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輕笑出聲,點了點頭。
“我是喝了。”
幾乎在她的嘴唇、舌頭剛觸碰到杯子里的水時,她就立刻察覺到了水里被人下了什么東西。
更不要說她還十分敏感的察覺到溫蒂看似沒有關注她,卻用余光一直瞄著她的眼神了。
單單是溫蒂的神色表情,她就可以確定溫蒂肯定在水里動了什么手腳。
“但很可惜,迷藥對我并沒有任何的作用。哪怕你將口袋里那一整瓶的迷藥倒入水杯,也沒有任何用。”
溫蒂與刀疤臉三人愕然,臉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了。
“這......這怎么可能?”
溫蒂不敢置信!
要知道,過去以往他們通過這樣的手段,成功過無數次。
她還從未聽說過有人能夠對迷藥產生抗藥性。
她眉頭緊蹙。
“你,你不是自小在農村長大的嗎?為什么還知道迷藥?”
聽到這話,安暖臉上閃過一絲無語的表情。
“誰告訴農村長大的人,就得一無所知。怕是你知道的東西,還沒我這個鄉下農村人知道得多。”
溫蒂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就算你沒有被迷暈又怎么樣?今天你逃不過去的。”
說著,溫蒂面目猙獰的朝著安暖走了過去。
安暖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更是沒有絲毫的畏懼。
甚至在溫蒂就差那么幾步要到她跟前的時候,她嘴里頭還在數著數。
“1。”
“2。”
“3。”
話音未落,溫蒂突然就跪在了安暖的面前。
“給我行這么大的禮,這是想要跟我認錯?”
溫蒂瞳孔放大,驚恐的瞪著安暖。
“你——
你對我,做了什么?”
為什么她會突然覺得渾身無力?
直到這一刻,溫蒂似乎才察覺到刀疤臉三人的不對勁。
“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在我杯子里下迷藥,沒道理我不能對你們下藥吧。”
安暖對他們下了藥?
什么時候?
溫蒂疑惑的同時,也問出了口。
安暖朝著沙發上走了過去,擺弄起那根點燃了許久,倒放著的線香,
“早在察覺到你不對勁,以及水杯里的迷藥時,我就在這香爐里加入了一點我自知的東西。放心,不是迷藥也并不是什么毒藥,至多也不過就是讓你們渾身無力,沒辦法再逃跑而已。說吧,說說你們的目的了嗎?”
溫蒂四人緊閉雙唇,一個字也不說。
安暖一點也不著急。
“不說也沒關系,你們避開人群偷偷闖入唐家,我就這么讓你們消失不見了,應該也沒有人會在意。就看你們是覺得嘴硬重要,還是命重要了。”
“你,你想殺了我們?”
溫蒂不敢置信的瞪著安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