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 > 第576章 半天,四頓
  陸百川將楚王周統送到了營區交給一名南軍老卒后就離開了,沒多管,也沒交代什么事情。

  韓佑則是讓王海通知了北門御庸等人,虛驚一場。

  其實從一開始韓佑就九成九的確定周統就是個愣頭青,和老八沒任何關系。

  只是也難免會想伴君如伴虎啊,天子無情之類的事情。

  事實證明,老八的人品依舊堅挺,堅挺的過了頭,韓佑也是沒想到,一家子給周統毒打了,還是兩頓。

  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搞不完的人。

  回到小院后的韓佑本想著好好睡上一睡,腦子中又不由想起了祝家。

  韓佑躺下后,剛給鄔明月rua醒,嘿嘿笑著,通關密語“申屠”二字到嘴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變成了“祝家”。

  將大腿壓在韓佑腰上的鄔明月楞了一下:“祝家,是北地主家嗎,夫君為何提起祝家?”

  “是的,北地祝家,與馬家一直不對付,當初貪墨邊軍糧餉的就是祝家狗膽包天做下的,陛下一直想要除掉祝家,只不過又需要祝家和馬家相互制衡,祝家家主的親弟弟祝隆入京了,也就是今天和二皇子殘龜…誒,誒誒誒,和你說話呢…申屠,申屠申屠,小豆丁申屠…”

  韓佑氣的夠嗆,鄔明月對祝家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翻了個身,睡下了。

  “靠。”

  韓佑也轉了身,抱著仲孫無霜:“霜霜,小霜霜,小寶貝,親愛滴,親愛滴夫…靠你爹!”

  仲孫無霜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抹在韓佑臉上后,轉身也睡下了。

  躺在中間的韓佑嘆了口氣。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東西上面都有日期,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也會過期,保鮮紙都會過期,連“申屠”都過了期,女人啊,誒,果然善變。

  迷迷糊糊的睡下,睡夢之中,韓佑夢見自己穿著綠膠鞋跪在地上,五花大綁,胸口還掛著個牌子,一群人拉著槍栓要槍斃他。

  第二日快到午時韓佑才醒來,神清氣爽,誰知剛推開門就看見了掃把星一樣的北門御庸。

  “又怎么了!”

  韓佑現在一看見北門御庸就煩:“你不在城北組織蓋體育場,總回來干嘛。”

  北門御庸比韓佑還來氣呢:“你將那禍害留下作甚。”

  “誰啊,你姨母啊?”

  “你姨母!”

  韓佑撓了撓額頭,才反應過來:“殘龜啊。”

  “殘龜是何人。”

  “那你說的是誰?”

  “楚王!”

  “哦。”韓佑喝了口溫水漱漱口:“陛下讓的,你以為我想。”

  北門御庸嘆了口氣,搖頭道:“出事了,昨夜營中打了架,楚王與那輔兵,叫風…風白吧,二人互毆。”

  韓佑眉頭緊皺:“怎么回事。”

  “聽人說那楚王到了營區就耍王爺威風,似是還辱罵了你,被風白聽到了,便帶著三十余名輔兵將他互毆了一頓。”

  韓佑愣住了:“楚王一個人?”

  “嗯。”

  “互毆三十多人?”

  “嗯。”

  “楚王那么能打嗎?”

  北門御庸沒好意思吭聲,如果被三十多號人圍起來一頓踹也叫能打的話,那他是挺能打的。

  “怎么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呢。”

  韓佑罵了幾聲,顧不得吃飯,跟著北門御庸前往了儀刀營營區。

  路上韓佑又詳細的問了幾句,事是昨夜出的,幾個留守的南軍老卒趕到后將“兩幫人”拉開,隨即關到了不同營房中,現在還沒放出來呢。

  陸百川起的倒是比韓佑早,聽過之后沒管,說等韓佑起來后再定奪。

  至于原因,雙方各執一詞,起初是楚王到了營區后要住單獨的營帳,還自報了家門,說他是王爺,單獨的營帳只有兩處,一個是伏魚象居住的,一個是韓佑居住的,不過韓佑從來沒去過。

  韓佑的營帳,周統肯定是不敢去的,只能去伏魚象的營帳。

  問題是那群校尉不同意,還要通稟韓佑,一聽“韓佑”倆字,周統慫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和其他輔兵住在一起。

