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 第385章 惡報

許婉寧已經醉醺醺的了,說話時,嘴巴也打結。
“二,二嬸,你這酒,真,真好,我,我還要喝。”她推開元氏又要去找酒喝。
這酒這藥可真厲害,半壺酒人就成這個樣子了。
元氏心里笑開了花,面上卻一臉的擔心:“哎呀,都是二嬸不好,二嬸就不該喊你喝酒的,你這樣回去,你婆婆非要撓我不可。要不這樣,你就先在我這里休息一下。等你酒醒了,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許婉寧打了個酒嗝:“嗝……都,都聽二,二嬸的。頭好暈啊,好想睡覺。”
元氏扶著許婉寧進了內室。
“阿寧……阿寧……”
元氏喊了兩句,許婉寧沒有回應,她頭搭在元氏的肩膀上,發出了細微的鼾聲。
也不知道是藥起了作用,還是真的喝醉了。
靜姑姑走了出來,“夫人。”
“快,把人扶到后面房里頭去。”
“是,奴婢這就帶人走。”
靜姑姑扶了許婉寧就往后面走。
整個芝蘭苑的下人早就被元氏給支使出去了,后院一個人都沒有。
靜姑姑扶著許婉寧到了一處房屋外頭,她邊推門邊說道:“少夫人,你就在這里休息一下,等酒醒了,奴婢就送你回去啊!”
進了屋內,一個男子走了出來,色瞇瞇的眼睛都亮了。
靜姑姑指著許婉寧說,“喏,人給你帶來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留她一條命,別玩死了就成。”
“是是是,奴才知道。”
男子正是靜姑姑從城西破廟中帶回來的那個乞丐。
那乞丐如今衣著光鮮,卻絲毫掩蓋不了他眼底的淫穢,哪怕洗了澡,也掩蓋不了長年累月積聚的酸臭味。
靜姑姑說完,就離開了。
男人盯著許婉寧,露出一絲淫笑,他蹲下身子,看著面前容顏絕美的女人,咽了口口水,他正要伸手,一直昏睡的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
直勾勾地盯著男子,眼神幽深,烏凜凜的讓人脊背發涼。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懼地看著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女子。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
許婉寧冷笑:“誰說我喝醉了。”
男人眼里閃過一抹狠厲,陰仄仄地笑,“沒喝醉是吧?那行,沒喝醉玩得更痛快。”
睡著了就是一具不會動的軀體,不會反抗不會迎合,可醒著的就不一樣了。
反抗才玩得更刺激。
他站了起來,淫笑著朝許婉寧走過去。
許婉寧就站在原地,冷冷地望著他。
男人緩緩靠近,就在他要抓住許婉寧的手時,后腦勺突然傳來劇痛。
頭皮差點被人扯下來。
頭往后一仰,有人在他身后扯住了他的頭發。
男人吃痛往后栽去,直愣愣地躺在地上,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腳就踏在了他的身上,接著,腦袋一暈,男子暈了過去。
“少夫人,您趕快從后門離開,白鴿白雀在后門等您。這里就交給我了。”
許婉寧點點頭:“小心一些。”她離開了,扶柏扛著男子沿原路返回,到了元氏的屋內。
主屋內。
元氏撐了撐腦袋,感覺頭暈得比剛才還厲害了。
怎么回事?
不就一壺酒嗎?
一人一半怎么感覺都想睡覺。
唉,果然是這陳年老酒。
威力大,酒勁兒真足。
元氏躺在床上,打了個呵欠,翻個身就打起了呼嚕。
先睡一覺,等會兒醒了,就有好戲可看了。
扶柏背著男子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把就男人給丟上了元氏的床。
這還不算完,扶柏倒了一杯茶,將身上的一包藥粉倒了進去,一人一口。
等忙完的這一切,扶柏就等著。
沒過多久,帳內就傳來男女嘎吱嘎吱的搖床聲。
扶柏特意貼開挑開簾子瞅了一眼。
看到兩具雪白的身子抱在一起,他滿意地地退了出去。
靜姑姑則直接去了祥寧居。
鐘氏正在閉目養神,看到她來,就知道事情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
“弄好了?”
“回老夫人的話,已經差不多了,就等過一會兒,再過去看看。”
“行。等會喊我。”
“是。”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靜姑姑扶著鐘氏出了祥寧居,迎面正好碰到白鴿白雀陪著的顏氏。
“怎么還在外頭轉?這都中午了,夫人身體不好,要多休息,阿寧人呢?怎么也不看著自己婆婆。”
白鴿扶身:“回老夫人的花,我們是出來找少夫人的。”
“出來找少夫人?”鐘氏一臉的困惑,“她不是在跟阿蘭喝酒嗎?還沒有喝完嗎?”
“沒有看到少夫人回來,應該是沒喝完,正要去芝蘭苑看看。”
“那行,我陪你們一塊去看看。那阿蘭也真是的,喝多少了,阿寧能喝那么多嗎?別喝醉l了。”鐘氏嘴里說著心疼,帶著人往芝蘭苑去了。
芝蘭苑很安靜。
畢竟里頭所有的丫鬟都被靜姑姑給支使走了。
他們走到主屋外頭,白鴿突然問道:“你們聽到了嗎?里頭是什么聲音啊?”
似是壓抑的,又是放縱的,叫聲,呻吟、嘶吼,那聲音一聽就讓人面紅耳赤。
鐘氏也聽到了,靜姑姑也聽到了。
靜姑姑覺得好奇極了。
不是說好了在后院的那間廂房里頭嗎?怎么跑到主屋來了,夫人是怎么答應的。
正想著的功夫,身后突然傳來一個俏生生的聲音。
“咦?祖母,你怎么在這里啊?娘,你也來了啊。”
心懷鬼胎的人驚懼地回頭,看到許婉寧正一臉笑意地站在門口。
靜姑姑差點沒跪下。
許婉寧不是在后院嗎?她怎么在這里。
這不是更可怕的,可怕的是,許婉寧說:“我不小心弄濕了衣裳,回去換了身衣服,二嬸說她等我繼續來喝,你們干嘛站在門口不進去啊!”
不要開門!
靜姑姑剛要喊出來,她的嘴巴就被人給捂住了。
許婉寧用力一推,聽得朦朦朧朧的吟哦聲,此刻放大。
聽得越發地清楚了。
許婉寧抬步走了進去:“二嬸,你在干嘛啊?”
鐘氏耳朵不背,聽懂了這羞怯的聲音,剛要制止許婉寧,可許婉寧此刻,已經拉開了簾子。
簾子里,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其中一具,不是元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