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的羊城,風和日麗。

  清晨的二沙島別墅區,35、36號別墅的小菜地里,劉貴容和陳國強正在往地里的青菜澆著草木灰。

  “老陳,你這方法行不行啊。可別又像上次那樣青菜只剩個菜梗菜葉都被蟲吃光了。”

  “放心,我這是從古書上找到的方法,還和我們村里的老人確認過了,這玩意點一點點石灰粉進去不怕蟲子咬,不灑農藥只能用這種土方法。”

  “行,那再信你一次。”

  對于自家老伴劉貴容半信半疑的。

  原來劉貴容在別墅里扒了好幾塊地種了不少蔬果青菜,結果就快到要收成的時候全給蟲子給糟塌了。

  這事本來噴一點殺蟲的農藥就能解決,但陳生和他們說過農藥殘留過多吃了容易致癌,而且家里有小孩不要噴那些農藥,她只好用這種原始的方法。

  問題是從來沒有種過地的她哪知道地怎么耕種,去年拉著老陳辛辛苦苦扒了幾塊菜種到最后只收了幾個南瓜、冬瓜和青瓜,種的青菜和絲瓜番茄全喂了蟲子。

  可憐她為了收成好菜更好吃一些,還給忍著那個味兒在菜地里弄不了少豆餅和雞糞還有農家肥。

  今年劉貴容拉著老陳和老家的老農民學了不少農業知識,再次在別墅的小菜地里開始大展拳腳起來。

  “地已經燒過一次,再加上草木灰,這次的蟲害應該會少很多。”

  為了防止沒菜吃老陳還種了一小塊骨芥菜地和紅白蘿卜,其實兩人也沒指望這地能有多少收成,就圖找個事做做,孫子還小兩人還要在羊城呆一段時間。

  “等兩個小家伙周歲后我們再回老家。”

  這是劉貴容說的。

  老家雖然晚上黑燈瞎火的也遠沒有城市的熱鬧,生活也多不方便,但那里有兩人的‘事業’。

  “臭小子都去鮀城快一個星期了還沒回來。”

  “昨天知薇說阿生今天就回,我們家這小子算不錯了,還有時間顧著家里,別人家的像他這樣的都不知道要忙成什么樣了。”

  “哎,我現在倒不想他只顧著賺錢了,留著點時間陪陪知薇和孩子。”

  “男兒志在四方,哪能約束得了他的,你見優秀的孩子有幾個會長時間留在父母身邊的,沒聽說優秀的孩子是國家的。”

  “早知道當初把臭小子生笨一點就好了,現在天天就知道陀螺一樣忙著賺錢的。”

  “知足吧。沒有阿生這么能賺錢,我們倆個還要天天守在早餐店里,哪像現在這樣自己想做點啥都可以的。”

  “少廢話,把草木灰遞給我……”

  兩口子一邊閑聊著一邊干著活。

  遠處的傭人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由直搖頭,他們是不大理解這兩位的神邏輯的,好好的福不享天天忙乎著這一大片菜地還不要他們去幫忙的。

  正當劉貴容和陳國強兩口子忙乎著種菜的時候,一輛紅旗從側彎的立交橋開進了二沙島。

  紅旗一路熟門熟路的前行,通過兩道安全門崗后最終在36號別墅的停車場里停下,一個錚亮的光頭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下。

  走下車,光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拍了拍腦袋子。

  “啪!”

  這一幕看得別墅的傭人紛紛注目不已,待認清來人后臉色多少都有些異樣。

  “陳先生,您回來了!”

  “呃,回來了。”

  陳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朝別墅里走去,話說剪個和尚的發型還挺引人注目的。

  路過別墅的小花園的時候,劉貴容的驚呼聲響起。

  “臭小子,你怎么把頭發都剪光了!”

  陳生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老媽別大驚小怪的,我頭發不小心被火燒了一小塊,我就順便把它給剃光了。怎樣?你兒子有沒有得道高僧的范?”

  一塊土塊扔來被隊輕巧的躺開了。

  “臭小子,到哪剪的破頭,整個得跟個土匪一樣!給老娘戴著個帽子,丑死你娘我了。”

  劉貴容一臉嫌棄。

  “老爹,老媽說你像土匪頭子。”

  不作不死。

  “你這頭型不夠圓,不適合剃光頭。”

  老陳無語,陳生事這頭確實太有特色了一點,別人頭圓圓的剪光頭還好看,問題是兒子那頭型既不圓也不整的,說雖不上怪異,但終歸是不怎么好看。

  “行,我去找頂帽子。”

  陳生咧了咧嘴,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倒無所謂,但影響別人就不大好了。

  回到房間找到夏知薇,在面對自家兩個小屁孩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頭似乎確實不怎么好看了。

  兩雙骨溜溜的眼睛在他身上亂轉,小臉蛋開始皺巴起來。

  “哇~~”

  “哇~~”

  得,把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嚇哭了。

  “兩個臭小子,才幾天連你老爹都不認得了。”

  陳生嘀咕著。

  “別說你兒子,你剛進來的時候我也差點認不出你人來了,怎么把頭發都剃光了,你的頭型不適合剪這種光頭,以前那種寸發看起來精神。”

  夏知薇哄著孩子,話說得挺委婉的。

  “咳,剛才在園里遇到老媽的時候她說我像土匪。”

  陳生一臉納悶,他自覺得這光頭挺好的,他這一說頓時引得夏知薇一陣嬌笑。

  她這一笑雄偉之處也跟著亂跳著,驚人的弦度誘人無比,話說從去鮀城到現在快一個星期了,陳生其實挺懷念那種淡淡的味道。

  “衣柜里有帽子,你先把帽子戴上,要不孩子怕認不出你來。”

  陳生無奈找了個帽子戴上,這次自家兩個小子總算沒再見到他就哭。

  似乎想確認著什么,兩個小屁娃四雙骨溜溜的眼睛打量了陳生好一會似乎總算認出眼前這個戴著帽子的家伙是誰,四只幼幼的小手丫在空中亂舞著。

  陳生伸出兩個大手和自家的兩個小家伙互動著,經過三個月的成長,兩個小家伙臉上皺皺的爺爺紋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光潔嫩白的肌膚,現在看起來可愛多了。

  陳生抱起大兒子,逗弄著他的小腳丫,不過他這一舉動小的似乎就不樂意的,又開始哇哇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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