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陸見揚了揚眉毛,“你認為剛剛是阿寬贏了?”
“呵!贏了又怎么樣,輸了又怎么樣,我教過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也算是不枉此生。”
“那我之前對你真的是有誤會,看來你并不在意阿寬,竟然教他這種……”
陸見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上前將曲煊一腳踹倒在地,“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到了么,你給秦笙配槍算什么,阿寬雖然沒有武器,但勝在有耐力有爆發力,他絕不會束手就擒。”
“你……”
曲煊說完,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道嬌俏的女聲。
“喂,陸見,你解決完沒有?”
秦笙看起來很高興,此時站在墻頭上,正朝著陸見招手。
看到曲煊坐在地上,更是心情好到離譜,眨眼間就要跳過來。
與此同時,一只大手從她的腳邊伸出來。
陸見大喊:“小心!”
未等話音落下,秦笙的腳踝就被那只大手抓住,整個人被拽了下去。
陸見緊張的想要過去查看,可是身后的曲煊卻一聲冷笑。
“陸見,你可要想清楚,你走了休想再找到我?”
是啊,如果他離開,曲煊就會再次從他的世界消失。
再想抓住他,就是難上加難。
他當年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利用他的信任,叛逃成功的。
如今故技重施,是咬準了陸見不會眼睜睜看著秦笙陷入危險,陸見凌厲的視線扭轉,狠狠的瞪著曲煊。
“你真無恥!”
陸見說罷,就要轉身去找秦笙。
然而未等動作,秦笙突然從他腳邊的矮墻上竄了上來,下一秒出現在了陸見和曲煊面前。
“你搞什么,這多久了,還沒抓住他!”
“你……怎么?”
曲煊指著秦笙,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以為秦笙已經被阿寬偷襲成功。
其實以秦笙的實力,應該不是阿寬的對手,但是秦笙也有自己的優勢。
那就是動作敏捷靈活,簡單來說就是戰斗智商超群,平時看起來直來直去好像沒什么心機,但是只要一打起來,身體靈活多變,所以她和阿寬對戰,曲煊其實沒有太多勝算。
為了以防萬一,他提前給阿寬塞了一只毒針。
要阿寬以防萬一,落敗就瞅準秦笙不注意的時候,一擊斃命。
他再欣賞秦笙,也不能接受她不能為己所用。
剛剛秦笙后防松懈,他以為阿寬必定會得手,誰能想到這么好的機會,他竟然也能失敗。
秦笙得意的俯視著他,“你以為小小一只針管就能要了我的命?”
“不好意思,先前云惜和我說過這個洋蔥頭耍詐的事情,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事先說好哦,我可不知道那只針管里是什么,現在都已經被注射進了他自己身體里,是死是活全靠他自己了?”
如果只是安眠藥之類的,那就算阿寬命不該絕。
如果是毒藥,那只能說他們惡有惡報。
秦笙看著曲煊的臉色精彩紛呈的樣子,多少也猜到了,必定是毒藥,想來也是救不活了。
“誒,看來那個洋蔥頭的小命不保,沒關系,有你在也一樣。”
秦笙嘆了一口氣,說著就要靠近曲煊。
被陸見一把拉回來,“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去綁住他啊,阿寬死了,也只有他和祝筱茵還有聯系,難道我們不應該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