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懷里的小姑娘不打嗝了,酒墨幽就像往常一樣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安靜了下來,也下意識的忽略掉兩人身穿婚服的事實。
江岫白閉上眼睛,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現在的心情,理智稍稍回歸了點。
所有的疑惑一下就涌上了江岫白的腦袋,她抬頭:“師父,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在這里?”
酒墨幽直視著小姑娘的眼睛,小姑娘的眼里全是自己的倒影,他猛的轉過了頭。
他的心跳有些快,按理說他本體就是神獸,心跳比起普通人要快這很正常,但是酒墨幽還是感受到了一些異樣。
這不應該,他只是借助這陣法暫時和他的小姑娘見一面,這具身體是這陣法虛擬出來的,按理說應該是普通人。
心跳不會過快的,酒墨幽細細感受這身體里的不同,這變化是從他意識到自己穿著婚服時就有的,這是因為小姑娘。
這句話他很肯定。他畢竟在人間生活過一段時間,還是蒼蘭宗的大師兄,他也不是不通情愛。
只是他在這方面稍稍有些遲鈍,這問心陣曾是他和蒼蘭宗的長老一起設計、修正的,他自然知道這陣法的用處,而且他還很了解。
他慢慢梳理著自己的情緒,他猛然間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自己的小姑娘也喜歡他。
怪不得他的心跳有些異常,他突然很慶幸當時他救了他的小姑娘。
當時小姑娘奄奄一息的時候,他并沒有第一時間要救她,人類本就是自私自利,他怕再出現他師父那種人。
如果不是那個吻,在救與不救的天平中增加了砝碼,他……
幸好好她還活著。
原來有人念著,是這樣美好!
直到看到面前白嫩的小手揮來揮去,他才回過神來。
就看到面前的小姑娘甜甜的笑容,就像初見一般,不對,比初見還多了幾分真實。
“這個陣法曾是為師參與設計的,為了保證里面人的安全,這道陣法里加入了滋養神魂的陣法,所以我才可以來見你。”
江岫白點了點頭“哦,是這樣,那么就是說,我出了這個陣法還是見不到師父?”
酒墨幽點了點點頭,理論上說是這樣。
江岫白有些難過,主動抱了抱酒墨幽“那師父,你要睡到什么時候?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醒過來?”
酒墨幽回抱著懷里的小姑娘:“玉佩經過你真元的溫養,現在已經十分有靈性了,
再者玉佩本就有滋養神魂的功效,應該很快了,對了,蒼蘭宗有一處靈泉,這靈泉也有滋養神魂的功效,你可以去多泡泡。”
那靈泉還是他師父,也就是蒼蘭宗的掌門建造的,蒼蘭宗的掌門除了醫術高超外,陣法也十分厲害。當時死里逃生后,打著關心他的名義建的。
蒼蘭宗的掌門人人品另說,但是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師父,我還有最后一個小問題?”江岫白有些猶豫的問道。
她前世今生都沒談過戀愛,一想到前世那些惡心的粘膩的目光,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對那些表白是有多遠就避多遠。
但是這次她遇見的是師父,她想試試,她不想像偶像劇里的那些男女主,總要因為一些語言的誤會,分分合合。
她覺得既然喜歡,她就想要說出來,她其實就是想欺師滅祖。
這么好看的師父,如果不是自己的,那多可惜。
“嗯?”酒墨幽看著低著頭的小姑娘,有些疑惑。
如果不接受,大不了,她就只做安守本分的徒弟好了。
許是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江岫白抬頭,一臉堅定的看著自家師父,只是微微顫抖的手昭示著她有些緊張。
“師父,其實,我對你有些其他的想法,比如,我覺得其實我們可以更進一步發展一下,比如以后可以做道侶,師父你覺得這個提議可行嗎?”
