你真的沒事兒吧?
難不成被鬼嬰下了咒,有后遺癥。
要不我替你看看?”
劉厚一探手,抓住了茹沐雨的手腕。
茹沐雨猶如被雷電擊中,渾身酥麻。
任他抓住自己纖細白皙的手腕,沒有掙扎。
嘻嘻,被心儀的男性肌膚相親,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茹沐雨心里美滋滋的。
“奇怪了,你除了皮外傷以外,并沒有大礙。怎么會臉一直發紅呢?”
劉厚始終搞不明白。
“大概是來的時候,染上了風寒,有點感冒。”
茹沐雨羞澀地說著。
她羞恥死了。
自己堂堂正正的三等橙火的真人,今天竟然像發春了似的,一個勁兒地對才認識的劉厚發情。
有夠丟臉的。
就在這時,別一張沙發上的陳英也醒了過來。
茹沐雨嚇了一跳,掙扎著將胳膊從劉厚溫暖的掌心中抽了回去。
一臉云淡風輕面不改色地看向了陳英。
劉厚也望了過去。
只見陳英一清醒,就雙手抓天,怒吼一聲:“妖孽,莫要殘害我同僚,有種沖我來,老子跟你拼了。”
這家伙,是個漢子。
劉厚在心里默默評價,又高看了他一分。
怒吼著的陳英張開眼睛,卻只看到了有兩個人正站在近在咫尺的位置,盯著自己。
以及被茹沐雨用雷系道法轟塌了一大半的驍魔司分部。
他有些懵。
什么情況?
那鬼嬰到哪兒去了?
是誰,救下了自己?
等看劉厚后的模樣后,陳英頓時大喜若狂:“劉厚偶像,您終于來了,是您救了我嗎?”
緊接著,他狂喜的神色一暗,整個人就崩潰似的,大哭起來:“我的同僚,我的同僚道友,全都死了。
孫團長也死了。
全都死了!
媽的,狗日的鬼嬰,老子恨不得抽了它的筋,吃了它的肉。”
‘它的肉可吃不得。’
劉厚在內心中說了一句,不久前才有一個人吃了鬼嬰的肉,現在生死未卜。估計,那人的身上不會有啥好事。
緊接著,他又嘆了口氣:“陳英道友,節哀順變。”
說罷,拍了拍陳英的肩膀。
陳英抽泣著,哭不止。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陳英的痛苦,劉厚懂。
若是太乙門遭此大難,他怕是命都能不要了,也要去報仇。
哪怕化身為惡鬼,也絕不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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