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賀知章猶豫了，他想點頭，可是一想到柳瀟瀟曾經為了他遭遇的那些可怕的事，又怎么都開不了口。
“看吧，你不能。”
韓馨月毫不意外地笑了起來，“賀知章，你不能吃著碗里的，還惦記鍋里的，既然你不愛我，就放我離開，我給柳瀟瀟讓位置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馨月，別走好嗎？”
賀知章抱住韓馨月，用從沒有過的溫柔試圖讓韓馨月改變主意。
韓馨月一把推開他，“賀知章，事到如今你覺得我還能回頭嗎？A國那邊我已經聯系好了，至少兩年我都不會回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你和柳瀟瀟盡快結婚。”
“我累了，請你離開，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
韓馨月扭過身去，又開始自顧自的整理著東西，不再去看賀知章。
看著她把那些在錦城生活過的痕跡一一放進箱子里打算處理掉，賀知章心里升騰起無名邪火。
“你一定要走，一定要離開我？”
“這不是很顯而易見嗎？”
韓馨月低頭，眼底的低落唯有自己清楚。
賀知章臉色越發灰暗，他兩三步走到韓馨月跟前，低聲道：“我不會讓你走的，這場游戲你沒資格叫停，想要怎么玩，只能由我說了算。”
“你……”
韓馨月正想罵他，頸間突然一陣刺痛，下一秒天旋地轉，賀知章竟然將她抱了起來。
“賀知章你做什么？”
韓馨月想喊，全身卻像是被軟化了一樣沒有丁點力氣。
只能看著逐漸扭曲的天花板，在她眼前一點一點的模糊起來。
……
第二天一大早。
江亦琛剛剛起床，就接到了金特助的電話。
“江總，韓小姐沒有登機，我們到她住的酒店看過了，她人不見了。”
“有什么異樣的地方么？”
江亦琛面色稍稍凝重，卻也沒有多少緊張的情緒。
金特助有些憂心道：“不清楚，我問過酒店的人，昨晚并沒有看到韓小姐那邊有訪客，我待會兒再去向她身邊的朋友打聽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在別的地方。江總，韓小姐的行程要改期倒是沒什么，我就是怕賀知章那邊……”
“沒關系。”
江亦琛心中了然，只平淡道：“不用管他，他該拿的一分都不會少拿，至于他想要的，也未必能得到。”
“江總，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韓小姐去哪了啊！”
金特助聽江亦琛話里的意思，似乎是認為韓馨月和賀知章在一起。
可是他們兩個現在正在鬧離婚，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才對吧！
金特助擔憂道，“江總，不如我直接問賀總？”
江亦琛正想說什么，手機突然再次傳來震動。
看到來電是賀知章的名字，江亦琛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不用了，我親自問好了。”
“啊？”
金秘書一頭霧水。
江亦琛已經切斷了通話，按下了接聽鍵：“喂。”
“江亦琛，出來談談吧，《浴火長歌》的項目轉讓書我帶著，工廠的轉讓協議你也帶著！”
“好。”
明人不需要說暗話，賀知章如此意氣風發，便證明了他已經將韓馨月扣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