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修睜開好看的桃花眼,磁性的嗓音發出一聲輕笑。
袖袍一揮,就將所有的花瓣兜進了袖袍里。
“小東西還知道把花瓣落下,給本神釀酒喝,倒不枉費本神悉心呵護你一回。”
莫晚梨:‘waht…?’
‘他這是什么意思?’
‘誰要給他釀酒了?’
帝修修長的手指拈著一片花瓣,放到鼻尖輕嗅,自顧自的說著:“這梨香醉也就只有你這棵樹的花瓣才能釀出最口感最佳的美酒。”
莫晚梨:“………!!”
這貨不但睡她,還摘她的花瓣釀酒,最重要的是還不給她喝?
莫晚梨拼命的晃動著枝條,想要把他給抖下去,可帝修卻像是粘在了上面。
努力了半天,她徹底放棄了,想想自己也真可笑,在帝修的眼里她只是一棵樹而已。
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照在帝修那張人神共憤的臉上,他閉著雙眼,一如他當時躺在棺槨中的模樣,只是眉眼間少了一抹清冷。
他雙臂枕在腦下,清淺的呼吸著,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莫晚梨便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這怎么有點像帝修躺在她的懷里。
莫晚梨仔細地看著他的眉眼,即使已經見過他好幾次了,還是不免被他的容貌狠狠的驚艷了一把。
第一次見面,她就覺得帝修容貌長的極好,還在可惜這樣好的樣貌,竟然是一個魔修。
要不是他后來莫名其妙的糾纏,以及書中的困擾,她一直不敢往其它的方面去想,總怕他知道了真相,會一掌拍死她。
現在想想,如果這個世界根本不是書中所寫的那樣,那帝修這個人跟南宮筱真的有瓜葛嗎?
老實說被這樣的一個大帥哥追求,她的內心深處也難免小小的虛榮了一把。
可就算是這樣,莫晚梨還是被帝修說著要娶她而感到莫名其妙。
她的模樣確實不差,但她捫心自問,也確實不是頂級的好樣貌,哪里值得帝修一見鐘情了?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莫晚梨覺得帝修根本不可能會喜歡她,所以她在內心一直忠告自己,絕不可以陷入什么亂七八糟的情愛當中,修煉不香嗎?
飛天遁地不好嗎?
即使眼前之人,帥的讓人忍不住啃上一口,她的理智永遠是占上風的。
就在莫晚梨亂七八糟的想著之時,帝修醒了。
剛睡醒的他,似乎還有一點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糊。
看得莫晚梨直想笑,沒想到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也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帝修抖了抖衣袍,跳下樹對梨樹說道:“本神走了,小梨,明天見。”
莫晚梨聽著這句小梨,嚇得抖了一抖,還以為帝修看見她了,畢竟小橘貓就是這樣叫她的。
看著他瀟灑離去的背影,莫晚梨又覺得是她多想了,無聊的抖了抖樹枝,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想辦法離開這里。
她打算換個思路,說不定她現在是被困在了某個陣法里,將腦海中所有的陣法過了一遍,卻悲催的發現,她現在沒有靈力,根本無法布陣解陣。
想著用神識試試看吧,卻發現神識所覆蓋之處,還沒有用眼睛看到的遠。
莫晚梨再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怎么辦?
難道她真的被虛無獸給弄死了?又穿成了一棵樹?
不信邪的莫晚梨一遍又一遍的用神識調動天地靈氣,她想,就算她變成了一棵樹,她也要變成一棵與眾不同的樹,一顆能化形的樹才行。
不得不說,莫晚梨這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不可謂不強。
春去秋來,日復一日,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莫晚梨還真就在她的樹心里凝結出一顆晶石。
帝修也經常在她的樹干上躲清閑,偶爾還會在樹下舞一會兒劍。
翩翩佳公子,遺世而獨立,莫晚梨見他舞得好看,還會配合的撒一些花瓣下去。
日子久了,莫晚梨還挺希望他經常過來的,至少有一個人陪著,她不會太孤單。
直到有一天,莫晚梨想試試自己能不能離開樹體,卻發現她真的出來了。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以及光溜溜的蘿莉身子,無語了半晌,看著滿樹的梨花,她手指一揮,一件白色的紗裙便穿在了她的身上。
她迫切的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腳尖一點就向外飛去,卻發現她根本離不開這棵樹百丈距離。
飛了半天還沒能離開這個園子,無語的莫晚梨只得蔫噠噠的回到了樹上。
她給自己打氣,沒關系的莫晚梨,現在不是已經可以出來了嗎,早晚有一天她會修煉大成,成功脫離這棵樹的。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莫晚梨知道是帝修來了,她一緊張就躲在了茂密的樹枝后面。
帝修提著一壺酒,走到梨樹下面,打算像往常一樣躺在樹干上品嘗美酒,順便小憩一下。
突然,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腳步一頓,看向繁茂的樹枝后面。
莫晚梨正偷偷的透過樹枝縫隙看向他,不想竟直接對上帝修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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