  剛到的時候,輔兵們倒是興高采烈,馬屁狂拍,畢竟是位親王,還是活的。

  被一頓拍,周統就有點忘乎所以了,開始罵韓佑了,結果這一罵,出事了,沒人搭理他了。

  得罪親王,皇子未必會真的將他們這群人怎么樣,畢竟他們都是讀書人。

  但是得罪韓佑,呵呵,韓佑專治各種讀書人。

  見到大家都這么怕韓佑,周統就開始吹牛b了,越吹越厲害,還說韓佑就是小人得志,正好風白巡營聽到了。

  這家伙也不是怎么回事,就和聽見有人罵他爹似的,當場就和周統噴了起來,周統是王爺,出身軍中,直接動了手,然后…然后就被風白撂倒一頓踢。

  也是巧了,正好賀奇老夫子剛給山莊里的孩子做完課后輔導,聽到吵鬧聲就過來看看怎么回事。

  賀老夫子吼了一聲,風白倒是退下了,其他雜兵們也老實了,誰知爬起來的周統要偷襲風白,抓起地上的木刀就扔了過去。

  風白沒砸到,砸著背對他的賀老夫子了。

  之后,就沒有之后了,輔兵營留守的雜兵只有三十三人,三十三人一個不少,一起動手,差點沒給所謂的“親王”活活踹死。

  可以這么說,哪怕是天子用東西丟國子監學官,用的還是刀,即便是木刀,天子不挨三年罵都算他人設立的好。

  賀奇這群老夫子,這段時間以來無論狂風還是暴雪,那么大歲數了,從國子監下差就趕過來,還是騎著馬來的,就為了給他們講解經義。

  尤其是整天樂呵呵笑呵呵的賀老夫子,還總愛加班加點輔導大家,動不動就是講到子時,回到城中的時候都后半夜了,睡沒幾個時辰又要在國子監上課。

  木刀砸在賀老夫子身上,犯了眾怒,這也就是皇子吧,但凡換個別人,這群總算長了良心的雜兵們得活活打死他。

  不管怎么說,他們骨子里還是讀書人,有了良心后,遵守重點這種事更是深深的印刻在心中。

  等韓佑趕到營區的時候,先讓陸百川將其他雜兵們放了出來。

  三十多個雜兵,以出來后都跪在了地上,低著頭,不言不語。

  關于如何定義以及處置這件事,韓佑等人吵得不可開交,主要分成了兩派,爭吵“輕重”的問題。

  以韓佑為首的人,覺得雜兵們打周統打的太輕了,應該從重處罰這群府兵。

  以陸百川和幾個南軍老卒的意思,覺得雜兵們打的挺重的,應該往輕了處罰輔兵們。

  完了兩幫人就在另一處營帳外,也就是關押周統的營帳外討論著。

  呆坐在營帳角落的周統,生無可戀,本王攏共回京半天,半天挨了四頓揍,其中三次還他娘的是群毆!

  最后韓佑覺得不算什么大事,揮了揮手讓雜兵們吃午飯去了,吃過午飯騎馬去城北,換一批人回來。

  一百名雜兵們被分成三批人,除了風白外,其他每一批三十三人,每隔三天輪換一次去城北跟著搬磚。

  韓佑進入了營帳,望著角落里懷疑人生的周統,沒好氣的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用木刀砸的人是誰。”

  抱著大腿坐在地上的周統點了點頭:“知道。”

  “知道你還敢砸!”

  “砸之前不知道。”

  “現在知道了嗎?”

  “知道了。”

  “算了。”韓佑捏著眉心:“換上儀刀營軍伍的衣服,去城北,跟著百姓們蓋房子吧。”

  “什么?”

  鼻青臉腫的周統叫道:“本王是王爺,為何要與百姓們一起做工!”

  “因為給你爹刷名望,因為周衍隔三差五也去,因為百姓知道當朝王爺在那里,沒人會欺負他們。”

  “那…我能先吃點飯嗎,本王好餓。”

  “好,吃之前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韓佑正色道:“沒有人否認你是王爺,是親王,我也知道你昨天為什么過來找我麻煩,除了被祝隆挑唆外,還想立威,想讓大家認識你,可以,不是不可以,不過不是用在我身上,也不是用在其他臣子身上,而是百姓,你需要讓百姓們認識你,當有一日京中百姓夸贊你這個王爺時,稱你為賢王時,就算我強行留著你,陛下也會將你叫走委以重任。”

  周統望著韓佑,目光有些莫名:“你要本王討好百姓?”

  “我是要你做一位上位者真正應該做的事!”

  “不懂。”

  “不懂就去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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