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穿成極品惡婆婆后,她只想當咸魚 > 第115章 蔡娟,逃吧
  文知德跟夏彩花搬了一袋又一袋的面粉下來。

  娘親不像去達州救人,反倒像要逃荒去了。

  除了面粉,金谷年又買了許多牛肉。

  “旱災要來了,龍州吃了敗仗,文樓鎮也要失守。”

  “鎮上有點錢勢的人,早上京躲難去了。”

  吃飯時分,金谷年端了一盆鹵好的涼拌牛肉,花生米,還有一盆煎餅出來。

  “知德,你明日去王家族堂跟夫子說一聲,就說家里有事,要去親戚家走一趟。”

  “彩花,你去跟你爹娘說一聲,讓他們去親戚家避避難先。”

  說著,金谷年拿出一百兩銀票給夏彩花:“這些錢是文家的一番心意,你明日再拿一些餅跟干糧給親家他們。”

  回來的路上,她就給家里人,甚至親戚朋友安排了后路。

  夏彩花感覺手中的銀票沉甸甸的,婆婆在臨危關頭,還處處為她家人考慮,紅了眼道:“娘,會不會你想多了,我跟致恒要是跟著你去達州,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要是沒有戰事,我也想著把你們母子幾個留在夏家安頓一段日子,到底是不放心啊。留在我身邊,凡事能照顧一二。”金谷年的聲音頓了頓,沉了幾分,“萬一有個好歹,咱們一家人也算整整齊齊在一起。”

  屋里的人一陣感傷。

  “娘親去哪,家就在哪,我們聽你的。”文知德目光堅定道。

  夏彩花點點頭:“明日我就去找我爹。”

  “讓他們儲備好糧食,盡量做一些耐放易存的干糧,家里值銀的物件也收拾妥當,錢財乃是身外物,只要活著,一切能從頭再來。”金谷年又叮囑道。

  夏彩花忙說記下了。

  晚飯過后,金谷年獨自在灶房忙碌個不停。

  夏彩花在門口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暗暗垂淚。

  “娘親最近操心太多,人都瘦了。”她感嘆道。

  “娘親永遠是對的,她能做到未雨綢繆,跟著她總沒錯,是我們兄妹拖累了她。”文知德冷聲道。他背著孩子,一只手還舉著書來看。

  他讓夏彩花進去幫忙。

  “娘,你買這么多的面粉,是打算做多少面餅啊?”夏彩花進灶房幫忙揉面團,低聲道。

  金谷年將牛肉切成塊,焯去血水,再扔進鹵水汁里熬一個鐘,最后放進灶臺烤干。

  面粉跟牛肉不過是拿來掩人耳目罷了,到時金谷年會從空間拿出牛肉干跟餅干給家里人吃,實在遇到天災人禍,她還有殺手锏—

  軍用壓縮餅干。

  小小一塊就能填飽肚子。

  “多做一些,明日給你娘家多帶一些去,我也要給蔡娟婆孫送一些。”

  金谷年的聲音略帶憂傷,很輕,很輕…

  門外,慕容紅云主仆幾人坐在歪棗樹下乘涼,十三的傷勢已經穩定,但不易動武,得知屏翠失蹤后,他的心情低落了許多。

  慕容紅云沒想到金谷年說干就干,那風風火火,雷靂風行的性子,著實令她悲喜摻憂。

  “希望知雅跟屏翠平安,一定要等到我們來救她們。”容嬤嬤小聲祈禱道。

  倒是文知禮寒著臉走出去。

  “老四,天都黑了,你去哪里?”文知德試圖阻攔他。

  “大哥,我約了二娃說話,很快回來。”文知禮認真道。

  文知德本想說非常時期,你還是安份呆在家里好,可接觸到他冰冷如霜的目光,又生生閉嘴了。

  文知禮大步走出去。

  沈飛已經在雷公山山腳等他。

  “主子深夜傳訊屬下,不知有何吩咐?”沈飛雙手作揖道。

  文知禮淡聲道:“文知雅被達州來的莊易帶走了,你連夜趕去達州打點一切,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大概后日也要啟程去達州。”

  “如此一來,主子回京的日子又要延誤了。”沈飛沉聲道。

  “救人要緊,不然,金谷年也不肯安心進京。”文知禮有些煩躁道。

  沈飛抬頭望向他,露出錯愕的表情。

  見他望著自己,文知禮又冷哼道:“還有事?”

  “沒有,只是覺得主子變了,若是以前,你一定會棄文家人而不顧,獨自前往京城。”沈飛垂頭笑了笑。

  文知禮怔住了。

  他變了嗎?

  也對,他這個人一向睢?必報,從不把不相干的人放在眼里。

  如今的他,卻愿意跟著文家一家老小去冒險。

  “金谷年不能死,我還要利用她復仇罷了。”文知禮冷哼一聲。

  沈飛不再戳穿他,雙手奉上一件物品。

  竟然是隨同羅氏陪葬的小銀手鐲。

  沈飛不知道主子為何要驚擾可憐的羅氏安眠也要把銀手鐲取出來。

  “手鐲已經消毒處理。”他恭敬道。

  文知禮點點頭,接過手鐲,月光下,他的神色變得哀戚。

  “這東西,本不屬于她。”

  他輕聲道,“去吧。我們在達州匯合。”

  轉身離開。

  不知為什么,沈飛覺得他整個人氣勢都變了,莫名有些傷感。

  次日,文知德夫婦駛著馬車出去了,金谷年提著一籃子的面餅來到蔡娟家。

  路過劉氏家門口時,聽到里面傳出來的劇烈爭吵聲。

  “娘,美麗就算救回來,名聲已壞,別指望還有人娶她。你就當她死了吧。”是劉氏的媳婦為沈文娟的聲音,隱有怒氣。

  要不是文美麗貪慕虛榮,他們家也不至于背了一身債,還落得人財兩空。

  如今劉氏還異想天開地想讓兒子文章之去達州打探消息,這不是折磨人嗎?

  “我可憐的美麗,我昨晚夢到她哭著求我帶她回家,我不忍心…”劉氏泣聲道。

  “娘,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生死由天,你別想那么多了,官府那邊有消息自然會通知咱們的。”文章兒無奈道。

  金谷年微微嘆息,來到蔡娟家坐下,文二花懂事地端來一杯金銀花茶。

  “金氏,你別整日給我拿東西,你家里事多,不必惦記著我們婆孫。”蔡娟接過她遞來的籃子,老沉了,棉布下是一張張面餅,烘得金黃色,上面還撒了芝麻。

  餅下面是一塊塊油紙裏成的米餅,摸起來硬梆梆的,如磚頭一般。

  除此以外,有小瓶的黑色液體,總共有十支。

  還有十塊黑乎乎的類似餅的東西。

  切得方方正正,如柴干一般的牛肉,整整齊齊地墊在底部。

  這些東西,足夠她們吃上好一段時日了。

  “金氏,你這是為何?”蔡娟沒有想象中的驚喜,意識到發生什么,眼皮一跳道。

  “蔡娟,帶上二花,逃吧。”

  諸不知,金谷年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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