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從慶國派來使者,欲為新晉的安平候求長公主的女兒—知雅郡主。
半日功夫,從長公主府里傳出重大喜訊。
文知雅與安平候定下婚約,并于兩個月后的八月初八舉辦婚禮。
令人震驚不已的卻是安平候竟答應入贅長公主府,長居木城!
木城街道上,人人奔赴相告,難掩喜色。
文知雅在木城的地位僅次于金谷年,得益于她所學的醫術,當初瘧疾盛行時,她跟在金谷年身后,凡事必躬必親,木城的老百姓們都記住了這個和善近人的平民郡主。
她的親民程度更甚于世子文知德。
也不知那個安平候是何來頭,能俘獲郡主的芳心?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最近窩在陸依娘家里暫避風頭的文知德卻慌了。
確切來說,是陸依娘的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那個安平侯肯定是窺伺你娘的秘密,別有所圖,不然,大肆宣揚地入贅長公主府,置你于何處?”依娘望著他,欲言又止道,“你娘又不是沒有兒子,何需入贅女婿?”
文知德被金谷年掃地出門的事,她并未知情。
那個安平侯,文知德是認識的。
畢竟就是他把文知雅帶回木城的。
文知德隱隱也猜到,慶國登基的皇帝興許是那個人。
想到自己與金谷年的打賭,他又不甘心試探道:“不,我娘把我趕出長公主府了,如今,沈飛來了,我娘更加不需要我了。依娘,若我被貶為庶民,你還愛我嗎?”
他緊緊握住陸依娘的手。
陸依娘的臉色一白,不敢置信道:“你是文家的長子,你娘怎么會干出如此狠心的事。難道,她就這般不待見我,非要棒打鴛鴦嗎?”
文知德只得將金谷年的話原封不動地轉達。
“我本來也篤定我娘除了我,再也指望不上旁人。可我忘了有老三,她習得我娘醫術真傳,在木城風頭正盛…”
他至今猶有后怕。
娘親果真是無情之人。
緊接著,他又小心翼翼地說陸依娘即使懷有身孕,也打動不了金谷年。
這下,陸依娘最后的退路也斷絕了。
“所以,你離開我,便要被逐出長公主府?”她神色變得猙獰,冷聲質問道,“你答應了?”
語氣里少了往日的恭順。
文知德一時患得患失之間,不在意道:“我當初的態度很強硬,以為我娘嚇唬我罷了,萬萬沒想到,她早留了后手。”
他面帶戾氣道:“我娘什么都好,就是男女之情不開竅,固執得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我又沒有強迫良家婦女,當初嫣然就是…哎…”
乍然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陸依娘追問起來。
文知德不得已,將柳嫣然被金谷年收拾的事說了一遍。
陸依娘的目光閃爍,閃過一絲畏懼。
柳嫣然被金谷年毀容了。
她摸摸自己酷似那個柳嫣然的臉容,平白多了幾分憂慮。
金谷年詭計多端,會不會加害于她?
想到這里,她用幾乎蠱惑的語氣道:“如今木城一派欣欣向榮景象,哪怕長公主不在,依然一切如故。”
“世子可曾想過成為真正的木城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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