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璨,你身體沒事了吧?”秦菲起身走到蘇璨床邊,關心道:“醫生怎么說?”
“食物中毒。”
“哈?”秦菲瞳孔放大,實實在在的被嚇了一跳,“怎么會,我們吃的都是一樣的啊!”
蘇璨心底冷笑了兩聲。
都是白兜兜和白辰近期在她面前的表現過于真誠無害,讓她對白家放松了警惕。
細想想,今天中午白辰拿的飯盒,只有給她那個顏色和其他人不一樣。
這筆賬她記著了,遲早都會還回去!
蘇璨淡淡道:“你還有心情關心我?”
秦菲撇嘴,別開身子,雙手環抱的傲嬌道:“鬼才關心你,我只是好奇。”
蘇璨翻了個白眼,扯著被子平躺好:“還是那句勸告,趙慶之不是什么好鳥。你聽你經紀人的話能少吃點苦頭,不然你只能有天變成鬼去找趙慶之算賬了。”
秦菲不理解的問道:“趙老師他招你惹你了,你要這么抹黑他?”
蔡姐也走上了前,狐疑的道:“你居然還勸過菲菲遠離趙慶之?”
蘇璨雙手搭在小腹,姿態安詳的說:“我和趙慶之畢竟是一個公司,他的經紀人平日里沒少幫他處理過私生活的問題,其中不乏有人命案。”
秦菲怔住,不是很相信蘇璨的話,可蘇璨又沒有必要騙她。
不由低頭喃喃:“這怎么可能……”
趙老師有才華,有顏值,貼心又會照顧人,能看上她這種小咖,還愿意將他會的東西傾囊相授,做他女朋友明明是一種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蔡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秦菲,你別非要撞南墻才肯回頭,我問你,你是想繼續和趙慶之拍拖,還是聽公司安排?”
“……蔡姐你能不能給我多點時間考慮,最起碼得讓我和趙老師溝通一下吧?”
“這件事必須當機立斷。我再提醒你一點,馬上就總決賽了,目前冠軍的名額顯然會在你和蘇璨兩個人之間產生,現在天助你,讓蘇璨她在這個時候食物中毒。你出道的幾率變大,若能出道,yn娛樂近兩年的好資源都會優先給你。你覺得,愛情和事業哪個更重要?”
秦菲面色松動,被趙慶之pua過的腦子漸漸有些回過彎。
愛情想談就能談,事業可不是想爬就隨時能爬上去。
蘇璨眼皮跳了兩下,極致無語的道:“我還沒死,你們幸災樂禍能別當著我的面嗎?”
“鈴鈴鈴——”蔡姐打開手包,從里面拿出手機,走出門外接聽:“喂?”
秦菲看了眼敞開的宿舍門,轉眸看向蘇璨:“醫生說你這個狀態還能比賽嗎?”
話落,就接收到蘇璨的死亡凝視。
秦菲略有尷尬:“我就是想知道,我放棄愛情,是不是能真的獲得事業。”
蘇璨嗤笑:“你和趙慶之那算哪門子的愛情?”
秦菲手抓著上鋪的欄桿,反駁道:“趙老師他真的很有才華,我跟他學到了很多。你不懂,我和他有很大差距,他卻從來沒嫌棄過我。”
蘇璨生無可戀的用沒扎針的手扶額,“這就是高級pua男,自身條件好,洗腦效果才夠權威。”
“有個好消息!”
蔡姐喜氣洋洋的走進來,對著秦菲說:“你和趙慶之的事可以不用急著澄清了。”
太突然了。
秦菲愣住:“啊?為什么?”
蔡姐笑:“就在剛剛,咱們內地第一狗仔在微博上爆料出了蘇璨和霍總的地下戀情。你和趙慶之的熱搜全都被壓下去了,大家的關注點也全都轉移了。”
秦菲嘴巴張大,木訥的看向蘇璨。
“……”
草。蘇璨本就不舒服的身體雪上加霜,忙掐住自己的人中給自己續命。
與此同時。
霍序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降。
助理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跟蘇璨上熱搜后,他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了,睡衣都沒來得及換,開著車就來了公司。
直接上了二十八樓,推開了戚九洲的辦公室大門,第一句就是:“兄弟啊!你要相信我,我和蘇璨是清白的——欸?”
紫檀辦公桌后面空無一人,平日里工作狂的男人,居然不在?
