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癡傻廢柴三小姐:醫手遮天 > 第260章 他們的初吻
    墨言聞言,眸中卻劃過一抹笑意,看著安然,帶著絲絲的寵溺,“是啊,我答應了你,所以現在我們是陌生人。”

    “重新認識一下,我是墨言,剛才因為我的私事,連累了你,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吧!”

    安然眨巴著雙眼,有些反應無能,他這是什么意思?

    墨言眸色很深,既然她要和他陌路。

    那就從陌路重新開始,忘記以前所有的不愉快,這一次讓他專心的寵她,替她抗下所有的風雨,重新開始。

    安然反應了一會,才明白墨言的意思,瞬間無語,偏偏心中還有一絲絲的甜蜜。

    只是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瞪著墨言,“高攀不起!”

    墨言從善如流,“那就換我高攀你!”

    安然覺得她簡直快不認識面前這個一直耍無賴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墨言,然后看到他身后,白芷等人一直閃亮著一雙雙八卦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

    安然抿了抿唇,一把把墨言拉了進來,然后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墨言很自來熟的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安然給他倒了茶,站在一邊,說道:“你要的茶,喝完就走吧!”

    墨言沒有說話,只是端起茶杯,用杯蓋輕輕的撥弄著碧綠的茶葉,聞著誘人的茶香,眸中笑意越來越深。

    安然站在一邊,雖然沒有看墨言,其實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見他一雙修長如玉的手,端著瓷白的杯子,不算是多么珍貴的杯子,至少比起他的白玉杯差了許多。

    可是,在這一雙近乎完美的手的映襯下,普通的杯子,也矜貴了許多。

    安然一時間被墨言那雙完美的手給吸引了心神,只是看著這雙手,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似乎有一個人也有這么一雙完美無缺的手。

    墨言沒有注意到安然一直盯著他的手看,只是忽然開口,聲音中是濃濃的笑意,“碧螺春?”

    安然臉色猛地有些紅,她其實不懂茶,也不是很喜歡喝茶,她比較俗,就是喜歡喝一些酸酸甜甜的果汁,喝茶的話,也比較偏愛花茶。

    但是碧螺春卻是墨言最喜歡的,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買了一包頂級的碧螺春放在了自己專用的休息室。

    而且墨言來了,這么自然的就拿了出來。

    安然顧不得想什么手的問題,只是繃著臉色,“別人送的,你愛喝不喝!”

    安然不喜茶,墨言清楚,那么和安然關系不錯的人,自然也是清楚的。

    頂級碧螺春并不便宜,而且也不容易買到,關系一般的人,恐怕不會送這個。

    那么這茶到底是怎么來的,就一目了然了。

    想著安然在自己休息的地方,準備了他最喜歡的茶,墨言唇邊的笑容遮都遮不住。

    當然他也沒有想過去遮掩,只是面帶笑意的看著安然,“哦?誰送的?”

    墨言一臉了然的表情,讓安然更加的羞澀,也不知道說什么,干脆扭頭不去看他。

    “我很開心。”

    墨言開了口,聲音有些低,但里面的快樂很明顯。

    安然忍不住看了墨言一眼,他笑著看著她,又說了一遍,“我真的很開心。”

    一襲白衣,滿身清雅的俊美男子,一雙墨眸中盛滿了情意,就這樣,不遮不掩直直的看著她。

    安然的心不可自抑的瘋狂跳動起來。

    她喜歡著他。

    在他冷漠如霜的時候,就常常因為他眸中泛起的點點漣漪而心動不已。

    現在這個俊美的仿佛如神祗一般的男人,剝去了身上那層淡漠,將他的情意完全展露在安然面前時。

    安然只能聽到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腦子更是一片空白。

    此刻,她什么都不想想,似乎眼前也只有他而已。

    墨言看著慌亂的安然,視線竟然慢慢集中在她粉粉的櫻唇上,只是一看到,竟然再移不開視線。

    她的唇色淡淡的,仿佛盛開的櫻花,泛著點點光澤。

    墨言眼神悄然間火熱了起來,喉結也不可自抑的滑動兩下。

    安然被墨言火熱的眼神盯著,渾身更加的僵硬,她慌亂的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才好。

    墨言其實并不像他表現的這般鎮定,拿著杯子的手,微微用力,卻還有一絲理智控制著,沒有當場把這個茶杯捏碎。

    忽然間,他感覺有些口渴,一大口茶水灌了下去,并不是往日那種矜貴而優雅的模樣,有些著急,有些失了分寸,往日最喜歡的碧螺春,喝下去,也沒有什么感覺。

    反而更加的口渴。

    他在渴望。

    墨言低頭喝茶,終于移開了視線,安然也終于找回了些許神智,轉過身,抬腿就想走人。

    只是忽然她的手被一雙微熱還有些汗津津的手握住。

    然后手的主人一用力,安然被拉入一個懷抱,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個帶著茶香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瞬間安然的身體僵硬一片。

    墨言只是憑感覺做事,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當他看到安然想走的時候,沖動之下,就把安然拉到了懷里,抱住,然后擒住了那他眼饞了許久的淡粉色櫻唇。

