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愣神間,客廳門被敲響。
眾人又愣愣,肖鋒道,“愣什么,去開門。”
眾人稍一遲疑,熊旺哎呦聲,“去開門。”
一男子立刻出了臥室,去開門。
“胡哥,真是你。”
啪,一聲耳光響亮,“知道是我,還這么半天才開門,和我叫板呢。”
“不敢不敢。”
“閃開。”
隨著話音,二胡帶著兩個手下進了臥室。
劉梅看到二胡,一屁股坐到床上,“是你?”
二胡呵呵一笑,“劉梅,老日子沒見了,今兒咱們又見面了。”
劉梅慌得不敢看二胡,朝肖鋒道,“肖鋒,他怎么又來了?”
肖鋒還未答話,二胡上前冷冷道,“你上次欠我的錢,現在也沒還清,我當然是沖錢來的。”
“錢?”劉梅已面無血色,蹦起到了肖鋒近前,“肖鋒,上次的錢不是了了嗎,他怎么還和我要錢?”
二胡冷笑聲,“了了?上次是看在肖哥的面上,我給你了了。
現在你在肖哥這已經沒面子了,你欠我的錢當然還得還我。”
“我。”劉梅嘴直接變成了o型,一拽肖鋒胳膊,“肖鋒。”
肖鋒甩開她的手,“他說得對,上次我還把你當陳琴的姨媽。
現在你在我這啥都不是了,錢的事,你只能自己解決。”
劉梅差點又坐到地上,急叫聲熊旺。
二胡瞅瞅地上的熊旺,又看看旁邊的站立眾男子,“你們都是幫他來出頭的?”
眾男子立刻一躬身,“胡哥,我們不知道這事和你有關系。
我們就是拿錢出力,若知道這事和你有關系,他出多少錢,我們也不會來。
胡哥,我們現在就撤。
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
二胡滿意點點頭,“算你們還識趣,滾。”
眾男子一疊聲說謝謝胡哥,一溜煙撤了。
熊旺和劉梅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肖鋒拿開腳。
熊旺剛爬起,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熊旺還沒回過神,又一個耳光抽在他另邊臉上,二胡厲聲喝問,“知道我是誰嗎?”
大熊捂著臉,躬身道,“胡哥。”
二胡一指肖鋒,“知道他是誰嗎?”
二熊稍一遲疑,二胡的手又抬起,大熊忙道,“肖哥。”
二胡手放下,“小子,你聽著,肖鋒是我朋友,你找他的麻煩,就是找我的麻煩。
知道以后該怎么做嗎?”
熊旺連連點點頭,“知道知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求肖哥,胡哥放我一馬。”
二胡看看肖鋒。
肖鋒點點頭。
二胡喝聲滾。
熊旺連連作揖,“謝謝胡哥,謝謝肖哥。”
剛要邁步逃離,劉梅拽住他,“熊旺,你走了,我怎么辦?”
熊旺急忙甩開她,“你的事你自己解決吧,咱倆了斷了,以后你別來找我。”
丟下話,熊旺像倉皇的狗,一溜煙沖出臥室,客廳門重重關上。
劉梅直接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哀嚎,“熊旺,你個王八蛋,你個慫包蛋,老娘瞎了眼信了你的話。”
二胡踢她一腳,“別嚎了,起來,把咱們的賬算一算。”
算賬?劉梅的哭聲戛然而止,“你們還要向我要錢。”
二胡眼一瞪,“廢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連本帶利,你還差我五十萬。
今兒,你必須給我還清了,不還清,我把你房子賣了。”
聽到要賣房,劉梅立刻抱住二胡的腿,“你不能賣我房。
我就剩一套房了,沒房,我就一無所有了。”
“不想賣房,那就拿錢,五十萬,少一分都不行。”二胡惡狠狠道。
“五十萬?我到哪找五十萬,你這不是要我命嗎?”劉梅立刻又向肖鋒哀求,“肖鋒,求求你幫我說句話吧,上次就是你幫我說的話。
我是陳琴的姨媽,看在陳琴面上,你也不能坐視不管,讓我流落街頭。”
劉梅又要抱肖鋒的腿。
肖鋒閃開,冷冷道,“劉梅,剛才我的話已經說清楚,看在陳琴面上,我本不想把事做絕。
是你逼我把事做絕。
這次我肯定不會管,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這?”劉梅看看滿臉冰霜的肖鋒,突然抬手狠抽自己耳光,“肖鋒,是我錯了,求求你了,只要你幫我說句話,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清脆的耳光聲在屋內不斷,很快,劉梅的臉就腫脹成面團。
肖鋒喝聲行了。
劉梅停下手,看著肖鋒。
“起來說。”肖鋒道。
劉梅沒敢動。
“讓你起來,沒聽到?”二胡厲喝。
劉梅一骨碌從地上爬起。
肖鋒看著她,“五十萬和五萬,你選一個?”
劉梅脫口而出,“五萬,只要你別讓他們再逼我還錢,這五萬我也可以退給你。
陳琴的監護權,我不要了,以后我就按協議上寫得做。
我一定說到做到,我若反悔,不得好。”
肖鋒打斷她,“你不用發毒誓,我不怕你反悔,我今天只是想告訴你,反悔只能坑了你自己。
不信我的話,你就接著作。”
劉梅連連搖頭,不作了,以后自己肯定不再作了。
說著,劉梅把五萬元的卡遞向肖鋒,“這錢,我現在就還給你。”
肖鋒淡淡一笑,“為了點錢,你也挺辛苦,又跳樓,又自扇耳光。
這五萬你就留著吧,算你的辛苦費。”
“我。”劉梅張張嘴。
“肖哥讓你留著就留著,以后再敢作,我還過來收你的賬,聽到沒?”二胡喝道。
劉梅忙回應聽到了。
肖峰和二胡相視一笑。
離開劉梅家,肖鋒又向二胡道了感謝,兩人分別上車,離開小區。
肖鋒從把車停在路邊,拿出劉梅寫的放棄陳琴監護權的協議,不由想起一句話,惡人還需惡人治。
本來監護權的事自己沒想這么解決,是想通過正常的法律途徑把事和平解決掉。
是劉梅一步步作,逼得自己選擇了這種方式。
花五萬換來這樣一紙協議,值。
肖鋒輕彈一下協議,剛把協議放回包里,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是林丹妮的電話。
不用多想,林丹妮肯定是為劉梅跳樓的事打來的。
肖鋒一接起電話,果然林丹妮道,“肖鋒,我剛回凱越,劉梅到凱越跳樓要錢的事,我聽說了。
你現在在哪,我們見一面,商量一下陳琴監護權的事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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