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稀見上官予風大佛似的守在葉云洛。
根本不給他接近的機會。
他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小狼的身上。
結果,小狼比葉云洛還要難搞定。
戰爭的消息不時的從戰場上傳來。
以前的葉云洛根本就不會去看。
可如今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反應。
慕宴瑯花了六天的時間趕到了前線。
第一天就打退了東牧國的一隊兵馬……
第二天,慕宴瑯就帶領軍隊奪回了一座城池。
第三天,慕宴瑯和北漠國的派來援助東牧國的兵馬交戰,北漠國被打退。
自從慕宴瑯上了戰場,南慕國猶如神助,從前線傳來的都是好消息。
一連串的好消息,讓慕陵吊著的心,稍微松懈了下來。
只要再繼續這樣打下去。
他不但能守著南慕國的江山。
還能從北漠國和東牧國那兒都得到一定的領土。
只要一想到這個。
慕陵緊張不定的心,瞬間變得熱血沸騰。
以前這塊大6除了東牧國和北漠國,還有一個強大的西秦國。
他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
只是,那時候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便放棄了征戰的打算。
但如今,西秦國在慕棄在位時被慕宴瑯帶兵攻占。
他不是沒可能統一一整塊大6。
瑯王府。
葉云洛又收到了慕宴瑯的信。
慕宴瑯幾乎是每日都會托人從前線送信回來。
他很忙,可是卻有時間,將一點芝麻綠豆的小事都能寫上一張紙,飛鴿傳書給她。
葉云洛從來不知道慕宴瑯竟然如此啰嗦。
但每日收到的信卻是讓她安心又甜蜜。
孩子還有不到一個月就會出世。
慕宴瑯走之前也和葉云洛商量過孩子的名字,但由于這段時間生的事,小狼的大名都沒有定下來,也沒有加入族譜,所以肚子里的孩子的名字也一直沒有定下來。
這日,慕宴瑯寫回來的信上面不但提了他在戰場上的情況,還取了很多名字,詢問葉云洛的意見,小狼和即將出世的孩子叫何名字比較好。
慕宴瑯取名的水平,葉云洛實在不敢恭維。
這滿滿一張紙上都是各種猛獸的名字,慕虎,慕豹,慕熊,慕蟒,等等。
葉云洛看到那些名字,臉上的表情只能用哭笑不得來形容。
葉云洛收到這封信,干脆將小狼和上官予風都叫了過來。
慕宴瑯的意思是,等他這次回來,不管葉云洛二胎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勢必是要讓幾個孩子進族譜的,因此,這名字也是必須得取得。
上官予風帶著小狼來到葉云洛的院落內,當他看到慕宴瑯取的那些候選的名字,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倒是小狼這個還沒有形成具體審美觀的孩子,對慕宴瑯取的名字很感興趣。
“娘親,這是什么意思?”
小狼聽完葉云洛念完的慕宴瑯取的那些名字,指著紙張上的一個字,詢問道。
葉云洛聞言,朝小狼指著的那個地方望了過去。
就見小狼指著的是“慕蟒”兩個字。
葉云洛看到了不由得捂臉,為何她的孩子會看上這么簡單粗暴的名字?
“這是蟒蛇的蟒字,這個不好。我們換一個吧。”
小狼聽到葉云洛說了這個字,他覺得挺好聽的,完全不知葉云洛為何說這個不好,他朝上官予風望了過去,“爹爹,這個為何不好?”
上官予風見小狼對蟒字很感興趣,還少見的露出了極大的興趣。
他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和小狼解釋。
最明顯的是,這里的名字全都是山中猛獸的名字,慕宴瑯明顯是考慮了很久才寫下來的。
“娘親……”
小狼見上官予風遲疑的望著他。
他又將視線投射到了葉云洛的身上。
“小狼,我們可以換一個嗎?”
葉云洛真的不希望小狼長大以后為自己的大名后悔。
小狼見葉云洛如此不喜歡,他只好轉移視線,這次又看中了“慕豹”兩個字,“娘親,這個怎么念?我叫這個吧。”
葉云洛寫到紙上讓小狼選的,并不只有慕宴瑯取的那些,還有她自己取的名字。
可是,小狼明顯對
她取的那些名字不感興趣。
“小狼,你看看這些,慕正,慕秦,慕煜……”
這些都是葉云洛取的,可小狼聽了不但沒露出有興趣的意思,還垂下了眸子。
上官予風見小狼這副模樣,上前揉了揉小狼的腦袋,對葉云洛道,“云洛,既然小狼想叫慕蟒,那便由他吧,只要不曾入族譜,等慕宴瑯回來了,還是可以改的。”
葉云洛聞言,覺得上官予風說的也有道理。
她嘆了口氣道,“小狼,那你的大名就先叫慕蟒吧。等你父王回來了,我們再商量商量。”
其實葉云洛知道,慕宴瑯居然取了出來,肯定就是滿意的。
說是商量,其實已經算是敲定了。
小狼見葉云洛同意了他的選擇,少見的露出了笑容,還撲倒葉云洛的懷里親了葉云洛一口。
慕宴瑯寫了滿滿一頁紙,寫的都是小狼大名的候選名單。
另外還有兩頁是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
如果說小狼名字的候選名單都是猛獸,那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單那就都是家禽了。
男孩女孩的都有,取得還都是諧音,比如:慕犬,慕茍,慕淼,慕姬,慕婭……
開始葉云洛還真沒往那邊想,以至于覺得慕宴瑯給肚子里的孩子的名字取的好,當場就和上官予風、小狼商量了下,決定如果是男孩就叫慕犬,女孩就叫慕婭。
葉云洛寫了信,將取好的名字都給慕宴瑯送了過去。
收到信的當日,軍營內的士兵就現這幾日都處在緊繃狀態的主帥,心情好像很好,以往的冷酷嚴肅的面癱臉,竟出現了一絲暖意。
慕宴瑯高興的后果就是,當日就召集兵馬,主動進攻。
東牧國的士兵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這么被慕宴瑯帶著兵馬偷襲了,在南慕國勢如破竹的攻勢下,東牧國又失去了一座城池。
眾人只能看到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身著盔甲的男人在陽光下被血色染紅的雙眸,猶如從天而降的一尊殺神,俊美中帶著致命誘惑力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