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命行動仍然在進行,經過了之前的變化,張銘這段時間非常低調,默默的氪了一個多月。
要么每天在打坐恢復靈氣,磨練他的小五行混元功,要么就是在施展庚金訣,偶爾施展一下小云雨訣,大多數時候都在磨練幻形術和迷魂術。
而經過這些磨練,張銘本身看上去之前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只有張銘自身知道他內里發生了多大的變化。
姓名:張銘
壽元:19(182)元氣虧順,長期持續會導致壽元受損。
命數:壽元綿長
修為:練氣二重
功法:小五行混元功第一重(91/100)→小五行混元功第二重(21/200)
法術:幻形術入門(15/100)→幻形術熟練(5/200)
迷魂術入門(13/100)→迷魂術入門(93/100)
小云雨訣入門(23/100)→小云雨訣入門(40/100)
庚金訣入門(17/100)→庚金訣熟練(6/200)
修為從煉氣一重達到了煉氣二重,算得上是一個重大突破。
張銘基本上每日都在勤學苦練,最主要的就是小五行混元功,而功法也沒有虧待他的付出和努力。
每天都增加一個熟練度,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已經達到練氣二重。
繼續這么持續下去的話,大概再持續半年,大概就能夠突破到練氣三重。
“這可全憑我自身付出的努力,沒有丹藥沒有能指點,全憑自身的努力,全憑壓榨自己,才到達這一地步!”
到這一地步,張銘甚至感覺他壽元的極限一百八十二的那個二字有時候都會變得有點虛幻、在閃動。
好像要從一百八十二變為一百八十一,不過這種狀況還不是很明顯,應當還需要張銘繼續極限壓榨自身才會有變化。
若是在這段時間之中,服用一些溫補的培元丹、煉氣丹,想來那虧損掉的元氣和壽元還會得到補充。
但張銘在修行之余打聽過,坊市之中煉氣丹和培元丹的,價格基本上都要兩到五枚靈石。
而張銘的存款為零。
“補,補個屁!”
“反正我壽元虧得起虧,讓它虧去!”
張銘混不在意。
反正他現在還頂得住。
“就是莫名的感覺有點奇怪,我明明加入的是名門正派下屬的坊市之中,練的也算是正派的功法,但怎么莫名其妙的有點走向魔,道了壓榨壽元修行,掠奪他人壽命……
“錯覺,都是錯覺,周圍十里八鄉的人哪個不知道我是老老實實的靈農,一點壞處都不做的,最多去都城喝點花酒。”
張銘很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整體而言,我還是一個老實人的很老實。
“但現在也有點問題啊!”
張銘看著家中已經快要見底的米缸了,有點苦惱的撓了撓頭。
再怎么壓榨自身修行,也是需要外部的環境跟得上的,而靈農所在的這一片靈田之中算是訪市的外圍,靈氣比不上最中心的地帶,頗為稀薄。
日常修行勉強夠用,絕對算不上很富裕。
張銘的下品靈根又不算非常優秀,雖說每一分努力都看得見回報,但其實這精氣也不是憑空而來的。
一部分是張銘吃下去的靈米,一部分是極限壓榨自身。
如此他才能夠持續不斷的修行,不斷的往前走。
現在就在眼前的問題就是,他沒錢了,吃的都快沒有了。
張銘這才不得不從默默閉關修行的階段之中退出來。
“你這小子,你最近怎么回事?都不太見得到人影。”
心中還在盤算著,黃老頭又拎著一壺酒,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這老頭好像隨時隨地都是醉醺醺的,一天到晚身邊都離不開酒。
“沒怎么回事啊,就是突然間覺得天天去都城耍,沒什么意思,不如好好修行。”
聽到張銘的話,黃老頭不由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張銘。
臉上帶著一種古怪的笑,還繞著張銘轉了一圈,然后在張銘奇怪的目光之下道:“你小子不會是玩到不行了吧?
“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得過一個藥方用附子干姜、枸杞、肉蓯蓉……按君臣佐使的方式燉補。”
張銘一邊默默的用紙筆把這個配方記下來,一邊直接否認道:“胡說,我可是純陽童子,怎么可能不行?這段時間真的就是在默默修行,你沒看到我的靈谷都比別人家的靈谷要高一截嗎?”
黃老頭仍然是笑起來一副十分猥瑣的樣子,側目望了望不遠處的靈田,果然發現張銘所負責的靈田要比其他的靈田高上那么一截。
當然有是有,不是十分的明顯。
而且在張銘的靈田旁邊,田坎上還有很多被拔出來,然后用庚金訣殺死了生機,變得非常枯黃衰敗的雜草。
這倒是讓黃老頭愣了一下。
“你小子修行方面的天賦不是很高,但庚金訣練的倒是真不錯。”
黃老頭撇了一眼,略有驚訝,而張銘對此早有腹稿。
“近來有所領悟,有所領悟。”
張銘并不打算把所有的東西都遮得嚴嚴實實的,扮豬吃虎是有必要的。
起碼他能夠從其他人身上掠奪壽命這個事情就堅決不能夠告訴人。
一旦說出去迎接他的必然是個死,但其他方面的東西卻可以適當的透露一些,以此能夠獲得更高的地位,并能夠得到更多的修行資源。
庚金訣就是張銘故意透露出來的一個特點。
反正這法術修行出來也不會非常的強,即便是練到最巔峰,也不過是相當于手里有一柄無堅不摧的神劍。
嗯,這個無堅不摧是對凡人而言。
透露自身有一定的特殊,才能夠得到他人的重視,以此來獲得他人的投資。
“就突然間就有所領悟了,因此這些天都在練庚金訣。”
為了增加說服力,張銘指間一動,一道白金色的光芒就在他的指尖閃動。
而且那個光芒靈動活潑,被張銘隨意的控制,展現出非常熟練的操控手段。
黃老頭看的都是點頭:“不錯,已經有專門練習這一法術的人三年以上的水平了。”
“那您老給我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賺錢的法子呀,最近沉迷于法術,家里的米缸都吃空了。”
張銘打開他屋內的米缸,露出耗子見了都要流眼淚的米缸缸底。
“啊……”
黃老頭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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