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說長不長,說短真得很短,自從酒墨幽有了實體,玉佩里就回不去了。
關于江岫白出發去落日森林的事,酒墨幽也只是在玉佩上滴了滴血,以血入陣,只要江岫白有任何危險,他都可以及時趕到。
此外,帶有血陣的玉佩,帶有上位者的威壓,對落日森林中的妖獸來說,算是一個警告。
至少那些妖獸傷不了自己的小姑娘。
此外酒墨幽就留在京都,繼續凝煉實體,爭取早日回到上一世的巔峰時刻。
不然以他的身份遲早會引來貪欲,和麻煩。
……
……
到出發的那天,江岫白倒是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女主姜星晚。
江岫白也沒有不高興,就是值得憂傷的是,書中的劇情現在全對不上套了,又失去了一個金手指,唉!
好歹,這個世界是依據男女主而設立的,劇情再怎么亂,女主畢竟是女主,跟著女主,或許還有意外收獲也說不定。
江岫白低頭心里正絮絮叨叨的,卻不知姜星晚一臉難以言說的表情盯著江岫白良久。
她的懷澈哥哥說過此生只愛她一人,但是由于皇室斗爭不斷,他不可以有弱點,婚約正好可以轉移注意力,保護她的同時,也可以吸引其他皇子的目光,想到這里,姜星晚心頭蔓延上了一絲愧疚,但沒有后悔。
姜星晚,江岫白,和師兄徐周三人站在靈道院門口,靜待。
倒不是說有什么儀式,只是單純的等人——周書書。
“師兄,師妹們早上好啊!”一個看起來就是風流浪蕩子的人,邊跑邊挽著發髻而來。
滿臉嬉笑對眾人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那狼崽子,實在太鬧騰,讓我頗費了些時間。”
話音剛落,還沖著江岫白挑了挑眉。
結合那個挑眉,江岫白不難感受到,周書書話里話外的……炫耀……。
江岫白:“……”
怎么說呢,好歹她前世也二十多歲了,實在不好跟十幾歲的中二少年一般見識,在這說誰還沒個靈獸了。
她還有兩頭小虎崽子呢,雖然一只芯子是系統。
但是還是兩只嘛!
“好了,出發吧!”徐周說道。
“是,師兄。”三人齊聲說道。
……
中午的時候江岫白一行人已經出了京都,從京都出發,途經株洲,涼州等地,到達楚國邊界,落日森林就恰恰位于大楚與大周的交界之處。
不過出了京都之后便可御劍飛行,京都本身就是一個大陣,陣眼就在皇宮,而在京都境內不可御劍飛行。
幾人在郊區的小茶館,稍作停息,喝了點茶,吃了點自帶的干糧。
向北是京都,向南走便會到達落日森林。
由于幾人進靈道院,修行時間短,此次外出,準備徒步去往落日森林。
……
怎么說呢?大概就是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他們一行人遇到了山匪,并且還是有修為的山匪。
江岫白看著暈倒的一行人,和站在那里的女主,不由得疑惑道:“這難道就是女主光環?”
好歹她也是吃了解毒丸,才可以在毒霧中保持清醒的,女主呢?純純的女主光環,劇情再蹦壞,女主就是女主。
江岫白吃力的給每個人都喂了解毒丸,她看了眼姜星晚,姜星晚也只是無措的站在那里,眼里略帶擔憂,警惕著看著周圍的環境。
有獵物上鉤了,自然也會有獵人來收網,眼前身穿紫衣,手拿紫色玉簫的男子大概就是書中的男二,書中浮云山莊的少莊主祝清衍。
紫簫便是此人獨有的標志。
按照原文來說,就是對女主一見鐘情,默默守護的男人,后來女主入宮為后,祝清衍心灰意冷浪跡天涯。
不過現在倒是怎么回事,倒是不得而知了。
江岫白看著手拿紫簫的男子慢慢逼近,和遠處無動于衷的山匪,強忍耐著身體的不適,盯著男子正想說些什么。
卻不料,姜星晚更快了一步,如楊柳扶風般嬌嬌弱弱,輕輕柔柔的問道:“這位公子,可是也被匪徒所侵害?”
那樣子可真是我見猶憐。
但是你聽聽著內容,這是像是個女主能說出來的話嗎?
也不看看這像是被匪徒侵害的樣子嗎?
江岫白余光看見,祝清衍挑了挑眉,眼里閃過一絲玩味。
收起了手里的簫,很端正的行了一禮:“小生,祝延,南郡人,準備進京趕考,卻不小心受山匪侵襲,丟了盤纏,姑娘你看就是那幫山匪。”
說著還指了指后面那幫子山匪,山匪頓時露出狠毒的笑容
完全不顧自己身著華麗的衣飾,和腰間明晃晃的玉佩,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就說,誰家打劫的要你一些破書,不要玉佩?
一旁的山匪見自家老大慢慢悠悠的走到那幫“肥羊”面前,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還指了指他們,他們立馬就露出了自以為憨厚的笑容,但是配上兇神惡煞的臉
……委實……委實有些……看不出來那是憨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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