酒墨幽突然被著驚喜砸得有些暈,猜測得到驗證是什么心情,就像他自創了一道劍法,隱約知道這道劍法的威力如何,但是當真正施展出來的時候,這劍法的威力竟然遠超想象。
酒墨幽有些愣神,這在江岫白的眼中就是師父生氣了,江岫白連忙找補。
“師父,你放心,就算你覺得這個提議不好,那我也會全力幫助師父早日醒過來的,我……”
江岫白的聲音越來越低,有些底氣不足。
突然江岫白又被抱住了,為什么說又,她發現自家師父很喜歡抱著她,接著江岫白的腦袋上空就傳來一道略顯激動的聲音。
“為師認為這個提議甚好。”
……
……
陣法外,周書書,徐周,郭丞,竹染,江蘇成都已經從陣法里出來了。
除了竹染和江蘇成臉色有些蒼白外,其他人都還好。
其中一位弟子說道:“我就說嘛!這個可簡單了,隨便就能出來。”
徐周向師兄作揖道:“多謝師兄指點。”
那弟子看了一眼眾人,還少一個:“各位師弟,你們是先去休息呢?還是要等你們的同伴出來。”
眾人:“多謝師兄好意,我們還是先等等。”
黃昏的時候,周書書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這位師兄,不會出了什么事了吧?”
之前搭話的那位弟子擺了擺手:“不會,不會,這個問心陣可是由高峰主和蒼蘭宗的一位師叔一起設計的,就算和你們一起的那位失敗了,陣法也會自己把她彈出來的,沒有危險的。
你是不知道我們那位師叔的厲害,據說當年他可是蒼蘭宗的大師兄,要不是后來他出去云游去了,不然這蒼蘭宗掌門的位子可就是他的。”
“哦?你們這個師叔這么厲害?給我講講唄!”周書書一聽江岫白沒有生命危險,就八卦起來了。
一說道他那師叔,那弟子立馬來了性質,就開始濤濤不絕的講起那位師叔的事跡。
一直到了半夜,月光灑下來的時候,周書書還能看見那位弟子眼里的光芒,滿是對那位師叔的崇拜。
周書書聽得都有些累,他都有些后悔問那位師叔的事情。
“不對勁!”旁邊那位寡言少語的弟子皺著眉頭道“平時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過,唐師弟,你去請高峰主過來看看。”
那位話癆的弟子的星星眼立馬就暗了下來“師兄,你是不知道高峰主那脾氣,現在去太恐怖了!”
“出了什么事,戒律堂里可不是好待的。”
那位姓唐的師弟,立馬一個激靈,連聲說道:“我還是先去請高峰主過來。”
眾人聽了兩師兄的對話,有些不安,一齊問道:“出什么事了?”
剩下那個沉默寡言的弟子搖了搖頭:“不知道。”
竹染有些焦急“那怎么辦?”
那弟子只是默默的閉著眼睛,感受著陣法的波動,順帶回了一句:“不要著急,已經去請人了。”
忽然間遠處傳來了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由遠及近。
“老夫的陣法怎么可能會有問題?”
姓唐的那位師弟回道:“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師叔也有份。”
“我不管,現在蒼蘭宗老夫最厲害,要不然你請老夫來干什么?有這個空隙老夫還不如去靈廚那里吃一頓夜宵。”
那位師弟默默的閉上了嘴。
兩人速度很快,不到一會兩人就到了眾人的面前。
“小陶子,怎么回事?”
那位沉默寡言的弟子行了一個弟子禮,有些無奈:“師父,你能不能不要在外人面前叫我小陶子,下午的時候有人進去了,現在還沒出來。”
“外人?這不都是你未來的師弟師妹嗎?小陶子怎么了,多好聽!”
說話的間隙高峰主同時也在感受著陣法的波動。
越感受越興奮,從陣法里傳出來的感覺來看,陣法里的那位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倒像是再睡覺。
好苗子,好苗子啊!能在這問心陣里保持清醒的意識,還能感受到里面有溫養神魂的陣法,然后在里面睡覺。
“哈哈哈哈哈!”
于陶被他師父粗獷的笑聲嚇了一跳“師父這是怎么了?”
高峰主大手一揮,“沒什么問題,老夫去找那小子出來就行了”
“師父,那是個姑娘!”
高峰主一點也不在意道“小子,丫頭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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