    可是接下來該怎么做,他并不清楚。

    只是貼在軟軟的香香的唇瓣上,他心中卻生出了更多的渴望。

    墨言的唇動了動,緊貼的唇瓣廝磨著,如一抹電流瞬間劃過了兩人的身心。

    安然像是突然 像是突然間被驚醒一般,狠狠的用力一推,將墨言推到一邊,而她也趁機逃開了墨言的懷抱。

    墨言被推到桌子上,桌沿狠狠的撞上了他的腰,有些疼,也讓墨言瞬間收攏了神智。

    安然雖然推開了墨言,可是那種感覺似乎還存在在唇瓣上,有些癢,癢的難以忍受。

    只是當著墨言的面,安然不敢去摸她的嘴唇,只是用力抿了抿,才勉強將癢癢的感覺壓下。

    其實墨言也沒有比安然好到哪去。

    他看著安然抿唇,唇瓣動了動,但是并沒有說什么,心中還有些忐忑。

    這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沖動之下,一個不該有的吻。

    他知道安然有些喜歡作為墨言的他,只是她卻也不愿接受他。

    他想要和安然重新開始,一步一步讓她打開心扉接受他,這些親密的動作,他雖然渴望,但是真的沒有想過。

    墨言心里很是忐忑,他牢牢的記得,他身為沈墨時,親密接觸的第二天,安然因為厭惡,吐的天昏地暗。

    那現在呢?她會怎么樣?

    也會厭惡他嗎?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忽然開口。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對視了一眼,還有些無措,還是墨言說道:“你先說。”

    安然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往那微薄的唇瓣看去,很有型很性感,觸感也很不錯。

    當這個念頭浮上腦海的時候,安然的臉色順便爆紅。

    她在想什么!

    安然低頭不敢再看墨言,“沒事的話,你回王府吧!”

    安然看他嘴唇的視線墨言很準確的捕捉到了,現在看著她低著頭,耳朵紅紅的模樣,墨言哪還會不清楚。

    安然在害羞!

    她在害羞,而不是厭惡!

    這個認知讓墨言激動不已,卻還有些心塞。

    看來安然對他兩個身份真的是截然不同的態度。

    對待沈墨,她是厭惡而且充滿恨意的。

    而對待墨言,她卻是喜歡著的。

    墨言抿了抿唇,下定了決心,絕不能讓安然知道他的雙重身份!

    “我有事。”

    安然咬了咬嘴唇,她想打發墨言走,他難道沒有聽出來嗎?

    安然對于越來越厚臉皮的墨言有些無語,忍不住抬頭瞪他。

    墨言唇邊帶著淡淡的寵溺笑容看著她,見安然看過來,唇邊笑容瞬間深了幾分。

    墨言的五官極其出色,但他總是冷冷的淡淡的,俊美的面容上像是灑上了一層冰霜,尤其是眉宇間的疏離淡漠,高雅出塵,讓人不敢褻瀆。

    可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冰冷的五官融化,本就完美的五官瞬間鮮活起來。

    偏偏那雙墨眸微微上挑,天生就帶著些許魅惑,當他冷淡時不顯,笑起來時,眉眼間盡是魅惑!

    可偏偏,他還生而高貴,那種矜貴是刻在骨子里的。

    高貴而魅惑。

    他是會讓天下女人瘋狂的男人。

    安然本就對美色沒有多少抵抗力,這樣的墨言瞬間把她秒殺,她好不容易才平靜了一些的心,又瘋狂的跳動起來。

    男色惑人啊!

    親,你造你長的有多好看嗎?

    你保持你出塵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謫仙形象多好,你笑什么笑?

    你那雙漆黑如墨的眸,本就該幽深難測,清冷一片,還能讓人冷靜一些,但是為什么冷意化開,暖暖的全是寵溺!

    這是讓人分分鐘瘋狂的節奏好嗎!

    安然心里各種瘋狂吐槽奔嘯而過,還能不錯眼的盯著墨言,根本就舍不得移開一絲半點。

    墨言看著這樣的安然,眸中笑意更深,慢慢的朝安然走了過去。

    很慢,但是卻很堅定。

    優雅而危險的步伐,就像那緊盯著獵物的豹子!

    安然不知道她已經被人當做獵物,只是被男色魅惑,傻傻呆呆的盯著墨言看。

    墨言終于走到安然面前,抬手摸了摸安然滑滑的臉蛋,然后又捏了捏,俯身,在安然耳畔低聲說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和我回王府,好不好?”

    墨言的聲音很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安然耳畔,她本就紅的耳朵,更是通紅一片。

    安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墨言說了什么,只是傻呆呆的說道:“好。”

    墨言輕笑一聲,然后滿意的看著安然耳朵紅彤彤的可以滴血的樣子,強忍著咬一口的沖動,直起身,牽了安然的手,把她往外領。

    安然其實神智還沒有歸位,只是傻呆呆的跟著墨言往外走,見墨言推開了門,忽然停住了腳步。

    墨言心里一驚,以為安然反應了過來,“怎么了?”

    安然認真的盯著墨言的笑顏,說道:“不許笑了!”

    墨言挑了挑眉,加上臉上的笑容,竟然有幾分邪魅。

    安然瞬間瞪眼,“你不許笑,除了在我面前,你不許笑給任何人看!”

    “好。”

    他要把他也中了千千結的事情告訴她,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她手上,從此之后,她說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