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 第229章 風寒

“阿嚏。”
第二日一大清早,林惠就狂流鼻涕狂打噴嚏,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鼻音。
“林大夫,您這是怎么了?”扶柏在門口,好奇地探了個頭進來。
林惠見是扶柏,連忙起身,剛起身呢,這就頭暈眼花,身子一重腿一軟,又摔回了床上。
“這是怎么了?”扶柏作勢要進來,林惠一個噴嚏噴的扶柏往后一退:“小姐還說讓您去給她把個脈。看您現在這個樣子,去了別傳染給小姐了。”
林惠頭暈眼花,打了個噴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是啊,還是等我好了,阿嚏,等我好了再去吧。”
“行,林大夫,我跟小姐說一聲,你好好休息。該吃藥還是得吃藥啊。”
“知道,知道。”
林惠點頭擦鼻涕的功夫,錯過了扶柏臉上的陰狠。
林惠起身,耗盡了全身的力氣給自己抓了一副藥,交給了府里頭的下人,讓他幫著自己煎幅藥。
他則頭暈眼花,實在是站不住了,直接上床睡覺了。
這一覺,就睡了個天旋地轉,還是煎藥的下人將他推醒,讓他吃藥。
林惠將藥吃了,吃完之后就發出了一身的汗,覺得自己也有些力氣了,晚上又吃了一碗。
本想著第二日一定能好起來,可誰曾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鼻涕又不停地往下掉,好像是昨夜又睡冷到了。
不可能啊!
林惠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和窗戶,再看看自己身上蓋著的兩床被褥,不應該啊!
沒辦法,起不來,那就繼續吃藥吧。
林惠又連著吃了兩天藥,原本想著應該能好,可到第二天早上又繼續跟前一天一樣。
一連吃了七天的藥,林惠實在是想不通,就是一個小小的風寒,怎么自己就治不好呢。
明明藥對癥啊,他也蓋緊了被褥、關了窗戶,很關照自己啊!HTTpδ://WwW.eΒoǒκBāǒ.org/
沒得辦法,林惠扛不下去了,讓人去外頭請一個大夫來看病。
大夫的診斷跟他一樣,只說他風寒入體,要多吃藥,多休息。
那就繼續吃藥、休息、吃藥、休息吧。
林惠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天,十天!
下人又端了一碗藥過來了,端過來都要捂著鼻子,足見這藥之苦,可林惠卻跟貓見到魚一樣,很期待。
看來真是病得不輕,身體和心理上都希望自己趕快好起來。
林惠一仰頭,將一碗藥一飲而盡。
又出了汗,感覺自己終于有些力氣了。
林惠躺了十天,四肢都快要躺退化了,就讓下人扶著他到外頭去曬曬太陽。
生病了多曬曬太陽也是補充陽氣、幫助身體恢復的最好方法!
林惠在院子里溜達,溜達溜達就看到了下人給他熬藥的藥罐。
看到那個眼熟的藥罐,林惠眼睛都直了。
“這藥罐哪里來的?”
“哦,我去廚房隨便拿的一個。”下人說道。
隨便拿的?
怎么可能是隨便拿的。
這個藥罐,可是林惠自己親手做的,為了怕跟其他的藥罐搞混淆,他特意在藥罐的手柄上劃了一條線。
燒制出來之后,手柄上的線雖然看不太清楚,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明明是那個他特意為陸氏燒制的藥罐!
“你這十多天,一直用這個藥罐給我熬藥?”
下人點點頭:“是啊,一直用的就是這個。”
“嘔!”林惠撲倒在一旁,用手伸進喉管里,想要將自己吃進去藥給吐出來。
可怎么吐得出來,十多天了,他吃了十多天的藥了啊!
“林大夫,你這是怎么了?”下人不解地看著林惠自己催吐,可除了吐出一些酸水,啥也沒看到啊!
林惠明白了。
為什么他會那么期待喝那一碗湯藥,還以為是心理作用,是想盼著自己的身體趕快好起來。
不是的,不是的,他是有癮了,他上癮了。
他中毒了。
“林大夫,你到底怎么了?你說句話啊。”下人在一旁焦急地詢問著。
林惠眼神充血般赤紅,癲狂地沖向了那個幫他熬藥的人。
“都怪你,都怪你。”
下人被掐住了脖子,想要踢蹬,可根本不是發瘋了的林惠的對手,林惠被他壓在地上,跟瘋了似的。
空氣越來越稀薄,下人白眼珠子都翻出來了,扶柏上前一把扯開了林惠。
林惠轉頭又要去撕咬扶柏,扶柏輕輕一踢,就將人給踢得趴在地上起不來,扶柏一腳將人踩住,用力一踩,林惠疼得清醒過來了。
許婉寧走了過去,伸出手,一把扯住林惠的頭發,用力一拉。
林惠吃疼,被迫抬起頭來,有片刻的驚懼:“小,小姐?”
許婉寧看著他,手用力往后一扯,林惠疼得齜牙咧嘴,就聽到許婉寧說:“烏羽果粉的后勁,味道怎么樣?”
林惠驚懼地望著許婉寧,下一秒,許婉寧松開他,授意扶柏:“把他帶回去。”
扶柏一腳,將林惠給踢暈了。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林惠發現自己雙腿雙腳都被吊在房梁上,渾身濕透,已經入秋,身上的濕衣裳讓林惠涼得他不由自主地發抖。
本來風寒就沒好全,現在又雪上加霜。
許婉寧坐在林惠對面,目光幽幽地望著他,手里拎著一根沾了鹽水的皮鞭。
她起身,走到林惠的跟前:“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打你一頓你再交代?”
林惠眼珠子一轉,一臉的委屈:“小姐,您什么意思?我聽不懂。”
聽不懂?
許婉寧笑笑:“聽不懂是嗎?那要不給你說個聽得懂的。”
“衛薇,聽得懂嗎?”
林惠還來不及思考,許婉寧的鞭子就已經抽到了他的臉頰。
巨疼隨之而來,傳來許婉寧撕心裂肺的慘叫。
“劉昌明,聽得懂嗎?”
第二鞭子抽到了林惠的另外一邊臉上。
“烏羽果粉,聽得懂嗎?”
許婉寧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甩在林惠的臉上、身上,單薄的秋衣并沒有阻擋鞭子的力度,鞭子下去,秋衣被撕開了縫隙,露出了被鞭打后猙獰的皮肉。
一條條血印子,林惠不松口,許婉寧不松手。
手酸嗎?
一想到陸氏喝了半個月烏羽果粉做成的藥罐熬好的藥,許婉寧恨不得將他的肉一片片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