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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七百六十七章 很有勇氣

    可以說,沒有衛家老祖,黑暗圣祖非但得不到幽瑩魂靈,還會因此死亡。

    正因這樣,黑暗圣祖才會把幽瑩魂靈放到衛家來,一是他自己用不上了,二是補償衛家。

    可惜,衛家無一人知道這幽瑩魂靈的特殊,將它當做普通雕像放在這武道場上。

    繼續閱讀這本書,林牧很快連黑暗圣殿為何去混沌海都知道了。

    蒼土破碎后,幽瑩天書一分為二,魂靈落在黑暗森林,書體則落入混沌海。

    黑暗圣祖正是接著魂靈感應到書體所在,所以才帶著黑暗圣殿眾高手,前往混沌海尋找天書書體,結果被困在混沌海,直到現在才回來。

    但很顯然,黑暗圣殿這次行動失敗,因為天書書體,都已落在他的手中。

    眨眼間,到了第二天。

    林牧對黑暗圣殿,已有了很深的了解。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在黑暗圣殿內部,制造分裂了。”

    從內部分裂和瓦解敵人,這是擊敗敵人的最好辦法。

    不過這時,他暫且多無暇,他眉頭一動,已感知到外面的情況,走了出去。

    外面大廳中,衛家執事衛亭,已帶著不少衛家弟子坐在那。

    “林寬,給了你們一天時間休息,應該休息夠了吧?”

    衛亭冷冷道。

    “你們衛家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林寬怒道:“要是我說沒有休息夠,你是不是還要綁著我們去武道場?”

    “你明白就好。”

    衛亭非但沒否認,反而冷笑道:“對于今天的交流會,我衛家全體上下都翹首以盼,恐怕真容不得你們拒絕。”

    見衛亭態度如此堅決,林寬心中頓時一沉,一邊思考對策一邊道:“那我們下午再去。”

    “下午?”

    衛亭眉頭一皺。

    家族高層只和他說,今天一定要將林家人“請”到武道場,但還真沒說一定要在上午。

    “何須下午。”

    就在這時,林牧的房門打開,他走了出來。

    看到他,衛家眾人頓時又是義憤填膺,個個面色憤然。

    “你又在這胡說什么。”

    林寬氣道。

    他這樣拖延時間,還不就是怕林牧去武道場。

    毋庸置疑,今天林牧要是上了武道場,衛家的人決不會讓他輕易下來。

    “林執事,身為我林家執事,你能不能大氣一點,區區一個小小的衛家交流會,瞧把你緊張的。”

    林牧搖頭不已。

    “哈哈哈。”

    衛家眾人怒極而笑。

    這該死的家伙,比昨天還討厭,竟敢這樣小看他們衛家。

    “我大氣你妹!”

    林寬很想這樣罵林牧,可他已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他為了林牧好,結果這林牧還在這教訓他。

    “走吧。”

    對其他人的想法,林牧毫不在意。

    他的目標,是黑暗圣祖,衛家只不過是他計劃中一顆很小的棋子,他自然不會真的將這里的人放在心上。

    “好,痛快。”

    衛亭贊道:“看在你這么痛快的份上,我衛家一定不會讓你死得太難看。”

    林牧瞥了他一眼,無喜無怒,一馬當先朝外走去。

    “呦呵,還挺牛氣的。”

     ; 衛亭目中閃過一抹冷色。

    “牛什么,估計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在這破罐子破摔吧。”

    有衛家弟子諷刺道。

    沒過多久,林牧就再次來到衛家的武道場。

    原本鬧哄哄的武道場,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目光全部匯聚在他一人身上。

    “今天誰來和我交流交流?”

    林牧掃視四周,面帶玩味之色道。

    “休得放肆。”

    一個衛家弟子憤怒的指著林牧。

    林牧神色悠然淡定,慢吞吞的說道:“年輕人,我看放肆的是你吧。”

    年輕人?

    這衛家弟子一聽,臉色頓時羞惱得漲紅。

    林牧明明和他是同一輩人,居然稱呼他為年輕人,這無疑是赤果果的羞辱。

    “林牧,做人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這時,一道平靜而自信的聲音響起。

    林牧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孔武有力的陽剛男子,他身上的氣息,赫然比衛家其他年輕一輩強了一大截。

    “我難道還不夠低調?”

    林牧淡淡一笑。

    他要是高調,就直接去找黑暗圣祖的麻煩了。

    聽到這話,不僅衛家眾人,連林府幾人都很無語。

    若林牧都低調,這世上就沒有高調的人。

    “我知道,擊敗了衛洋,你現在自信心空前高漲,所以才這么狂傲。”

    衛帆一副將林牧看到了的表情,“但我衛家的榮耀,是不容玷污的,所以今天,我會親自代表衛家,將榮耀上的污漬給擦掉。”

    “衛帆世侄,林牧他哪里是你的對手,希望你不要和他計較。”

    林寬連忙和稀泥道。

    衛帆的威名太強,整個黑暗圣殿年輕一輩足以排入前五,而衛洋連五十都進不了。

    “是嗎”

    衛帆不屑冷笑,“但他的口氣可是狂妄的很,恐怕我都未必能入他的眼呢。”

    “林牧,快給衛帆世侄賠禮道歉……”

    林寬焦急道。

    在他看來,林牧根本不可能是衛帆對手,與其去送命,還不如低個頭,以此保全性命。

    可是,他話還沒說完,林牧就淡然道:“衛帆,你說對了,就你這樣的年輕人,還真入不了我的眼。”

    “哈哈哈。”

    衛帆不怒反笑,“林寬執事,你自己也聽到了,不是我不給他機會。”

    “衛家諸位道友,還有諸位前輩,林牧他行事是有些過失,但絕非有意殺害衛洋,諸位難道就不能看在衛林兩家交情的面上,給年輕人一個機會?”

    林寬只好望向看臺上的衛家高層們。

    “林寬世侄說笑了。”

    衛家二長老語氣淡淡,“只不過年輕人之間的交流,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林寬臉色大變,往后倒退兩步,衛家二長老這話,無疑表明態度,是不肯放過林牧。

    “林執事,我看衛家的人說的很對,只是年輕人之間的交流,你不要把事情說的這么嚴重嘛。”

    林牧這時也笑瞇瞇道。

    “你知道個屁。”

    林寬徹底絕望,向來講究風度的他,竟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實在是被林牧氣到了,也更為林牧的安危感到擔心。

    “林牧,很好,你為人雖狂妄,但還是很有勇氣的。”

    衛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