“霍總,”譚嶼從外面走進來:“老板二十分鐘前就離開了。”
霍序腦子轉了下,二十分鐘前……那不是他和蘇璨剛上熱搜的時間嗎?
“嘖嘖嘖,”霍序攏了攏睡袍,樂道:“我以后再也不說你家老板不會談戀愛了,他這行動力絕對可以,我要是女方得感動壞了。行了,我沒其他事,走了。”
“霍總您留步,”譚嶼擋了下人,職業微笑道:“老板離開前吩咐過,等您來公司的時候讓您發一條澄清微博,內容公關部已經編輯好了,您復制黏貼就可以。”
“……”擱這等著他呢?
霍序掏出手機,從譚嶼那邊拿到文字內容照搬的發了條微博后給譚嶼展示了下,“行了吧?”
譚嶼滿意的點頭,又道:“老板還說,您最近工作辛苦都沒時間談戀愛,他幫您組了個局在帝宮,您去玩個通宵放松一下。”
霍序:“……”他把戚九洲當兄弟,戚九洲卻把他當鴨子。
——
蔡姐帶著秦菲去找了趙慶之商談,獨留下蘇璨一個人在宿舍里emo。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和霍序的熱搜,是哇海娛樂那邊拿出來給趙慶之擋槍的。
這招真的挺絕。
就算她出道了簽約yn娛樂,網上也會有很多人覺得她是靠著霍序上位的。
圈子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蘇璨很清楚一個道理。
實力可以打敗對手甚至是資本,唯獨的會永遠敗在偏見之下。
禍不單行啊。
蘇璨扯開唇角,低低笑了起來。
白家擊垮了她rou體,哇海娛樂再給她精神上的一擊。
總決賽讓她以何種心態去比?
不行。
若被影響就中計了。
當前要做的是下床去練習室。
她要在鏡頭前以精神飽滿的狀態露面,氣死那些要把她按在塵埃里踐踏的人!
蘇璨咬了下腮幫子的上的肉,側身,手肘抵在床上強撐起身子,方才無意間的攥了拳頭,手背上的針管回血都要回到點滴瓶里了。
眼前眩暈,蘇璨有些心悸,她做了兩個深呼吸,放松手掌,等著血慢慢回來撕開手背上的膚貼,拔掉了針頭后掀開被子,兩條腿挪到了梯子上,欲要往下下的時候,宿舍門又被推開。
“你在做什么?”
清冷的嗓音,出現在女生宿舍很是違和,蘇璨有點恍惚,還沒有等她反應,男人已經走到了她面前。
“臉色怎么這么白?”戚九洲皺眉。
蘇璨虛弱的像張紙片,仿佛一陣風吹來,就會把她帶倒在地。
戚九洲看著她搖搖欲墜的坐在床邊,很擔心她稍有不慎就跌下來,于是伸手掐住她的腰把人抱了下來。
是想把人放在地上的,不料蘇璨手腳一并環住了他,戚九洲喉結滾動,出于本能的一手護住她的后腰一手托住她的臀。
“戚總……”
蘇璨蔫巴巴的用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吸著鼻子,聲音沙啞的低喃了句:“他們都欺負我。”
戚九洲心臟被重擊了下,疼的他差點呼吸不上來,抿了抿唇,沉聲道:“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不知道白辰母親給我下了什么毒……我好難受,又暈,又惡心,又冷,又沒力氣……”當年在極境洲餓到吃蟲子充饑,她也就是拉個肚子,都沒像現在這樣,“您能不能給我漲點假扮女友的工資,這崗位真的好難干啊。”
“……還有力氣跟我討價還價,看你是沒什么事了。”
嘴上這么說,行動上戚九洲還是托抱著蘇璨出了宿舍,打算帶她去花房。
他帶了醫生來的,可以給她再好好看看身體。
蘇璨癟嘴:“我要是因為這個出不了道,您不給我漲到每月二十萬,我就去告你。”
戚九洲:“你憑實力出不了道,我就幫你用資本打敗資本。”
聞言,蘇璨咯咯笑了出聲,“戚總,您這打敗的不是資本是自己的臉吧。”
畢竟,公平公正公開的節目理念是男人定下來的。
戚九洲駐足,拍了拍蘇璨的腰,恐嚇:“你下來和我說話。”
“不!”傻子才下去遭罪,蘇璨手腳收緊,沒有空隙的吸附在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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