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跟娘親一起生活,不想跟奶奶去京城。”
回到房間,文知雅一臉憔悴道,“奶奶跟姑姑逼我嫁給王修杰,可我不喜歡他。”
文知德揉揉她的頭,輕聲道:“三妹,蔣盈盈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咱們不能事事指望娘親,偶爾也要學著保護自己。”
文知雅不作聲,許久才道:“爹有另一個家了,那個女人肯定不會真心待我們,不然,十年過去了,爹怎么不回來找我們?如此,我們何必自取其辱,死皮賴臉貼上去呢?”
這話正是文知德想說的。
一個變心的男人。
無情又無義。
呵呵。
“大概娘親也猜到了。”夏彩花在旁哄著兒子入睡,淡聲道,“奶奶費盡一切手段,無非就是想把娘親逐出文家族譜,讓那個女人取而代之。娘親又是要強的人,如何受得了此等屈辱?”
“是文家對不起娘親。”文知德像是自圓其說道。
娘親醫術精湛,如今又變得漂亮了,追求她的男人自然很多,她若是一個人的話,很容易就找到幸福的。
文知雅內心經歷天人交戰,終于放手了。
“我決定了,不再勸娘親守著我們。她為我們付出得夠多了,是時候還她自由了。”
“我長大了,也該學會獨立,更不會讓人欺負了去。”她眼眸閃著寒光,“王修杰想娶我,我就讓他知難而退。”
“三妹,哥哥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后盾。”文知德寬慰道。
文知雅又問起此次的考試。
文知德眼底終于有了光,笑道:“應該沒問題。我跟蔣大哥應該都能取得不錯的成績。”
夏彩花在旁笑道:“揭榜的時間也就這幾天了。”
幾個人在房間說著話,王修杰兄妹前來敲門。
“知德表哥有禮了,我是王修杰,這位是我妹妹王悅兒。”王修杰先是跟文知德套親乎,眼睛卻是不安份地掃向文知雅。
想到唾手可得的獵物,他的心癢癢,稱呼也變了,“知雅,我點了你最愛吃的蒜香排骨。”
文知德心生厭煩,氣呼呼道:“我不吃。”
瞧瞧,這刁蠻脾氣,真以為自己是公主嗎?
王修杰心里不悅,嘴上卻體貼道:“回頭我讓人把飯菜送到你房間來。”
如此的無微不至,一旁的王悅兒吃醋道:“哥,人家都說不吃了,你煩不煩。”
“去去去。”王修杰驅趕她下樓道,又回頭朝文知雅道:“知雅,你好生歇息,我回頭再來找你。”
文知德見他這般熱情,追上去,冷聲道:“王修杰,你跟知雅是不可能的,死了這份心吧。”
若是平時,王修杰早就發作了。
“知德表哥,我是真心喜歡知雅。兩家人親上加親,有何不妥?”他委婉勸道,“況且,我從不在乎知雅被退婚失了名聲。王文兩家結姻,是眾望所歸,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可她不喜歡你。”文知德寒著臉道,“我不會逼她嫁給不愛的人。”
夏彩花生怕鬧得太僵,對王修杰賠笑道:“修杰表弟,強扭的瓜不甜,我三妹心里已經有人了。”
沒辦法,只能讓王家人知難而退了。
王修杰滿不在乎道:“我知道,知雅還對蔣家小子念念不忘,不過,時間會沖淡一切,再說了,那小子哪有我的條件好,不過是個窮酸秀才罷了。”
“我告訴你,過不了多久,知雅就會心甘情愿跟著我。哈哈…”說完,他揚長而去。
夏彩花總覺得他的話邪門著,讓人心驚膽戰,忍不住多想。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鬼樣!”當她將王修杰的反常說給文知雅聽時,文知雅啐罵道。
她從藥箱里掏出一排銀針慢慢拭擦著,冷笑:“娘親說得對,是時候讓王家人知道,我也是不好惹的。”
王修杰果然言出必行,很快地,客棧的伙計便提著食盒送到文知雅的房間。
兩個時辰后。
文知德夫婦來敲門找文知雅,敲了幾下也無人回應。
夏彩花本想進去看看,卻被王修杰喚住了。
“我姥姥讓表哥表嫂過去伺候。”王修杰淡聲道,“想必知雅表妹累了一天,早歇下了。”
文知德只能帶著夏彩花去見鐘氏。
“篤、篤、篤,”王修杰敲打文知雅的房間,遲遲沒人回應。
他嘴角扯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轉身離開。
夜深了。
月光投灑在寂靜的房間里,一道身影出現在文知雅的房間。
他躡手躡腳來到床前,三二除五地扒去身上的衣服,伸手想去摸背對著他的文知雅。
“磨人的小妖精,我來了!”他往前一湊—
陡地,情況突變。
文知雅猛地轉身。
“嘶—”的一下。
王修杰的臉被噴了什么液體,隨即,他半瞇著眼睛,惡狠狠道:“賤人,你偷襲我!”
可文知雅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把他打暈了。
等王修杰醒過來時,他被五花八綁在椅子上,嘴里還塞著一塊棉布。
文知雅就坐在他面前,手里拎著一根長長的銀針,不知要干什么。
“嗚嗚嗚……”王修杰發出求救聲。
文知雅拿出銀針,出手極快,猛地朝他的身體各個部位扎去。
“嗚嗚嗚,嘿嘿嘿…”王修杰額頭密布汗珠,感到身體有無數的螞蟻爬過,噬骨入心,又冰冷至極。
“表哥,聽說你想生米煮成熟飯,占我便宜?”文知雅饒有興趣地打量他,目光冰冷,從他的臉一直往下,看得他心慌慌,恨不得原地死去才好。
這女人瘋了吧!
王修杰拼命搖頭,表示他知錯了。
可文知雅不會輕易放過他,冰涼的銀針在他的臉上緩緩劃過,淡定道:“我跟我娘學過醫,聽說有一個穴位,只需扎一針,就能讓男人喪失某種能力,比宮里閹過的男人還強上幾分。”
“表哥,你若是愛我的話,不如讓我練練手唄。”她笑得花枝亂顫,毫不知恥道,“我連尸體也解剖過,就沒找活人練過手呢。”
王修杰悔到腸子都青了。
這女人何止是瘋了,還是個變態。
招惹她,隨時變太監。
防不勝防。
“我曾發誓,一定要讓我的愛人分享我所學的針灸,到了夜晚,咱們就可以深入交流,砌磋砌磋。”文知雅的銀針貼著王修杰的臉皮劃過,嚇得他小便都失禁了。
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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